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绮琴哭叫着冲向楚慈,楚慈却是嘴角噙着一个冷笑,好似对黎睿的死感到惋惜。
是的,她在惋惜,惋惜杀了黎睿的人不是她!
这人与邰正源一同算计她,如今她更是被人栽赃,她倒宁愿是自已亲手杀了黎睿!
白绮琴张牙舞爪的冲了上来,楚慈上前一步,在东明修清寒的目光下,挥开那人舞动的双手,一把掐住白绮琴的脖子,十分用力。
空气瞬间隔绝,白绮琴面『色』以可见的速度发青,挥动的双手亦是变得脱力。
众人心惊,没想到楚慈竟是如此的心狠。白绮安更是一个抽气,上前欲救白绮琴。“五皇妃,求你高抬贵手!绮琴伤心过度,口无遮拦,你便别恨她说了实话。”
呵,说了实话。
是啊,可不就是实话吗?她楚慈眼下不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吗?
东明修终是看不下去,冷声呵斥,“楚慈,松手!”
楚慈看了他一眼,猛的甩手,将白绮琴给甩开。
那人还想冲上来,怎奈白绮安将人拉住,只得不住哭骂。
东明修又是一声呵斥,白绮琴这才将哭骂化作了哽咽。
东明修头疼不已。
高顺帝再三交待,寻到黎睿,定要活捉。可如今却是被杀了,条条证据指向宋文倾,这让他如何说?
“昨夜有人看到五殿下与黎睿在竹林见过,今日便有猎户在山中发现了黎睿被人分尸。五殿下,对此,你作何解释?”
宋文倾一声冷笑,“我不曾离开铺子。”
如今的他,除了楚慈,什么都不想再管。
显然宋文倾也是无法证明自已的清白。
毕竟,有人证实亲眼所见二人离去,可是能证明宋文倾没有离开的,却只有楚月泽。
东明修冷冷的看了宋文倾一眼,看着面『色』苍白的楚慈时,目光自然放柔,“你呢?”
清寒的眸子看向东明修,楚慈冷声说道:“今日才醒,怎知昨夜之事?”
她之答,东明修如鲠在喉。
今日才醒,竟是昏睡了三日?
莫名心疼,却又甚是恼怒。
恼她就是不听劝,恼她就是不懂得保护自已。闹到如今地步,哪怕给高顺帝送了信函,也怕保不住她。
一挥手,东明修下令,“将五皇子、五皇妃打入大牢。”
高顺帝的人暗中瞧着,东明修也不能太过放任。
衙役上前,欲押二人。宋文倾却是一掌将人挥开,冷声说道:“你有什么资格关我?我是皇子,你只是一个外姓王爷!”
若只能用这可笑的身份来护她,他不介意受人嘲讽 。
东明修凌厉的眸子看向宋文倾,却是铁了心的要将他给关了。眼神示意衙役退下,亲自动手将铁链给宋文倾锁上,“即便是外姓王爷,也比你这个流放皇子更有威严!”
言罢,扬声喊道,“带下去!”
宋文倾被成怀亲自带走,东明修却是放轻了声音说道:“带去东边那个牢房。”
这话,是对陈科说的。
陈科张嘴欲言,最终还是在东明修凌厉的目光下点头。
走到楚慈身旁,陈科低声说道:“头儿,你先忍忍,我们一定找出证据,证明你是清白的。”
找证据?现在还能找到什么证据?
别人是有备而来,她如今都成这副模样了,如何还能证明清白?
心中虽是有恨,可看到陈科微红的眼框,楚慈抬步,转身便走。
本以为东明修特意安排的牢房是住不得人,可这一进去,楚慈便是有些愣住。
向阳的窗户似才开的,阳光撒进牢中,竟还透着淡淡花香。
牢中收拾得一尘不染,屏风之后竟是打通的另一间牢房,里头放着洗漱、方便之物。
床上铺着软软的被子,桌上更是摆着热气腾腾的饭菜。
若非知晓这是牢房,楚慈都快认为这是哪间酒楼的上房!
见楚慈立于门口不入,陈科低声说道:“头儿,委屈你在这里住些日子。将军相信头儿是被冤枉的,可是将军也是无法,只能让头儿在眼皮之下做做样子,才能保证头儿的安危。”
楚慈喉中一紧,转首看向陈科,“你不觉得我是个下贱之人?”
陈科立马摇头,“别人不了解头儿,我还能不了解?这么多年了,头儿是什么『性』子我清楚得很!我不相信头儿那种朝三暮四的人。若说头儿真要变心,也不会变心到邰正源身上。别的不说,当初那个与头儿配合默契的岑子悠便是极佳的人选。头儿与那人消失一月还能保证不出错,如何会在邰正源身上出了错?且那日头儿本就反常,这事大家都是知道的。只不过事情发生的太快,大家就算是知道,却也难免有心人有意扭曲事实。”
明白人,看事自然不同。东明修的死忠部下都知道那是一个陷阱,可是,有些事却是他们控制不了的。
比如说楚慈被带走,比如说邰正源成功的让所有人知道楚慈与之消失一夜失身之事。
二人说话之间,东明修寻了机会通过暗道进了牢中。见二人立于牢门,开口说道:“陈科你出去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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