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手的性格冲动,但也仅仅只是那一瞬间罢了。
所以,从一开始她看起来连水门和丁座两名部下都瞒过去了的那份冲动,本就是为了迷惑住敌人,为突围创造机会。
当然,如果能够真的抓住机会击杀坵,她也不会放过。
就如同天启四骑士之一的XB骑士那句经典嘲讽:“三个打一个被反杀,会不会玩?”
在陷入包围,人少打人多的时候,如果能够抓住机会先反杀一个,而且还是敌方的大哥的话,无疑可以大大的打击敌人的士气。
只可惜,坵并未因为占据绝对上风就丧失警惕心,早就有所防备,她的突袭失败了。
不过,水门和丁座两个人在她事先没有示意的情况下还是迅速抓住了机会,发起了突击,彻底打乱了敌人的包围部署。
于是抓住了机会救下了丁座之后,她便给了二人一个眼神,二人也果然没有辜负她,及时的追随着她逃了出来。
。。。
“纲手大人,如今我们该怎么办?”
鬼门关里走了一个来回的秋道丁座不敢再像之前那样保持沉默了,随着纲手冲出来之后便立刻忍不住追问起来。
“既然已经看到了底牌,自然要押一把大的了。”
自幼受到爷爷柱间熏陶,最爱赌的纲手,打比方都不忘来上一句。
“纲手大人,现在岩隐就已经集结了至少五支小队,要是再继续呆下去话,只怕。。。”
忍不住和丁座对视了一眼的水门,只能无奈的站出来给纲手提个醒。
“放心,我心中有数。”
纲手却是摆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分寸。
“倒是丁座,你的伤势怎么样?”
“没什么,都是些硬伤,就当时疼了一下,那些断茬儿没能刺破头发的防护。”
皮糙肉厚,头发还能像自来也的乱狮子发术一样充当护盾的丁座,摇了摇头,但他的眼底却忍不住露出几分担忧。
对于纲手一意坚持继续留下陪着岩隐忍者们捉迷藏,他的心底满是不安。
担心自己的安全是一方面,但他更担心的是,自己的牺牲没有意义。
他们如今继续吊着岩隐忍者的前提,是波谷已经回到了大营禀报了这个消息,正带着大军赶来,救援他们的同时,也将被他们吊着的敌人一网打尽。
可万一。。。
对于波谷这个小老弟,他虽然认可对方的实力,但在这随时会遇到岩隐小队的地方,他真不知道纲手和水门是如何能够肯定波谷一定可以避开沿路所有岩隐小队,安全返回大营的。
他看波谷的眼睛也不白啊,而且,鼻梁上也没有架着一副墨镜啊。
难道波谷也有一个狗鼻子?
。。。
“阿嚏!”
正看着旗木朔茂甩掉白牙短刀上血迹的波谷,突然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不过,他并不知道这是看起来憨厚的丁座正在背后编排他,当然,他也完全没有这种意识,此时的他,脑中全是刚刚朔茂杀死不远处那个躺在地上,睁着双眼,死不瞑目的岩隐上忍的过程。
尽管这个过程只持续了不到两秒钟,不超过三个回合,完全可以算是一闪而过。
但只要回想起那一闪而过的泛着青白色电弧的刀光,他的脑海里就忍不住冒出三个字。
强,无敌。
这也是他对旗木朔茂剑术的评价。
他也第一次真切的体会到,为何三忍也要敬他几分了。
有人说,将一件事情做到极致就是艺术。
在波谷看来,旗木朔茂的剑术就是艺术。
杀人的艺术。
面对突然遭遇的岩隐小队,一直作为箭头在最前方赶路的朔茂,只是一个闪身,手中反握着的白牙便已经划开了两名岩隐中忍的喉咙。
而直到喉咙伤口中的血喷涌而出,两名岩隐中忍才终于意识到了什么,睁大了双眼,在鲜红色的喷泉爆发中倒了下去,而这个时候的朔茂已经到了认出朔茂后转身就逃的岩隐上忍身边。
再然后,短刀刺进岩隐上忍的后颈。
岩隐上忍化作木桩,使用替身术躲过了一劫。
但在波谷难以置信的目光之中,完成这一击后的朔茂没有丝毫的停顿,就像是完成舞蹈的下一个动作一般连贯的从木桩中抽出白牙短刀后,看也不看的甩向了右前方。
下一刻,那名刚刚消失的岩隐上忍就像是为了主动接下这一刀一般的在那里现身了。
尽管依靠着作为上忍的实力,他用手掌挡下了白牙,但旗木朔茂就像是勒紧猎物的巨蚺一般没有给他半点喘息的机会,在他想要拔出短刀的时候,朔茂的左手手就已经再度握住了白牙短刀。
紧接着右手按住白牙的刀柄,顺势向前。
划开了手掌的同时,也划开了喉咙,并如同在刀尖上舞动的顶尖舞者那般,身形晃动间闪开了喷洒而出的血液,然后没有半点停顿的便跟上了队伍,继续向前赶路了,仿佛刚刚他只是随意的拍死了一只不小心爬到了他掌心中的一只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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