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水阁内,大摆宴席,侀王、皇后、云心、云茹、言寒,依次入座。
侀王面南,做于上位,皇后再起身畔。二公主心儿,坐于右位。云茹陪着言寒,坐于左位。
这整个阁内,除了歌舞艺人,宫女太监,就只有他们四人。
阁内奏起乐声,伴起歌舞。众人观赏。言寒觉得无聊,呆呆的望着那跳舞的白衣女子,不禁出了神。她想到了奚大哥,想到了梅花岛,想到了那日在宓海岸边与他学剑的情景。当时,达奚意也是穿一身白衣,他舞剑的样子,比这舞蹈还要美上三分。或许就是从那时起,言寒才对达奚意有了好感。
言寒想到此处,心中感伤,拔下头上发簪,细细抚摸:梅花簪扔在,却不知奚大哥如今何处?
正在悲伤处,突然听到云茹的声音:“寒姐姐,你想什么呢?那么出神!”
言寒吓了一跳,慌忙道:“没……没什么呀!”
“寒姐姐,我看你呀,是在想奚大哥吧!”云茹一把夺过簪子道。
对于爱情,言寒从不逃避!再说,喜欢达奚意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她无需遮掩。
只见言寒点头承认道:“我的确是在想奚大哥,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
云茹也是神情黯然:“对呀,不知他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再见面。”
“寒姐姐,既然你也这么想见到奚大哥,不如赶紧去跟父皇说呀,这样他就能早些安排我们去普桑了。你刚立了大功,父皇一定会听你的。”
言寒点点头,道:“有机会,我一定会说的。”
“现在就有机会呀!”云茹道。说着端了杯酒,向侀王道:“父皇……”
侀王转过头来。
“父皇,您日夜操劳,让茹儿来敬你一杯!”
“好,好,好!”侀王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云茹也将酒喝尽,道:“对了!父皇,寒姐姐刚才说,有事要跟你商量呢!”云茹说着向言寒使个眼色。
言寒慌张起身,行礼道:“皇上,微臣……”
侀王怕言寒耍花招,故而忙打断道:“哎呀呀!天清将军,今日是家宴,我们不谈朝政。近日来,你也是劳心劳力,来来来,让朕敬你一杯!”
“谢皇上!”言寒举杯,与侀王相对后,一饮而尽。
“父皇,寒姐姐要说的可不是……”云茹正想说“可不是朝政”,却被皇后打断道:“茹儿,大胆!”
云茹见母亲脸色阴沉,显然是在责备自己,故而退了回去,也不敢再言语。
“天清将军,小女无状,见笑了!”侀王赔礼道。
“皇上,您何出此言。云茹虽然心直口快,但却是天真烂漫,心无城府,这也正是她可贵之处啊!”
侀王点点头,道:“言之有理!”
言寒正欲坐下,又听侀王问道:“天清将军,你可知朕今日召你来,所谓何事?”
言寒摇摇头,道:“微臣不知,还请皇上明示!”
侀王一笑,道:“天清将军,朕那日听你说,你母亲被李令意杀害,父亲仍未寻回。对吗?”
“嗯!”言寒点点头,心中悲凉,不愿多言。
“那不知天清将军,日后有何打算?”侀王问。
言寒能有什么打算,只不过是命运在推着她前行而已。她本想着先去找父亲的,但母亲留下的戒指却是下落不明,就算找到,没有戒指,仍是不能相认。这几日,她已去了李府无数次,就差没把它翻起来了,仍是没有戒指的下落。如今,她也只能打算先去普桑了,只是在这众人面前,不好言明。
“皇上,微臣的打算……自然是恪尽职守,精忠为国,报答皇上知遇之恩!”言寒道,义正言辞。
“天清将军能有此胸襟,朕十分欣慰!来来啦,朕再敬你一杯。”
饮酒毕,侀王又问道:“天清将军今年贵庚?”
“回皇上,微臣今年刚过十八!”
“哦!十八了,却是到了出嫁的年纪。不是天清将军可有心仪之人!”
言寒想来,她所中意之人便是奚大哥和非羽哥哥,只是这两个她现在都不能嫁。一来,是因为她还没有问过他们两人的意见,二来,奚大哥并非灵洲之人,与自己并不能长久。至于非羽哥哥,则是因为言寒想让他自己开口。
言寒回答:“目前还未有合适人选。”
只听皇后道:“天清将军现在没有,日后也总会有的。只是,天清将军无父无母,婚姻大事,却也无人做主啊!”
言寒想起此事,却是心酸。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她,却是父母都没有。
“皇上,臣妾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皇后请讲。”侀王道。
“臣妾想,皇上不如认了天清将军为义女,日后婚姻之事,便可有人为她做主了。”
“皇后此言甚妙,不知天清将军……”
云茹一听到父皇要认言寒为义女,欣喜万分,忙道:“寒姐姐当然是同意了,这么好的事情,怎么能不同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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