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氏提起菜刀起身,一窜火飚上头:
“管那一车子是什么物件,凭什么分你们一半?你脸大?”
伍氏理直气壮抢白:
“大哥和我们当家的,可是亲兄弟,一个肚皮出来的。有好东西不想着亲兄弟,一家吃独食,你们好意思吗?”
麻氏嘲笑又不屑道:
“真稀罕,这个时候想到亲兄弟,我们饿到没粮食,到处借铜板,你们大鱼大肉的吃着,什么时候想过我们是亲兄弟。
娘的药钱没着落,东借西借,你们大砖房的盖着,也不见出一个铜板。”
伍氏一屁股坐地上耍泼嚎道:
“我不管,你们吃独食,不把我们当兄弟。有好东西藏着野着。你们要是不分我们一半,我坐你家院子,不走了,我吃你们家,喝你们家。”
哎哟,我的咯老子娘,又来这一套。
吵着吵着,就滚地耍泼,引着众人看笑话,公爹和当家脸子嫩,挤兑挤兑就妥协。
今儿可不一样!
当家的说了,一块物什都不给她,出钱的东道主指名道姓的交待了,不给她家一丁点东西。待会儿案几上的肉和点心全收起来。
麻氏骂道:
“又来这一套是吧,整日里耍泼要东西,自己日子过的流油,我们连康咽菜都吃不起,不见拉半分。你躺呀,这是我家地界,我不让你待,你就利索的麻溜的滚出去!
青园,提上一桶水来,今天洗地!”
伍氏才不怕,回回打嘴锋,都落自己下乘,麻氏那有这个胆量,大冬天的,敢波自己水。
那回不是哭哭闹闹,说一说大哥要照顾弟弟,爹不管儿子,最后,大房买条肉,自己定是能拿走半块;买件布匹,也能偷溜的剪一截。
要不,能存下这些家当!
麻氏接过青园拎来一桶水:
“二弟你可瞧见了,我家要洗地,这弟妹死赖着不走。有个万一,要算你们自己头上。”
伍氏硬着脖子屁股一动不动。
麻氏一桶水泼院子里,水流快速的蔓延,伍氏来不急起来,一屁股湿个透心凉。
伍氏的拍打着身上的泥土,泥土已经湿润,越是拍打,越是显黑一块,黄一块的,污糟糟,好不狼狈。
“啊……要死了,你个麻子。”
“嘴臭呀,长嫂如母,就你这不孝的东西。”
“大冬天的,你泼我还有理了,赔,赔我衣裳,赔我医药费。”
“我波我家地界,说破天,我也在理。你呀,早早滚出我家大门,我们家不稀待你。”
…………
沈从林看着自己家媳妇吃亏了,忙上前:“大嫂,你敢波我家媳妇,我……”说着到处找棍子。
沈从山拎起锄头,举的高高的,跑过来,“你敢!”
前面一道黑影,挡在前头,沈从林不敢相信:“大哥,我是你弟弟,亲弟弟,女人如衣服,兄弟是手足。你怎么能为这蛮横的妇人,要打你弟弟。”
沈从山高于沈从林大半个头,瞪着大眼珠子居高临下的说:“你不给娘出医药费,我没你这个弟弟。”
医药费,又是医药费,娘活着天天拖累儿子,活着干什么,村里人到处说道他,就说他不出医药费。
伍氏横行霸道惯了,新穿的衣服湿了半身水,一个箭步上前,扯住麻氏的头发,一边龇牙咧嘴的骂骂咧咧。
麻氏痛的也龇咧嘴,低头转个身,掐起伍氏的手,伍氏不得不松开。
麻氏双手叉腰照着伍氏梳得油光粉面的脸就狠狠啐了一口,“你个不要脸,三天两天抢我家东西,你个黑心眼的婆娘,上不尊公婆,下不尊大嫂。还动手扯头发,打人?你个败家的赖波皮!”
伍氏抬手抹了把脸上的唾液,嗷了一嗓子,揉着酸痛的手,什么话也不说,双手挥舞,弓下背埋下头,像一头发了疯红了眼的母牛一样狠狠朝麻氏猛地撞了过去!
“唉哟喂……”
麻氏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痛得眼睛都直了,缓过神来,反手就揪住了伍氏的头发,”拍拍“几个巴掌打下去。
沈家大房沈青园假意的劝道,逮着空,掐了伍氏腰间、还揪下几丛头发,让你欺负我娘,让你整天抢我家东西。
两个人就在院子里就地滚打成一团,口里还骂得昏天黑地。
一个村子不大,闻讯而来的村民,左三圈右三圈把沈家大房围起来看笑话。
沈大爷(沈大父亲的亲哥哥)步履蹒跚驻着拐仗过来:“都干什么!干什么!”
众人让出一条路。
沈大爷脸色发白,左手颤抖的提着麻氏、沈氏,呵斥道:“满村子都听见,你两吵闹,还打架?混账的玩意儿,丢我沈家的脸面。”
麻氏哭诉:“大爷,您来的正好,您是年年瞧见了,三天两头抢拿我家的吃喝用的。今天又在闹,伍氏这个不要脸的。我家的物件,硬说要分一半给她。”
伍氏有一晃神的心虚,又蛮横:”亲兄弟,怎么就不能分我家一半?“
邻居黄氏看不过眼:“伍氏,你年年闹,你家大哥家日子过成什么样,还见天的过来扒一层皮。两个老的,一个二个病的还在吃药,这么闹腾,让老的怎么休养身体。吃什么,喝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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