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阳带上了食盒,要去罗城精神病疗养院探望肖旭的父亲肖秉文,我也不想干待着,所以一同前往。
来到了罗城精神病疗养院,杨阳轻车熟路的一路上了七楼的病房,病床上躺着一个骨瘦如柴的老人,一动不动的瞪大了眼睛盯着天花板,张大了嘴,嗓子里发出呼啦呼啦的声响。
杨阳跟护工说了几句话,护工端着盆子离开后,杨阳在床头柜上一边把食盒打开拿出东西,一边说道:“肖叔叔,我过来看你了,今天看你气色挺不错的,等下我推你出去走一走,晒晒太阳。”
肖秉文听见说话有了反应,转过头看看杨阳,嘴唇动了动,才发出了沙哑的声音,问道:“小哞牛呢?”
杨阳苦笑下,“你问肖旭啊,肖旭很好,店里有事走不开呢。”
“小哞牛不在家啊?”肖秉文像听不懂,又问完看向我,瞅瞅我随后笑笑,“谁啊?咋有只孔雀啊?”
我左右瞅瞅,才知道这是说我了,所以客气笑笑,“肖叔你好,我叫白福禄。”
肖秉文显露不明白的模样,“你咋带着只黑耗子啊?”
我心下诧异,看看他看着的确实是我手腕上的串珠。
杨阳回头看看我,无奈的笑笑小声说:“肖叔叔神智不清楚,摔一下后就更糊涂了,他还管我叫小麻雀。”
我理解的笑点点头,表示并不介意,心里倒觉得这老人说的似乎并不都是胡话。
杨阳扶起肖秉文,边喂他饭边试探询问道:“肖叔叔,肖旭的生辰你还记得吗?”
肖秉文低头吃着东西,想也不想的就说了出来,“小哞牛啊,农历二零零二年三月初一十二点零十分。”
杨阳听他说完,转头看着肖秉文,吃惊的说道:“肖叔叔,你真厉害,竟然记得这么清楚,连几时几分都知道。”
我问道:“这生辰是属马啊,肖叔怎么会叫肖旭小哞牛呢?”
杨阳笑说:“大概因为肖旭不爱说话,性子直又固执吧。”
肖秉文嚼着东西的动作渐渐停了下来,他眼睛左右看着,显露出不安的模样,嘴里窸窸窣窣的说道:
“小哞牛不在家啊?不行啊,不能回那边啊。”他突然就情绪激动了起来,拿着的吃的都扔了,满脸惊恐的看向窗外大叫道:
“让他们把我带走吧,把我带走吧!”
肖秉文突然就又犯病,怕他伤到自己,我帮忙上前按着他,杨阳忙去叫医生。
就在医生护士赶过来,纷纷按着肖秉文给他注射镇定剂的时候,肖秉文忽的一手死死的抓住了我的手腕,满眼惊惧的看着我喉道:
“偿命的应该是我,把我带走吧!”
很快肖秉文就平静,沉沉的睡了过去,杨阳在悉心照顾着帮忙整理弄张的被子,我走出了病房。
刚刚肖秉文的样子让我的心也无法平静,他的焦急和恐惧的模样,似乎表示着要有不好的事要发生,可是他的话又让我毫无头绪。
知道了肖旭的生辰八字,就可以试着用卜测寻人法试试看找人的大致方位和情况,我急忙四下寻找试着寻找合手的工具。
这时经过洗手间的时候我停了下来,转头瞅瞅便走进了洗手间里,看见有空位就推开门看了看,就见墙上果然是贴着很多的小广告。
我走进了一间空位,寻找到收购器官的广告信息,便忙拿出手机按照上边的电话打了过去。
等到那边电话接起,我清了清嗓子问道:“是雷哥吗?”
电话那边挂断。
我便寻找另一张小广告,还有门板上写着的,但凡和器官有关的电话都拨了过去,直到那边传来回应,“是我,什么事直接说,正忙着呢。”
听着稀里哗啦的搓麻的动静,不用想也知道这个雷哥正在忙什么,知道电话那边就是雷哥我心下一动,不过很快又冷静下来,因为还不能确定是不是跟肖旭联系的那个雷哥。
所以我直接回道:“自然是着急用钱联系雷哥你。”
那边说道:“行,知道了,中午先见个面,等着电话吧。”说完那边就挂断了电话。
我心稍稍落下些,不管怎么说,能有条路子就试试看。
杨阳安置好了肖秉文后,我们两个离开了医院,听我联系上了雷哥,杨阳很是高兴,忙问我,“那个雷哥怎么说?有问出肖旭他们下落吗?”
我摇摇头,“还不确定究竟是不是要找的那人,总之见面看看情况吧。”看看经过的快餐店,我说道:“也快中午了,就在这坐一下等电话吧。”
杨阳点点头,我们两个找个位置坐了下来,趁着服务员上餐的功夫,我拿过牙签桶,干脆以牙签作工具来卜筮。
寻人测物最陈旧的占卜办法是卜筮,工具为龟甲和蓍草,用龟甲称卜,用蓍草称筮。
筮法是依靠天地数字而建立,天数是25,地数是30,舍去尾数不用,用整数50,便是大衍之数。
没有蓍草也可以用牙签来代替,以肖旭的生辰八字来做排卦卜算,最后得到所需要的信息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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