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回返汇合两位姨娘,一行人又继续游览了一番霞栖寺的山林景色后,便打道回府了。
返城的路上,众人心情大好,就连小迎春也高兴得咿咿呀呀不停的在说着只有她自己能懂的话。
回到东跨院,不到晚间消息就传开了,贾赦贾政兄弟俩的一众姨娘们纷纷羡慕坏了。
这也许是古人十分看中生儿子的原因所在,不止可以福泽自身。孩子要是个心性过得去的,没准连你身边亲近的人都能得到照应,这样一来哪怕像张氏一样早早便去了,也会有许多人始终念着她的好!
傍晚老太太让人来请贾琏到荣庆堂用膳,荣庆堂中老太太也把贾琏一顿夸,荣庆堂一众莺莺燕燕也围绕着贾琏缠问个不休。
似乎老太太心目中所谓的男女之防,是完全管不到自家乖孙子身上的,什么男女八岁不同席那都是狗屁!
虽然看原着中大脸宝享受这样的待遇时贾琏是浑身不爽,但是当他自己得到这样的偏爱时,嗯…真香!
晚膳用过后,芷玉服侍着贾琏净手,又捧来一杯清茶给他解腻,贾琏刚刚喝了一小口,荣庆堂外就传来一阵喧哗。
不久,二婶王氏进到堂屋内,径直来到老太太身前“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
“老太太,还请看在媳妇的面上,千万救一救王家啊!呜呜呜~”
王氏的声音凄厉沙哑,一句话未说完就开始掩面呜咽,可把老太太也惊了一遭。
“怎…这是怎么了?唉,你别光哭啊,倒是说话呀!到底怎么回事儿?”
王氏这才哭哭啼啼的将王子腾之子王仁前日突然被皇城司找上,当街带走盘问,当时说是第二天就放回,但是直到今天早上也未见人影。更严重的是今天晌午时任京营参将的王子腾也突然被人带走了,王家人下午才得了信,此时正慌里慌张的四处求爷告奶的请救兵呢。
而贾家这里自然是他们能想到最大的、也是最可能管用的救兵了!至于王家求救为何自己人不来,反而拖王氏这个贾家妇出面,那就不知人家是怎么想的了。
“这?有没有说是为何要拿了宝玉舅舅?政儿呢,还不快去找他来!”
“老太太,妾身下午得知消息后已经请老爷外出探听消息了,可是如今已经快两个时辰了,还是没有只言片语传来,儿媳实在五内如焚,想请老太太开恩,取一张家里的帖子先往皇城司问明情况。”
“这……好吧,王家也是世代姻亲,确实不好见死不救,赖家媳妇…”
“且慢!”
这冷不防出声的却是吃完晚饭后一直坐在边上看戏的贾琏,他叫住了老太太后,也不管一众人疑惑的目光,只是伸手轻轻拍了一拍自己大腿侧的白玉剑鞘。
“铮!~”
一声悠长悦耳的剑啸声自白玉剑鞘中突然炸响,不到一个呼吸,堂屋内突然吹起了一阵微风,等屋内众人再回过神来,一个全身黑衣的身影已经跪伏在贾琏身前不远处。
“拜见将主!”
“王家生了何事?”
“启禀将主,有人看到王家王子腾之子王仁曾与那黑莲会的香主在怡红院一起喝过花酒!如今正是皇城司的发狂的时候,王仁这条线索自然也被他们这群疯子紧紧抓住了。至于王子腾,今日是被兵部与五军都督府请去问话了,若是王仁那边没有乱认什么不该认的东西,问题应当不大…”
当然如果王仁被皇城司审出了点什么,那自然就另当别论了!
“呵呵,问题原来是出在王仁身上。老祖宗,咱们家今后可万万不能允许有子弟留恋烟花之地,我早就听人说,那种地方可不会有什么好人!”
贾琏笑眯眯的评价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明显无比。
“琏儿,那你看王家之事当如何是好?”
老太太见贾琏漫不经心的态度,大致明白了这个自幼就极有主意的孙儿对此事的想法,但瞥了一眼被扶起坐在一旁,脸上仍旧焦急不安的王氏,还是开口问道。
“老祖宗,王子腾此人野心极大,偏又看不清形势,连自己身处哪座庙、该拜哪位神都搞不明白,实在是不堪造就,没了也就没了罢!”
“你!你胡说什么,我王家与贾家世代相交,你怎能如此、如此…”
王氏本就焦灼无比,此时哪里听得贾琏这般论断,当下就马上出言质问起了他。
‘我王家’?
贾琏却是看也不看王氏被愤怒扭曲拉长的脸,继续对老太太说道:
“老祖宗,前两年咱们家在西域的商路被断,最后因着老爷子毕竟人走茶凉,继续强占者也不合适,放弃了西域商路那边的生意。可是前些时候孙儿突然发现,那些被咱们家放弃的生意居然还有大约十分之一的份额在以咱们府上的名义继续经营着!而且打理的人手统统出自王家!”
“嗯?竟有此事?”老太太虽然近几年已经不管外面的生意,但是不代表老人家不懂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当即大怒着将目光落向了王氏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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