沈浪和对方说了什么苏牧野不知道,但是结束通话后沈浪的嘴角挂上了满意的微笑。
但是不等他的笑容消失,又进来一个电话。看到来电显示沈浪的微笑僵在了脸上,随机哭笑不得的按下接听键。
“小......”不等沈浪开口,电话对面便爆出来一个女人暴露的声音!
“哥!你要死啊!有能耐了,竟然开始玩跳楼!......外公他......妈妈......缓和一下......”这开头语达到包厢里所有的人都能听见,还好现在的都不是外人。整整十分钟的时间沈浪只能嗯嗯唧唧的赔着不是,脸上全没有之前的淡然。
看着其他人黑自然的离开沈浪周围五米,苏牧野也很自觉的往边上移了移和侯亮开始讨论下面的那些公子小姐。
“侯哥,这死了那么多人真的没有问题吗?”苏牧野有些忧心忡忡的看着楼下,现在下面都是哭爹喊娘叫骂、诅咒、放狠话的声音,不过多数都是那些人的父母。苏牧野估计从这里跳下去的起码有一半小命不保,现在很能出声的基本没有。
“哼!这帮蛀虫就算全死了又怎样,伸了不该伸的手,就要有被砍掉的觉悟。不过小牧不用担心,我选的地方都是足够缓存的软草地,除非他们倒霉到挤压到要害,否则留下一条小命不是大问题。”侯亮看着下面乱成一团的样子眼里全是不屑。
大概半个小时后,沈浪总算是把对面的那位姑奶奶给安抚下去,这之间又答应什么不平等条约就不是他们能知道的,就连苏牧野也一直和侯亮说话打屁,故意忽略掉那边的电话。
沈浪挂掉电话,对着侯亮说:“侯哥,你吩咐一下别墅,今天所有人的治疗费都由我出,还有误工费、营养费都不用落下,我们撤......”
“明白了,少爷。”
这个称呼是什么意思?苏牧野疑惑的看了看两人,他们之间似乎还有其他的关系......
“三少,事情就这样算了?他们在这里......现在还要你出医药费?”苏牧野直接问出了心中的疑惑,身为一个在底层混了四五年的小屁民,这些人在这里做了这些事,现在往医院一躺还要沈浪掏医药费,他的心里可不是太平静。
沈浪用无奈的眼神看了看他,说:“......没办法,他们请动了我上面的大神,我也只能把尾巴夹起来,打赌输了自然要履行赌约。至于这里发生的事自然会被全部推到凤舞恒和熊哥的身上,其他人最严重的不过就是强制戒毒。该付出的代价他们一样都跑不掉,马后炮该得的东西一样少不了,但是你觉得那些人会乖乖的去戒毒所吗。罚款、拘留?这里面合理的操作空间太大。”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苏牧野在这件事上也没有办法,难道将所有人、所有系统推到重建?这根本不现实,既不能因噎废食又想要两全其美,太难。
看出他的想法,沈浪脸上的表情慢慢收敛起来,又恢复到之前的淡然。
“怎么,不爽?我也不爽,我现在能做的就是用这些东西换来更多的利益,然后隐忍、慢慢的积累。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以后的我还要经历更多,每次我都将断掉的牙齿和着鲜血吞到肚子里,不管是倾家荡产还是一无所有,我都会坚持下去!直到有一天量变引起质变的时候我将亲手打开那道闸门......到时候那股浪潮不是任何一个利益团体能够阻挡的,所有有挡在它前面的人都将被拍成齑粉!”
听到沈浪的话,苏牧野的情感共鸣不自觉的鼓噪起来,胸口有什么东西想要迸射而出似的。为了宣泄一下压抑的感觉,苏牧野不自然的扭了扭脖子看向其他人。
不论是叫做云秀的那两个女孩子,还是侯亮他们三个大老爷们。大家脸上都露出一脸的坚毅,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是苏牧野知道他们心里都有一往无前的精神!
沈浪的脸上突然浮现出淡淡的笑容,站起身拍了拍苏牧野的肩头,然后对着众人说:“大家今天辛苦了,我请大家吃宵夜,楼下集合。”
一听到有吃的,两个女孩子忍不住开始讨论起来。
“好耶,我要吃烧烤!”
“你就知道吃,腰上都长肉了!”
......
众人下楼后和忙碌中的马后炮打了声招呼,然后在留下的当事人父母眼中或愤怒、或讥讽的眼神中上车离开,这件事就这样有些虎头蛇尾的画上休止符。
看着眼前冒着烟气的碳炉和烤架上流着油的五花肉,苏牧野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沈浪。他本以为就算不是去什么五星级酒店,也是有名的饭庄之类的,没想到两辆车七扭八拐的开到一个学校后面的胡同里。众人在清一色的学生显得是如此的格格不入,学生们都拿奇怪的眼神看着这几个像是黑色一样的家伙。不过还没有经过社会洗礼的他们可不会考虑那么多,议论几句后大家还是讨论起校花、校草。
苏牧野本以为沈浪这种会轻易用六位数请外援的人是不会吃这里的东西,主要是照顾他才选择的这里,但是等上菜之后他就知道自己错了。虽然吃的不多、沈浪还是会把每一样东西尝一点,他吃每一样东西都非常认真,不管是好吃还是不合胃口,他都会皱着眉认真的把自己那份吃完。
最后在艾沙一个人吃掉一斤五花肉、半斤土豆、两个鸡腿和若干蔬菜后,众人才满意的离开。
回到招待所的时候已经十二点过,艾沙早就在他的怀里熟熟的睡去。帮她擦洗干净后苏牧野才把自己收拾干净,躺在床上回忆今天看到的一切。不管是能理解的还是不能理解的全部像是电影般在眼前播放。
“咚咚。”门外突然想起了敲门的声音。
苏牧野皱了皱眉没有回应,这个应该不是侯亮。刚才才分开,而且如果有事对方会直接说。现在门外的人却安静的等待他回应,等了几分钟没有得到回应对方又敲了敲门。
苏牧野干脆把床头灯关掉躺在床上装没有听见,他已经知道外面是谁了,不过那又怎样,和现在的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又过了几分钟,外面才想起离开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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