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氏突然尖喊一声:“沈霜降!”
把沈氏惊的一尼股坐椅子上,这辛好好板椅子,这要是摔一跤,可不得了。
沈从树冲过去扶稳,见大姐没事,才放心下来。
“你干什么?瞎嚷嚷。要是把大姐肚子的孩子惊着了,你吃不了兜着走。”
伍氏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往柜上扑过去,眼神带着欣喜般疯狂之色盯着沈氏问道:
“这间铺子是你们家的?”
“是你们家的?”
沈从林也反应过来:“大姐,你们家那来这么多银子开这么在铺子。”
怎么像两头饿儿狼般。
沈氏吓的,直顾着点头,话都还没来得及说,胃里面一阵翻涌,干呕了起来。
“哈哈哈哈……”听见了肯定答案,伍氏大笑,眼泪都笑出来了。
发财了,她家要发财了!
伍氏半天才找回思绪,神清气爽趾高气的左看看右摸摸,嘴里不时惊叹道。
“我的乖乖,这么大个铺子,这酒就卖一两银子一坛?那得多少钱呀?”
“下午把我们家巧夏、如风、如凡都给接过来,大姐啊,我们家如风、如凡跟石柳一样的银钱就行。”
“但是巧夏可要多给些,瞧我们巧夏长得多好,将来嫁个秀才爷,在不挤也得找个县里有铺子的。”
呵,这回不叫沈降霜,改为大姐了。
沈从林喜形于色,瞪着两只眼睛看着一排排酒坛子,全是银子啊!
“对对,大哥大嫂在后头是吗?那我们两跟着去后扣干活,大姐,我可跟你说,我比大哥强,从小大哥脑子就没我聪明,那头那管事的活计,我就帮你先顶着。”
话落,沈从林自顾自的拿起一坛酒,“就是这款酒一两银子一坛?真香,石柳,给你三叔拿个杯子过来。“
旁边的沈石柳急了,这可都是卖银子的。
沈石柳扯着他的袖子:“三叔,你怎么能随便开酒,这都是要卖银子的。”
沈从树不以为然的说:“瞧你说的,都是自己家酒,行了,快去给你三叔拿个杯子过来。我来尝尝一两银子的酒,啥味。”
“放下!”
一道冰冷。
是白芷。
伍氏寻声往门口望去,吃惊的轻呐:“是白芷那丫头?”
说摆,还用手捅一捅沈从林。
沈从林也一脸懵逼的看着眼前这位姑娘。
这位姑娘身着水蓝色的坠地长裙,眉如翠羽,美目流转,手提着一包药材,眼见一只玉镯环在腕间,衬得肌肤白嫩如雪。
与贵家小姐无二般的姑娘,是白芷吗?
只是眼里写满了厌恶。
沈从林挣脱着沈石柳的拉扯,抱起酒坛子,也跟着问道:“你是白芷?”
白芷微眯的眸子溢满着不耐烦,冷冰冰的盯着。
“我叫你把酒放下!”
怎么有股跟衙门差役一样的威言。
被这死丫头看的头皮发麻,又不甘落下锋,看来大姐家发了大财了,可不能让这毛丫头给制住了。
沈从林转向沈氏:
“大姐,你看这死丫头,你也不管管,没大没小,还冲我叫凶。我跟你说这丫头不教好,可嫁不到好人家。我可是她长辈,是她舅,瞧她那不知礼数的样。”
沈氏一阵头痛,沈老二自从娶了伍氏后,对她可没几分姐弟情义,亏她一把手把他带大。
往日里去他家,当乞丐般嫌弃。
沈氏没好脸子的说:
“不用你操心,我家闺女自然是嫁了好人家,你这手上拿的不就是我闺女姑爷家的酒。”
伍氏捕到了话的重点:
“这铺子是这丫头的?”
白芷懒得跟他在说半句,直接上手抢过酒,沈从树往回扯不肯放手,白芷一记手腕回旋,夺了过来。
连个眼皮子都懒得给,把酒稳稳的放回架子上,转身就走。
这丫头半分面子都不给,说抢走就抢走,沈从树气急败坏的说:
“你眼里还有没有舅舅,你个没大没小,没尊没卑的。”
白芷扭头眼眸清冷如霜道:“怎么,二舅舅给钱买酒?”
沈老二难堪地讪笑了一下:
“白芷侄女?你看,你舅舅我也没喝过什么好酒,你也孝敬孝敬你二舅舅。”
伍氏极不要脸的说道:
“当家的,你说这么贵的酒,那能这么喝。行了,让白芷在送你些别的。这么好的酒,肯定得留着卖钱,存了银子,我们家巧夏还得备嫁妆。
刚好,白芷,刚刚正说着把你表妹和两个表弟安排过来,那就下午来吧。”
唱戏呢,还自己给自己搭台子。
白芷眼下事多着呢,真不耐烦应付:
“二舅和二舅娘,看也看过了,那就回吧。我这准备开门做生意了。别耽误我做生意。
你们家那一堆不管是香的臭的,你想放那放那。我这,不好意思,没二舅家待的地儿。”
这死丫头骂谁。
伍氏气的发抖,便再也不能忍,她蹦了起来怒吼:
“死丫头,怎么说话的?眼里还有没有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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