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东王公不曾想到过的,哪怕东王公心中对景阳天帝的身份,有诸多揣测,但眼下这所见,未免太过惊悚了一些。
“这如何可能?”
东王公心中感到无比沉重,这将所有猜想都打破,使得东王公开始猜测这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大秘。
“景阳天帝,与我相见,不是偶然。”
“真说起来,我自身上生出玄妙变化,与景阳天帝大有关联,一场阴差阳错的相遇,使得我提前得知太乙之境的一些奥秘,正因为如此,我才能自金仙之境上突破,先诸多神圣一步。”
“不然的话,想要这番突破,不会容易,若没有突破到太乙之境,后续当中诸多变化,也就不会发生了。”
甚至很可能产生连锁反应,人道生变,需要有太乙之境的先天神圣作为核心所在。
若无核心,那就算人道有所成就,最终结果,还是难以揣测的。
东王公心中自语,“一场倒果为因的把戏,我现在所见所遇,都只是时空中定下的固定过往吗?”
“只是若这一切都为他人所定格,无从改变,也说不过去,我是棋盘上的棋手,同样是棋子,参与其中,一切颠倒迷离,不得解脱,唯有终极一跃,或许才能从此勘破岁月的迷雾,真正从这无尽轮回中跳出。”
“景阳天帝是我哪一次轮回后的前身?不,若仅仅是轮回,说不过去,景阳天帝本身的实力,在大罗之中虽然了得,但名声不显,显然是被隐藏起来了,或许只是一尊我的化身,对方还未必知道这背后的一切。”
尽管按照东王公的猜测,化身证道大罗,似乎是不可想象之事,但并非不可能。
“可景阳天帝最终葬送在了盘古手中?这般来说,我最后不曾证道盘古,那一尊盘古是敌人?可也不应该,若对方得证盘古,要对我出手,那显然轻而易举。”
“但那盘古,似乎并不认识我,对我的身份,也不曾感到多奇怪,或许是对方跳脱水面,一切都不必在意了,又或者,的确是不认识。”
东王公想破脑袋,都想不通这其中的道理,最终只能轻叹一声,这洪荒水深,再加上倒果为因之下,谁都不清楚,那最源初的模样是什么。
一切都早已面目全非,“我何必想太多?眼下实力不够,想得再多,都是无用。”
“若非这景阳钟生出异变,我都不至于深究这些,一切都是自寻烦恼。”
东王公心中叹息一声,“哪怕我突破到大罗之境,都未必敢探究这背后的大秘,大罗只是入局,成为棋手,但大罗之间的等级,怕是比我想象的还要森严,更不必说,眼下才是太乙,尚未取得不死的门票,太过肆无忌惮,怕是要凉。”
“要被镇压到地老天荒,哪怕到天地尽头,都不得解脱。”
景阳钟上,氤氲的金光,宛若金色的波浪,水花激溅,淌落开来。
那荡漾开来的光晕,晕成一个个光圈,景阳钟在金光中浮沉。
只看着一口小钟,似在极尽而变,生出非凡变化。
东王公神情微转,一道神念,还是融入到景阳钟那无边金光中。
“轰!”
天地像是远去,唯有无尽苍茫之意,浩浩荡荡般涌来,映入眼帘之中,是万象变迁,岁月洪流席卷而来,苍老了万物,粉碎了一切阻碍,那一尊人影,沐浴无穷紫炁,金光连绵,悍然砸来,与东王公那一念相合为一。
“咔嚓!”像是有什么东西,破碎了,那是无形之物,并不显现,此时却让东王公打破了某种桎梏。
有一种局限,彻底被撕裂,只见东王公一念转动,像是上应群星,与天地相合,而后一念扶摇而起,化出一朵神之花来。
神之花,就这样绽放开来,太过惊人了,要知道,以东王公自身积累来看,想要真的有所突破,那不知要等多久。
就算要厚积薄发,那也需要大量的时间,或许是千百万年,或许还不止,甚至就算达到那种突破的临界点,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冲破关卡。
但现在,这种阻碍,彻底消失了,东王公一步登天,这是何等恐怖的机缘。
只是东王公眸子中并未露出喜色,“有所得,必定有所失。”
“我这接连不断得到的机缘,跟景阳钟之间的关联,十分紧密,斩不断,理还乱。”
“但真的可以只得到好处,而没有代价吗?”
东王公是不信的,“一步登天,未必是一件幸事。”
这超出东王公的掌控之外,快速突破,反倒是让东王公感到十分不安。
东王公的确很不安,也应该不安,若是按部就班的一步步修行上去,东王公自然不会这样想。
但眼下,明明距离孕育出神之花,有很遥远的一段路,但东王公真的做到了。
只见神之花灿灿,若焰火一般,在景阳钟中浮现,那神之花,浑身若琉璃一般,无穷神焰洗炼,透着丝丝缕缕金灿灿大光,千锤百炼,浑身透着一种完美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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