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宏才朗声道:
“小子不才,让我父母忧心了,眼下一心一意就盼着下场有个好成绩,才不算估负父母的栽倍。旁的事,到是无暇顾忌。”
还不是待价而估,希望找个得力的亲家。
冯老爷状是无意提及:
“我有一女,正是二八芳龄,一直跟着她嫡母学规距,安静文雅。我那夫人最是喜欢,计划着计在她名下。”
崔宏才眼神一暗,庶女。我志在科举,如我顺利乡试在府试,未来授官皆有可能,真计定娶庶女,也定是在朝为官之女。
定不会谋一县一介白身,乡绅之庶女。
但是……
眼下,家里困难,
欠了外债。
正是用钱的时候。
水绣?
水丽?
冯吉冲,学问无进步,天天逃课玩乐,倒不失为一个好妹夫。
崔宏才现学现卖,学着冯老爷,笑着说:
“冯叔,巧了,我有一胞妹,秀外慧中,我们兄妹之间关系亲厚。就希望她嫁人后,兄妹间守望相助,我家里就我一子,妹婿定如我亲兄弟一般往来。”
有胆。
冯老爷沉声道:“侄子,如下场秋试中了,之后有何打算。”
崔宏才眼神坚定道:
“小子不才,也有一股热血,自是勤勉习学,志在科考,希望有一日能报效于朝庭,为民解忧。”
此子这是有大谋算,志高存远,志在官场。
此子眼下也是性情坚定之人,难保了就是那块当官的料。
自家与岳家,都是商人,一直没有出个读书人,也没官场关系,光是打点扔下去的银子,粗粗一算,都占了三分之一的家产。
这都是朝里没人,没个靠山。
点到即止,两方愉快的结束晚宴。
冯老爷找了冯吉冲与于管事,再次细细打听崔家大房信息。
几日后,在富兴酒楼,冯老爷、冯吉冲、崔大强、崔宏才一行四人,聊到月上树稍。
觥筹交错,相谈甚欢。
当然,冯吉冲除外,抑郁中强言欢笑。
第二日,晨时。
冯家正院饭桌上。
冯吉冲一脸的不开心,不满的说:
“爹,为什么一定要娶宏才的妹妹,我要是娶个农家女,那还不被人笑死。一个农家女,谁知道长什么样?”
“以后我还怎么在范岭县走动,可真成了笑话。”
冯夫人都气了一晚上,偷偷定下个农家女都不跟她商量,西院的贱人太清早的扭着腰过来请安,话里话外尽是嘲讽。
那个贱人,临走前还不忘说,老三定下陈家布庄的闺女。
陈家布庄虽说如今只有一个布庄一个米庄,但好歹祖上传下来的基业厚实,光田地都有一百多亩,家里两个院子建在乡下,但气派的很,可不比自己院子差。
听说县里也有两处小宅子,一处就是给唯一的闺女陪嫁的。
冯夫人抹着眼泪叫屈:
“老爷这是看上西院的娘俩,嫌弃我们,也不用这么个遭贱的法子。给西院定的是富家小姐,给我儿,堂堂的嫡子定个无盐的农家女。”
头发长,见识短!
懒得理这个妇人,年前赔罪礼一事还没找他算账,不然,何苦闹成这般。
冯老爷苦口婆心的教导:
“娶妻娶贤,那个颜色不好,你到时纳个好的放屋里就行。爹不是跟你说了吗,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那崔宏长是个科举的料,日后入了官场,还怕不照顾你这嫡亲的妹婿。”
出个读书人,是她郝家与冯家的心病,经商代代出人才,可赚的银子每年光上奉,都散去了三分之一家产。
冯夫人一喜,原来老爷心理有我们,就是那个小蹄子贱人胡说八道,摸干净眼泪:
“你爹说的可是真的,那哥是个有读书有才学的?”
冯吉冲:……
说好的同仇敌忾,娘怎么说叛变就叛变。
宏才没得说,确实是个有才的,自从两人相交后,才明白不仅学业好,性情也大度,没一点往日的清高架子。
冯吉冲闷着头,只能用力点点头,回应冯夫人。
刹那,冯夫人那眉眼弯了几道弯,忙给冯老爷夹上几筷子爱吃的菜。
“老爷,你尝尝,这水晶虾仁可新鲜。”
冯老爷鼻腔里嗯一声,还算有点脑子。
“娘……你昨晚可不是这般说的。”
冯吉冲丢下筷子发着脾气。
“哎哟,我的儿呀,你未来有个当官的妻弟,在这范岭县,还不得横着走。”
哼,看那西院,妖精一般,整天显摆。
老爷已经明令禁止,不准说延儿是傻子,违者重罚。
可那西院妖精,恃宠而娇,当老爸的禁令放屁一般,天天在屋里头诅咒延儿早……
唉……延儿身子已经破败,太夫也下了最后通谍,就这几个月的事。
只今只有冲儿,是她唯一的希望。
转过身偷偷用手娟蘸了下眼角,假装无意的喝了一口汤。
郝氏拉过冯吉冲,冯吉冲别扭的扯回衣袖,郝氏靠着冲儿坐下,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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