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泠苞看着这一幕,似曾相识。
他悄悄地走到张任身旁,对着张任小声说道:“张哥,这丑梆子的劝降术是不是升级了,怎么跟你当初的不一样?”
“滚!”
张任横了这厮一眼,说道:“有什么不一样,还不是都是智取!”
这泠苞,还真是没眼力劲,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都刻意去淡化这段回忆了,没想到这厮又提起来,搞得他都有些不好意思在庞统手下任职。
当初他与泠苞执意要在庞统手下当差时,可是存了要光明正大击杀庞统的心思。
然而,不知不觉中,他们在庞统手下任职了一段时间,似乎已经习惯了庞统的吩咐,这不得不说是一种讽刺。
“哦~”
泠苞见状,知趣的走开。
而正当两人悄悄私语之际,蒋琬却是从人群中走出来,对着杜度郑重一拜,说道:“先生授技之恩,蒋琬代数万孩童在此谢过!”
他对着杜度已经改变了称呼,从之前的直呼其名,现在改叫“先生”。
这种称呼,无形之中拔高了杜度在众人眼中的地位。
“先生”这个称谓,是德高望重之人,才能享有的称谓。
杜度一听蒋琬叫他“先生”,顿时慌了心神,忙回道:“蒋大人客气了,卑职不敢当!不敢当!”
这可真是神助攻呀。
面对着蒋琬这一举动,庞统激动得拍着大腿。
对杜度尊称为“先生”,这可是一步妙棋。
当下,他也跟着蒋琬对着杜度叫着“先生”,说道:“先生肯在我成都开馆授徒,实乃我成都百姓之幸。他们的孩童从学堂中习得识文断字之后,除了入朝为官为将,又有了一项去处,从医!”
“而先生领头的从医之举,可是造福百姓之大善举,你这先生,当得!”
“我,庞士元,也代成都百姓谢过先生开馆授徒之恩!”
庞统拱手,弯腰九十度,学着蒋琬的模样,向着杜度郑重一拜。
庞统的话,一是在说,杜度开馆授徒,对数万学堂的孩童来说,也算是多了一项出路,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为官为将;二是医者多了,百姓看病也就不会愁了,这对数十万成都百姓而言,那可是大善举。
王连、张任、刘循等人瞬间明白了庞统话中的意思,当下也跟着向杜度郑重一拜,口中说道:“先生大恩,请受我等一拜!”
一众武将和衙役见状,也跟着自己的上司向着杜度拜礼,口中齐呼:“先生大恩,请受我等一拜!”
“尔等...真是折煞杜某了~”
杜度眼含热泪,感动莫名。
医者,在古代,虽然受人尊重,可其社会地位,还是比较低的。
医者,时人私下里称为“贱工”。他们对医者的尊重,是因为无论是官员还是百姓,生病时,都需要叫医者来看病。
可论社会地位,在古代的官员和百姓心中,那是难登大雅之堂的。
比如堂堂的“医圣”张仲景,在正史中,也未见有“张仲景”的名字出现过。
现在庞统领着蜀郡太守府整整数千人,大礼对杜度叩拜,顿时让杜度感觉到,他如大儒一般受人尊敬。
这种感觉,跟百姓对他的感恩,是完全不一样的。
自此过后,杜度的心就完全交给了庞统。
庞统在忙着收复杜度,然而,却有人不满了。
“庞大人,要不要让杜先生先把村民的蛇毒给解了?”
一旁,阎夫人小声怯怯的提醒道。
阎夫人,是少年阎宇之母。
她见庞统的关注点始终在郎中杜度身上,不由得越发着急。
蛇毒久积在村民体内,那可是十分不好的。
若是不及时加以治疗,只怕会影响中毒者一生的安危。
见庞统长久不做为,她很是担心。
“哦哦哦~”
听见妇人叫唤,庞统忙反应过来,对着杜度恭敬说道:“先生,可否劳烦你去将这些中毒的百姓治好?”
“劳烦二字不敢当,这些是杜某分内之事!”
杜度谦虚回应。
接着,他走到中毒的百姓面前,从他的药包中取出一根银针,戳在他们的手指尖处,放起血来。
中毒的百姓木然的站着,红中带黑的鲜血从他们的指尖溢出,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面上。
若是冷不丁的有人看见这一幕,怕是会吓得连滚带爬的跑回家,瑟瑟抖抖的缩在床角上。
不知过了多久,一众百姓的眼神逐渐变得清澈,手指、四肢也开始微微动了起来。
接着,越来越多的百姓恢复了行动力,他们互相交谈着,很是激动。
俄而,一名保长带着几名副手来到了庞统面前,对着庞统跪拜道: “太守大人,我等有罪,误食了毒蛇,致使万石粗盐被劫,还望你恕罪!”
“为何食毒蛇?一日两餐之食难道还不够你等吃吗?!”
司盐校尉王连怒瞪着大眼,在庞统身旁,对着保长大喝。
自庞统要各地护送粗盐到成都的命令一下达,他已然下令,要充分保障护送队伍的后勤等一应饮食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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