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了几天逼的王松,在人们祟拜的目光下,施施然飘到了南门,对,他确实是用飘的,再一次让老百姓大开了眼界。
几百米远的楼顶上,也还站着一群人,这些人有的穿唐装,有的穿中山装,有的普通着装,这些人若分散开来,倒也不惹人注意。若聚在一起,必会让人想入非非。
因为这些人正是蓉城的风水师。
风水师也称地师,也称阴阳师,名气倒是有,至于本事嘛,也就只有他们自己清楚了。
所以一听说左岸新城和金润湾相斗的事儿,一方面觉得对方炒作得太厉害,一方面,也是有来看稀奇的意思。
王松那凭空而立,翩然飘飞的动作,使得这群风水师们全都睁大了眼,人群里就炸开了锅。
一些人甚至说:“与人家一比,我们这些老骨头瞬间被比成渣呀。”
这些风水师们也就是有点堪舆本事,但绝对没有玄学方面的本领,所以王松那般神出鬼没的手段,惊得眼珠子都要爆出来了。
其实他们并不知道,王松并不是风水师,而是一个术士,一名修真术士。身为修真术士,一通则百通,在风水方面,多少还是有涉及的。
楼顶上一群风水师们感叹完后,忽然一人指着底下:“快看,那边桥上也站着一个人。”
……
众人望过去,果然,左岸新城对着金润湾的北门的一座桥上,站着一个修长的身影。
“这人是谁?”
“他站在那儿做什么?”
“难不成,他就是左岸新城的风水师?”
众人疑惑着,底下又有了新的变化了。
因为王松也来到金润湾的南门。
而左岸新城的工地北门,大门也正大开着,凌阳,李万三等人正站在那儿。
凌阳一人站在化龙桥上,神情悠闲。
金润湾那边,好些好事之人已跟在王松身后,遥看李万三等人。
王松指着凌阳,隔着大马路冷冷喝道:“小子,今儿有种与我来一场风水斗法么?”
王松神色狰狞,身上的道袍无风自动,自有股毁天灭地的气势。周围的人惊骇,赶紧后退。目光盯着对面的面目模糊的年轻人,不明白怎么一回事。
凌阳没有回答,而是淡淡地道:“我向来与人为善,和气生财。那天晚上已对你留了余地了,若是再敢使小动作,就休怪我行霹雳手段了。”
“哈哈哈……”王松放声大笑,笑声一阵盖过一声,忽然他脸色一整,忽然指着凌阳,冷声道:“小子,那天你敢打伤我,你死定了,我要你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凌阳冷下脸来,直接摇了铃铛。
“他们在干什么?”楼顶上的风水师们议论纷纷。
“没看出来吗?他们即将进行风水斗法了呀。”
“风水斗法?”一群风水师们沸腾了。
他们虽然被称为风水师,但肚子里有多少墨水,只有自己清楚,也就只能忽悠下农村里的普通人罢了。也有真才实学的,能够拥有普通老板之类的粉丝就不得了了。而这种能替大老板服务的风水师,却又是他们所仰望的存在。
所以一听说风水斗法,全都沸腾了。
金润湾的老百姓也有举一反三的,很快就明白,双方要进行风水斗法,无不兴奋。
不过他们却被保安请了出去,说是风水师斗法,怕会伤及无辜,还是走远些为妙。
尽管大家不愿,但又架不过对小命的在乎,只得离去了,只剩下些好奇心贼重又胆大包天的少数部份人不肯离去。
保安们还想赶,被彭国昌阻止了,“由着他们吧。”彭国昌也有自己的打算。他对王松的本事极其有信心,一会儿斗起法来,必是惊天地泣鬼神,让这些普通人见识下也好。等他们见了王松的手段后,自会主动帮他们宣传的。到时候,还怕金润湾的房子不好卖?
相比金润湾的热闹,左岸新城这边可就冷清多了,相关人员都让凌阳清了场,只留下李万三父子,以及几名保安在场。
凌阳摇了摇手头的铃铛。
一声声的铃铛,带着悦耳的声音,从化龙桥轻飘飘传到对面,看起来并没有多少分量。按理来说,这样的铃声,在秋风中很容易被吹散,也不可能传到对面金润湾去。
可是此时此刻,这道铃声,却颠覆了许多人的想象。
铃声居然还真从空中传过了马路,再传到了金润湾的南大门。
而随着这道铃声,凌阳周围忽然无风自动,一股肉眼可见的风矛,夹着破空之声,缓慢而稳健地朝王松这边袭来。
看情形就好像是一个尖矛缓缓在空中飞行所带出来的风声。
?在众人口瞪口呆的注视下,这股风矛直逼王松。这样的情形,再一次颠覆了人们的想像。
觉得这事儿实在太不可思议了,好端端的,空中怎会有这样的现像呢?
?“不好!”别人在呆愣,作为当事人的王松却瞬间清醒过来,赶紧双手掐印,道家的九字真言打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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