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周的适应营区生活,我们叠的被子和军大衣勉强说的过去了,有个“豆腐块”的模样了,但有个别战友还是叠的有点水,当然,日后也因为这个付出了代价。
思想学习方面,我们对自己部队也了解很多,比如我们支队别名是礼花、礼炮支队,共有四个大队,一大队是负责天安门广场的礼炮鸣放,三、四大队是勤务大队,我们二大队平时就是训练、机动待命。
让我们觉得骄傲的是:我们所在的支队,担任过08年京城奥运会礼花、礼炮鸣放任务,也包括京城奥运会28个脚印的施放,原来我们看到的每一个脚印,是近百个炮管拼接后打出去的,这是经过无数个夜晚练习才能做到的,是不允许有任何失误的,开幕式当天的效果,足以让我们肃然起敬。
周六的晚上,算下时间,已经是我来到营区的第十天了,我很想给家里打个电话,告诉父母让他们放心,因为我知道,没有我的消息,我妈一定会非常担心。
可我又不知道怎么开口跟班长请示,我们还没去过营区内部的超市呢,自然也不会有电话磁卡,楼前的IC卡电话是能看不能用,我心里盘算着如何请示,至少不会让班长生气。
趁着战友们大多数都去厕所吸烟的时间,我小心翼翼的来到班长身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对班长说:“班长,我有个事想跟您说。”
班长好像看出了我不太方便的神情,把我带到了楼道的拐角,让我有什么事直接跟他说。我迟疑一下,但还是带着歉意的对班长说:“班长,我想跟家里人打个电话,报个平安,我怕家里人担心,睡觉都睡不好,电话只打一分钟就好,可以么?”
班长严肃的看着我说:“你等一会儿吧。”说完,便回到班级去了,我跟着他谨慎的回到班级,心里想着估计这个事告一段落了,也不可能允许我打电话了,心里有些后悔,开始担心这个请示会不会影响我在班长心里的印象,心里不由得有些失落,跟正在班级里侃侃而谈的战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坐在角落里,无聊的翻看着军报,具体看的哪篇文章,当时自己都不知道,也不敢跟班长再说任何话,战友跟我说话,我就勉强挤出一个微笑,礼貌的回应着。
我心里琢磨着,这个请示确实会影响自己的以后了,后悔也晚了,哎……无所谓了,已经这样了,说出去的话收不回来,怎么样都是忍耐,就希望时间过的快一点吧。
晚上的时间突然变得很漫长,我不想表现的心事重重,可我确实提不起任何兴致,好在快9点了,洗漱上床就好了。这时,门口传来一个声音:“陶薪,你出来一下”。
嗯?怎么是班长?他什么时候出去的?一定是自己楞神了,班长什么时候出去的,我都不知道,他出去干什么了?对我有影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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