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堂哥就是和孙大队长沟通了一下,向我说明一下莫须有的情况,他俩也算是顾及我的感受了,可是,我宁愿他们说实话,也不想被人忽悠,一根烟抽完,做了个深呼吸,怎么感觉抽的胃疼呢,我才想起来,从昨晚到现在,我一口东西都没有吃。
夜深了,孙大队长下午的时候就去一中队了,听副大说,教导员过年也要去三中队,那么……留在二中队过年的应该就是副大咯,这可是我和徐红言最愿意看到的,我很随意的在大队长的办公室里看着电视,频道也锁定在了辽宁电视台,辽台的春晚也算是东北人的年三十了,节目新颖、饱满、且语言类节目非常多,我看着,嘴角带着微笑,可心里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我来到接待室,徐红言也不在,电脑我看了一下,貌似是在挂机,咱也不敢动啊,我悄悄来到了副大的房间,打起了电话。
首先打给邱菊,一阵寒暄过后,邱菊对我说:“别不开心了,等过一阵我去看你,刚才我看了,已经买不到去你那的车票了,”“什么?你要买来我这的车票?什么情况?”“因为我不确定你能不能回家,这么多天了,我也没有问你,直到今天,你也没有回去,应该就证明事情搁浅了啊,所以我想去陪陪你,怕你上火,但是近15天,都没有去你那的车票,哎……我应该早点买的,大不了退了嘛……”“谢谢你,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说了,”眼泪在我的眼圈里打转,这个时候,我说任何一句话,邱菊都会听出来我掉眼泪了。“跟我说谢谢?是不是有点见外呢?”我做了一个深呼吸,“没有,怎么可能见外呢?”打给邱菊的电话,确实让我好了很多,她曾一直说我是她的“开心果,”事实上恰恰相反,她才是我的“良药,”无论我哪里不舒服,到邱菊这,都会愈合。
第二个电话打给了徐漫雪,她电话那头很吵闹,估计是跟家里人吃饭呢,我对她实话实说,说估计得过完年以后才能回去,她没有掩饰失落的语气,她说她幻想了很多我回去以后的画面,跟她一起看雪、赏月、看电影、吃火锅……听到她的幻想,其实这也是我所希望的,尽管幻想的对象不一定是她,我一直在道歉,除了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表达我的歉意,最后她说了句:“先这样吧,等你过完年以后回来再说吧。”
她如此的平静,让我有些意外,总感觉她是因为失望所以平静,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没有回去,不是我不想回家,是我自己不能决定,难受的不应该是我自己么?连我自己都还没有从烦闷中走出来,又何来关注别人想法的心情,徐漫雪近期的平静,我反而觉得安心,没有希望,她就不会有失望,算了算,她等了一年多了,一直没有见面,按照正常的思维,也该累了,我理解,所以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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