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们近日抓的人太多,朝堂中已经有人开始起疑。”
“哦?他知道吗?”那声音像是从咽喉间挤出来一般,仿佛是老旧车轴发出的吱呀声,听上去十分刺耳。
只见那黑袍人,吸干了最后一人的元气,漆黑的面具下透着满足的神情。
“陛下已经尽力在压制。”
黑袍人一脸不悦,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整个人向洞内深处走去。
曲折的道路向内蜿蜒,两侧的墙壁上挂着昏暗的烛火,火影扫在墙面上,照的整个洞内鬼气森森。
顺着崎岖的路面向里面走去,最里面是一间方方正正的小屋子,放着一张床,还有一些生活用品,黑袍人越过床铺转动墙上的灯盏,一盏暗门出现。
推开那扇暗门,里面传出难闻的腥臭味,黑袍人像是见惯了这个场面,径直走进去,墙面上深深的钉着一个女人,双手双脚被紧紧禁锢在墙上,头颅重重下垂,毫无生机。
手腕处有一道细小的伤痕,在那下面放着一个瓷碗,暗绿色的血液一滴一滴落下。黑袍人上前将碗中绿色的血液收集到一个小瓷瓶内。
被钉在墙上的女人缓缓抬起头,散落的长发雪白一片,额间贴着一个黄色的符文,符文下,两只长长的獠牙从嘴角处伸出,指甲像是很久都没有修理过,又长又尖。
黑袍人收好瓷瓶,转身出了暗门,在那扇门即将关上的时候,黄符下的面容渐渐扯出一抹狰狞的笑意,双眼紧闭,低垂的睫毛轻轻动了动。
月腓宫内,轻羽将黑豹抱到腿上,几日没理它,小家伙胖了这么多,手指拂过它顺滑的毛发,小豹子高高仰起头,任由她抚摸,一脸享受,脑袋在她手心蹭了蹭。
“调皮!”她拍了拍黑豹的小肚子。
“羽儿,黑豹还没有名字,给它取个名字可好?”纳兰坐在她身边,他面前是一堆凌乱的药材,他正细心地将那些药材归类。
玄觞上午从夜流年那里回来后,就急匆匆赶往云衣教在帝都的分部中,自从上次九死一生侥幸逃脱后,对待任何事他都格外认真,将云衣教从里到外全部大换血,接纳一些新人,放宽教规,接受男弟子。
先前帝澜尘切断同南楚的交易,已经惹怒八皇子,不断派兵骚扰帝都的边界,沧澜国突然之间就沉寂下来,不攻打,不反抗。
现在帝都经过帝澜尘的整治基本步入正轨,先前阎墨染的一些追随者,要么被赶尽杀绝,要么被送上战场。
轻羽并非一点不关心朝政,只是她心中实在牵挂夜流年,因为她连累一个无辜的人,若不是她,夜流年才是坐在高位上的人。
她摇了摇头,将那些繁乱的情绪从脑中挥散出去:“纳兰,你瞧瞧它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纳兰将黑豹抱入自己的怀中,亮出它的小肚皮,仔细瞧了瞧,那小豹子感受到他的目光,用爪子挣扎着要起身,他拍了拍它的小爪子。
“羽儿,是个男孩子。”他笑着说道。
“哦?那就叫霸王!”
霸王?
纳兰的眉毛搅在一起,这个名字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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