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祝玉石把“昼令”交给守在白酒楼院墙口内的卫兵头子。
等在后者接过后反复小心的翻看着上手的鎏金令牌时候,舟品生又是片刻不歇的对身旁同行者解说着周遭平常。
“其实啊,我们大东家人品不坏,能在酒楼里工作的都是受过他帮助的……我说,祝兄弟你是不是不信?”舟品生大胆的推动着身边之人,追问着。
“我自是相信,但是……”,臧言而答的祝玉石也并未有不耐之色,面带笑意,从方才的些许事情上,他已对这位刚结识不过二刻时的酒楼“小伙计”有了极大的好感,甚至默认接受了对方称兄道弟的实质。
“有‘但’就是不相信,我跟你说……”舟品生本因接着往下说,却忽地转头,看向还低首检查着“昼令”的“卫兵头子”,喊道:
“喂,召卒子,你还想留着不成,是看出什么门道没有?”
那名被叫名召卒子的卫兵头子听到喊声,暗道“烦呐!”但也晓得必须要出主意了。
迅速调整好脸上的表情,拔步正身,恭恭敬敬的把昼令交还到带它来的人手上,然后又拱手行礼道:
“确认无误,还请大人吩咐,无论何事,小人召卒子必全力以赴!”
去、去还全力以赴?都混了几十年了,连字都不认识几个吧,也学着溜须拍马……当然在心里,舟品生如是想着,行动则是在看到昼令被证实的瞬间,松了口气。
听到这次大东家说的事,总觉的很不靠谱,还好还好……有了凭恃,舟品生上前一步硬气发声:
“详细的事情路上说,我们都已经安排好了,你们照着做就行!”
“哎呀!我还没给你们认识吧?来来……”舟品生抢在有人接茬之前,扯过祝玉石向在场卫兵等介绍道:
“这位就是城首特使,祝大人!受命平息城内动乱,手持昼令,现城内所有百姓,不论黎民吏员都要听其调度。”
这有你丫的什么事!召卒子就站在他跟前,当下就想吼这么一句……但看着他和特使的关系,还是客气点吧,免的让人以为我以大欺小。
“这我知道,你现在可以回去擦桌子了。”冷冷说完,召卒子挑着眉头等着那“小伙计”自己识趣的走人。
然而。
“这个人是召卒子,外号叫“头子”也叫“召兵头子”,不是真的“兵头子”,就是混兵久了别人给他起的外号,他这名子是他爹给取的,因为……”
舟品生早在他说完前,就在低声向身边的“特使”“祝大人”介绍着“自己”,现在也没停下的意思。
“他爹啊本来是一名轿夫,却不知哪日试着去当了段时间衙役,后来还成了卫兵,就我们这的治安,还真是奇了!”话语飞速不断,似是当事相关者毫不在意一样,“传言是说他武艺出众,但我们这啊,几年下来连个贼都没的出,你说这“花把式”谁不会?他就算真练的比我们这些普通人要好,他往哪施展!”
“这与你有关系吗!”而且你开始说我名子的事,怎么讲起我老子来的……召卒子听着忍着,终于受不住开口道:
“特使不,祝大人请莫要再听这个酒楼杂肆在这胡言了,还请尽快安排我等平定城内之乱才是。”
嗯!祝玉石这才惊觉,又徒耗时间不少,这实在是……
他偏头侧目看了旁边好像还没说过瘾的舟品生一眼,结果后者似是领会了什么,颔命上前。
“像吩咐安排这种小事,需要劳烦特使大人吗?具体的事情由我来传达就可,你去把守在墙口那几个叫过来,算了,我直接过去说吧。”说着,舟品生拽着“头子”,要把人“赶”往墙门口。
也多亏了现下四周少光,只有几个火把供给少许照明,免的他看见召卒子现在漆黑的脸色,和搭在刀柄上的手,就不知是否还有勇气。
最终,在看到城首的特使大人点头并出示确认过的令牌后,“召兵头子”勉强自己才没有拨刀砍人。
“哼!”一把甩开那不识趣的“小伙计”,转身向墙口回走。
切!舟品生对祝玉石点了点头,表达自己处理的好,也马上跟了过去。
在他们两个接互相看不顺眼的时候,祝玉石则是在心存疑惑的扫视周围。
嗯,这感觉,是为什么……原来他只是认为舟品生真的太能念叨了,随便看了一下,也许是有提醒的意思,但是对方却……虽然结果让他挺轻松的,还有那个召卒子也是……他只是侧了下头并想把昼令收好,别人就好像受意了什么……
平时“大人”他也是吗,不怕我们会错意吗?怎么可能……祝玉石捏着眉头,努力让自我平和间,视线停留在刚才那名孩童站立的地方然后,就站着,眼神清朗的看着,思绪亦显清明——
这样想,我也没明说想帮帮那个孩子,但舟品生却是照我的希望做了……他发现了,了解我?还是我很好,懂!祝玉石冷不丁的把目光移至了墙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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