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主意就是借这件事,给砂隐一个台阶下。”
波谷无视几个老忍者的怒视,开口说道。
早在回来的路上他便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了。
“什么意思?”
“最可怕的就是困兽,对面的砂忍如今就是一头困兽。”
波谷开口解释道。
“如果在这个时候,我们还非要死抓着砂隐不放,那必定会激起砂隐的死志,到时候他们亡命一搏之下,凭借他们还剩下的七千忍者,让我们剩下的两千多忍者去死顶,实在是太过危险了,稍有不慎很可能就是溃败。”
波谷的着重提到了双方的实力对比,为了凸显这一点,他甚至不惜在两者的数字上做了点小手脚。
“但如果我们能够放砂隐离开,那明知道马上就要断粮的砂隐,或许就会就坡下驴,顺势离开。”
“你这是纵容敌人轻易逃离!”
几个老忍者听到这里顿时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
“没错,你现在轻易的放走了砂隐的大军,等到他们补充了补给之后,还是会再次进攻,到时候难道你还想再指望有雾隐精锐正好路过毁掉砂隐的补给吗?!”
这一次,他们总算是说到了点子了,旗木朔茂心中同样也有这样的顾虑。
“所以,我们还需要第二步。”
波谷不急不躁的伸出两根手指。
“第二步?怎么做?”
旗木朔茂眉头轻舒,连忙出声询问道。
“转移砂隐的注意力!”
“笑话,砂隐。。。”
还以为他又想到了什么好主意的几个老忍者,闻言先是一愣,继而忍不住讥讽起来。
不过,他们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朔茂打断了,他第一次觉得这些曾经值得信赖的前辈们,在许久未曾走上战场后变得有些聒噪。
“你的意思是,五尾?”
朔茂联想到之前的雾隐抓捕五尾的队伍,心中立刻猜到了波谷的想法。
“现在五大隐村之中,除开我们和砂隐正在厮杀,岩隐那边在那一战之后就直接不再出战,想必肯定已经组织大量精锐忍者,要将五尾抓回岩隐。云隐迟迟没有动静,肯定也是抱着这个想法,雾隐经过昨夜的事更是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虽然没有情报支持,但波谷却大致可以猜到几大隐村的动作。
“岩隐先不去提,就连云隐和雾隐这两个本来就拥有两只尾兽的村子都对抓捕五尾如此上心,我不认为只有一只一尾的砂隐会不动心。”
尽管只是猜测,但正好撞到雾隐抓捕队伍的事,无疑让他心中对尾兽在各个隐村心中的分量有了更清晰的了解。
所以,就算砂隐有人对报复木叶更上心,但肯定也有不少人更希望可以组织抓捕队伍,将五尾带回砂隐。
“再加上,昨夜雾隐的抓捕队伍灭了砂隐的后勤部队,毁掉了他们的所有物资,杀伤了砂隐数百忍者,我们只需要尽力将砂隐的仇恨向雾隐身上转移,砂隐为了得到五尾的同时,狠狠的报复一番雾隐,还是很有可能会暂时放弃进攻木叶,转而去抓捕五尾的。毕竟,相比起战争,只有一两百人的精锐抓捕队伍的消耗可要小得多,可一旦成功,所获得的收益。。。”
“朔茂!”
眼见旗木朔茂的眼睛越来越亮,几个老忍者再也忍不住出声打断了波谷。
“你不会真的和这个懦弱的小鬼一样天真吧?”
“是啊,朔茂,砂隐杀了我们那么多的同伴,难道你就真的甘心就这么白白的放过砂隐吗?”
。。。
“这件事我们都无权做决定。”
旗木朔茂打断了他们的劝说,脸色严肃的开口说道。
而这句话也立刻让还想继续劝说的老忍者们闭上了嘴巴。
毕竟,旗木朔茂这话,他们谁也不敢说有错。
“水门,立刻返回村子将这件事禀报给三代目大人,请三代目大人做决断。”
眼见无人(敢)反对,旗木朔茂立刻对一旁的水门下令道。
“是。”
恢复好了的水门点了下头后,飞雷神之术立刻发动,身形已经消失无踪了。
。。。
砂隐大营。
星罗此时正焦头烂额。
砂隐的溃兵仓皇逃回大营,他在得到了消息再准备将消息强力压下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那近四百名溃兵早已将消息传遍了整座大营。
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补给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雾隐忍者给毁掉了。
焦虑、慌乱开始在大营之中蔓延。
好在,上忍们的威严还在,在上忍们的强力镇压下,中忍们还未陷入慌乱,只要作为中坚的中忍不乱,下忍们传言传的再快,也不至于直接崩溃。
只不过,这一切显然都是暂时的。
如果不能及时解决问题,那不出三天,哪怕不用木叶动手,他们砂隐就要崩溃了。
而现在,摆在星罗面前的就只剩下了两条路。
一,立刻放弃已经得到的胜果,撤离火之国,并加速赶往风之国,以便得到消息后的村子能够及时补充补给,补给完毕后再次对木叶发起进攻。
但想到昨天的战斗,星罗却实在是不愿放弃,毕竟,明明他只要再全力进攻两到三天,木叶一方就要崩溃了,他就可以用击败旗木朔茂为噱头获得大量声望,进入顾问团,走上人生巅峰了。
而且,就算他想撤,也要担心对面的木叶是否能给他这个机会。
万一一个处理不当,撤退就要变成溃败了。
二,就是孤注一掷,告诉所有忍者,他们要在在今天发动最凶猛的进攻,激励起士气,一战而胜,彻底击溃木叶,然后通过在火之国劫掠维持补给。
这是搏命的打法,如果今天太阳落山之前无法击溃木叶,那在明天就要断粮的消息已经传遍整个大营的情况下,他依靠打鸡血维持的士气立刻就会像自由落体一样直线下降,直接崩溃。
在眼下还没到绝境的情况下,他难以下这么大的决心。
毕竟,就算这一次失败回去了,他也是非战之罪,完全可以将这一次失败的责任推到那群不知道从哪里冒出的雾隐忍者头上。
光脚不怕穿鞋的便是这个道理。
当事情还留有余地的时候,又有几个人都能有楚霸王那样破釜沉舟的勇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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