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骂跌跌的李婆子走到半道上,一个不留神,被一团牛粪滑倒在地,撑着手刚想起身,又是一团热气腾腾的狗屎糊了一手。
“啊…………”
李婆子气的头发都竖起来了,扯开嗓子大喊大叫。
……
远远瞧见的乡亲们,一脸懵圈了。
李婆子这是……气疯了?
带着一身屎味回到院子,一边在井旁清洗,一边无遮无拦的破口大骂。
“遭天瘟的,神气什么!”
“那起子不孝的,要遭雷劈的。”
“那家的屎都不看好,作贱的玩意儿。”
“……”
也不敢指名道姓,就这般对空虚骂着。
崔家老宅何故这几个月如此安静,无人敢扰崔家二房的好日子。
这还得从白芷入京前说起。
白芷自然知李婆子和崔大强的尿性,她这尊对崔家老宅来讲,犹如煞神般存在,要是她不在了。
放飞般。
这些个狼心狼肺的还不把崔田柱和娘亲吃干抹尽了。
故,当日启程前,白芷特意带着一中、二运、染白、须眉,给崔家老宅的人免费唱一出戏,实打实打告诉崔家老宅众人,戏名就叫“威胁”。
赤裸裸。
肆无忌惮。
几人轮番上场。
有耍剑的,刀光剑影,快如闪电。
有耍大刀的,一刀劈下,粗壮的大树桩子,顿时轻如花朵般分成两辫。
……
几人上天入地,在崔家老院的屋顶上、树上、墙头上,飞来飞去。
效果甚好,几人张大嘴巴,崩紧身子,屁都不敢放一个,生怕惊扰了这群凶神恶煞。
就那水绣原先还起着,到了赵家要好好收拾这死丫头一番的念头,当日见此情形,彻底歇了心思。
当时,唯有崔宏才……暗下眼里红光闪烁。
此时,听着老婆子嘴里喷粪般臭骂,坐在院中吸旱烟的崔老头,麻木般,没了反应。
吧嗒……吧嗒……
烟圈一团一团向上升起,把崔老头笼罩其中,麻木的神色慢慢凝重起来。
老二家竟有这般大造化,做梦都梦不上这等好事。
可如今……
悔时已晚。
崔大强不知从那缩回来,默默的蹲在爹旁边。
瞧大眼晴抬头望天,听完娘的痛骂,见娘换好衣裳进了厨房,小声道:
“爹,我们……要不去老二家那走一走,这……殿试后,喜报也该来了,到时在贺,怕是有些晚了。”
“他就是做了官,我也是她大伯,总得……总得关照几分,你说是吧,爹?”
崔老头斜睨老大一眼,冷声道:
“你要是有那个脸,你自己去。”
崔大强怔了怔。
他到是想。
可二房没有人理他。
良久,他才低叹了一声,回了房。
远在县学的崔宏才,生生捏断了几根笔。
转身又是一副温文一尔雅的君子作为。
还对着崔少安,如大哥般,嘘寒问暖。
“堂弟,可有那些不甚明白之处?我眼下有空,可为堂弟讲解几分。”
“堂弟,我这本注解,难得掏到的珍品,借你阅看几日。”
可惜崔少安今非昔比,岂是几句暖语,几次关心可哄骗得了。
生硬、疏离的,与崔宏才客套着。
京城。
经过一段日子的寻摸,还真找着合适的铺子。
一中回禀道:
“夫人,那是一个二层楼的铺子,带着一个小后院,后院有三间房正房带一间厨房一间杂屋。”
“我仔细计算过了,一楼铺子里放上二三十桶酒,不成问题。二楼,我们开几个贵宾室,刚好用来招待贵客。”
“后院给铺子里的掌柜和伙计住,挤挤六七人不成问题,房间要是少了,那天井处还可以加盖一间。”
“虽说没有范岭县的铺子大,可是在寸土寸金京城,也是难得的好铺子。”
白芷连连点头,一中做事,她放心,稳重又思虑周全。
下午一行人就去铺子。
在砚仁街拐角处,离主街稍远了一些,但自家是卖酒的,酒香不怕巷子深。
不要紧。
妙就妙在,离千重书肆,不过半柱香的路程。
但贵,也真的贵。
作价五千五百元,一个铜板都不少。
晚上回去找相公商议,方元璟当即拍板,让娘子放开手去做。
幸好美男相公还有些家底,让她祸祸。
她可是吹了牛皮,三年,十倍还给相公。
不过,相公有一个建议,甚是有道理。
她的美酒方子,样样独一无二,在范岭县偏远之处,无甚要紧。
可在京城,水深的很,利益盘根错结,公侯之间姻亲交叉。
稍有不慎,触犯了他人利益,刀不见血的,被人连肉带骨头吃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夫妻两密议了一番。
一致选定对象,江子昊。
姑姑是四妃之首的惠妃。
父亲是永安侯,手握重兵。
表哥是当朝负有声望的六皇子。
而他……京城的纨绔贵公子,行事放荡不羁,言词乖张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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