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贾思雅一个劲的气抖冷,忽然下面又再次瘙痒难耐起来。
上回去青岛医院配的中药和西药都吃了,不但没有缓解,反而越发的厉害起来。
今早起床的时候,床单被褥上满是血污,都被抓烂了。
手上腿上都长出了小红疙瘩来。
其他部位还好,衣服遮盖一下便不易察觉,但是两只手背上的红疙瘩太过显眼了。
就算她试图用胭脂掩盖,那凸起的触感也是那么的真实。
原本想要叫来卢家驹,好好问问他身上是不是有什么暗病?
现在被陈六子强加干涉,好心情瞬间没了。
“小姐,洋车叫来了。”
佣人进来禀告。
“好,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贾思雅几乎是全副武装,以前不太用的幂篱都戴了上去。
此刻的元亨染厂里,孙明祖气得牙齿都要咬碎了。
办公室的手工地毯上满是瓷杯的碎片。
“老刘,你说说,我对那些小股东还不够好吗?一个个都来逼我,都要撤资,目前柜上有多少现钱?”
“董事长,不多了,最多还有几万块的样子。要不...”
“说!”
“要不我们先把成品布的价格降下来,等到把这批羁押布处理了,回笼一部分资金再想想其他的办法?”
“对对对对对,就这么办!我宁可赔钱,也要恶心一下大华的陈六子,你去通知那些客商,我们就比大华的价格再低五厘钱,全部销售出去!”
孙明祖都到了这个时候,还在想着报仇呢!
刘账房没动,依旧站在那里。
“怎么了?还有事儿?”
“董事长,要是比大华还要便宜五厘钱,我们就要赔大发了呀!要是那些小股东再来闹,真的闹到打官司,我们也是必输的,到时候更没有钱赔给他们了!”
孙明祖被刘账房一通解释,终于清醒过来。
“思雅怎么回事?这都几点了,还没来?”
忽然,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刘账房机灵的过去接起来。
“陈掌柜?您这是故意打来示威的吗?”
“孙明祖不在吗?你一个账房跟我不对等,让你们孙掌柜接电话!”
被陈六子气势吓到的刘账房,羞耻的将话筒递给孙明祖。
“什么人?”
“大华染厂陈掌柜。”
“不听不听,没看我忙着呢吗?”
“还是接一下吧!听听他有什么话,没准回头又整出什么幺蛾子出来。我们也好做出应对之法啊!”
孙明祖算是被刘账房说服了,强忍住恶心,接起了电话。
“陈掌柜,有何指教?”
“孙掌柜,还撑得住吗?”
“陈六子,你什么意思?你觉得堂堂元亨,会毁在我的手上?我告诉你,不可能!没什么事情,别打过来!”
“孙明祖,贾小姐她好像不太舒服,刚才打电话拨错号码,拨到我们大华来了,点名要找家驹,让我几句话骂了,你自己去安慰吧!自己的女人还是得自己心疼才行啊!”
不太舒服?
难道是有了?
那个小白脸那么厉害,一炮就中?
孙明祖整张脸都气得绛红色,血压直线升高,要不是刘账房伸出手扶住,弄不好就昏过去了。
“老刘,去给思雅打个电话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还记得陈六子刚才那句话,贾思雅不舒服第一个不是打给自己,而是打给卢家驹。
自己的女人还是得自己心疼才行。
这话是什么意思?
老子被人戴了绿帽子了!
不对,早就被戴了,还不止一次,老子这是让人撬了墙角了!
陈六子挂断电话,就被苗瀚东夫妻男女混合双点额头。
“促狭鬼!你不是说不掺和的吗?”
“苗嫂子,这得看对方是什么人?这个女人,必须得给她安排到位,不然不知道要坑害多少无知少男呢!是不是,家驹?”
卢家驹双颊通红,半天一个字都没有挤出来。
柱子他们回来的时候,就去消杀了,洗了澡把那身衣裤都烧了。
“又不是流感,给你们整得,就是杨柳病而已,至于嘛!”
“六哥,杨柳病也会死人的啊!我们张店以前就有个富户,经常狎妓,最后就得了这个脏病死的。家里人好多年都抬不起头来,关键是那些无辜的女子,受人白眼。”
听完王长庚的话,卢家驹就想现在回酒店好好洗个澡了,总觉得背上奇痒难耐,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干什么?那个女人有口臭,给你传染了?痒啊?杨柳病也会痒的,全身长满红疙瘩,奇痒难耐啊!刚才登标看清楚了吗?脸上脖子上都有!”
“六哥,别说了,我先回酒店去了!”
“六弟,跟孩子一样,别吓唬他了,都快哭了!哈哈哈!”
陈六子单独找来柱子询问。
“大夫说,来晚了,病入膏肓了,这个绝症无药可治,给开了一些药,就没有了。”
想到了空间里的盘尼西林,轻易不会拿出来的,况且吕登标这个人毫无底线,死就死了。
他现在只想知道贾思雅到了什么地步了。
贾思雅从洋车上,姿势古怪的下来,递了一张大额毛票过去,头也不回的走进一旁的青岛教会医院。
这样的教会背景的医院,有时候会有很多有医德的洋大夫。
好巧不巧的,这附近就是大华染厂,也就是说,吕登标刚才也是让柱子他们送到了这里来的。
等候了许久,贾思雅被几个男人盯得有些难受,受又不自觉的摸向了那里,一个劲的挠,直到酸胀为止。
直到护士叫了她的名字,她才起身,但是试了几次都没能如愿。
护士只好上前搀扶她进去。
教会医院的护士知道男女有别,直接将诊室的房门关上,以免病人的隐私让人窥探。
此时没有专门针对女性的妇科泌尿科,所以男女遇到这方面的疾病都会在外面排队。
而且来这里排队的,多数都是看的暗病。
那些男人收回目光,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前卫时髦的女人,居然也得了脏病。
洋大夫是个中年人,有些岁数,一把棕色胡须,看不出到底哪个国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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