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看着我连喝了三杯还没事,眸光微微紧了紧,“白兄弟这么心急,游戏太快了结束,可就不好玩了。”
我点点头,“也是。”
徐州看看那四杯酒,伸手拿起了一杯,看了看,仰头喝了下去。
我也看看桌上,刚要伸手去拿,旁边洛欣怡已经伸手拿住一杯,“徐总既然死都要拽上我,那剩下两杯我和你喝。”
她手刚要抬起,我神色一慌已经伸手按住了洛欣怡的手,我手上示意的用了用力,见了她一晚,再看向徐州,忙笑说:“既然是男人之间的游戏,怎么可能让女人挡酒呢。”
我拿起了旁边的一杯,向徐州敬了敬,“继续。”说完一饮而尽。
“能玩到最后果然是尽兴,那这最后两杯,你我就碰杯共饮好了”。徐州伸手奔着刚刚洛欣怡拿着的那杯,我也立刻伸手要去拿另一杯,而徐州一转手,已经把那杯拿了起来。
我神情僵住,徐州微微一笑,冲我示意的扬了扬手上的酒杯。
我缓缓的收回了手,看着那杯酒,洛欣怡立刻拦住我,“好了,不要再继续了。”
我看向徐州,沉默了片刻说:“留人活路就是留己活路,不如到此为止。”
“白兄弟,或许没胆子玩到最后?”徐州冷笑道。
我暗自深吸了口气,拦住洛欣怡的手,拿起了那杯,与徐州的杯子一碰,叮的一声脆响,生死已定。
在一片烟花之中,我和徐州一起喝下了杯中的酒。
放下空掉的酒杯,我叹口气,一字一句说道:“龟龙八卦,金石五声。”
“天有八门,以通八风,地有八方,以应八卦。休门值坎位正北,主安居;生门值艮,位东北,主生息;伤门值震,位正东,主灾殃;杜门值巽,
位东南,主闭塞;景门值离,位正南,主亡遗;惊门值兑,位正西,主惊恐;开门值乾,
位西北,主通迏。”
徐州几分得意的笑渐渐阴冷了下来。
我看向他手上的酒杯,“这死门坤,位西南,主,死丧。”
徐州突然就瞪大了眼睛,紧接着一口血喷出,洛欣怡惊吓的惊呼了声。
徐州起身离座踉跄着摔在了地上,伸手指向了我,“你……耍我!”
我摇了摇头,“饶人算之本,输人算之机,我已经劝止过你。”
徐州的脸上手上已经渗血一样开始溃烂,他面目扭曲的奋力尖叫道:“把他们埋了!我要他们和这房子一起陪葬!!”
旁边的宋管家一手抬起放胸口稍一欠身,“是,主人。”
下一刻巨大的崩塌声响传来,脚下的地板也崩裂,最后的画面,是满眼极尽兴奋光彩的徐州,一瞬间像绽放的烟花一样,化为了血红色的血雾飞散。
我把洛欣怡护在身下,可半天没有感觉到砸在身上的痛意,我抬头看去时,四下里浓密的尘雾,什么也看不到,这时空中一道绽放的彩色亮光亮起,我也看到浓雾中的黑色人影。
“感谢,给我们留了条活路。”我真诚道谢说道。
尘雾中传来低沉的言语:“给人活路便是给己活路,是你自己走出来的,我并没有违背职责。”
那模糊的身影似乎变化了形态,很快便没入暗沉中去,不见了,而尘埃渐渐散落,我也渐渐看清楚,我和洛欣怡位于一个巨大的深坑之中,旁边周围是房子的残骸。
大片的雪花在半空中亮起的烟花中洋洋洒洒,所以没有了屋顶便拥有整个夜空,还是很美的。
在之后洛欣怡在医院里醒了过来,索性都只是些皮外伤,受了些惊吓,修养一段时间也就好了。
洛泰宁难的孝顺的给她妈削着苹果,边说道:“妈,这次可真是福大命大,你跟小老哥都没有事,谁能想十三号公府说倒就倒了呢,已经上新闻了,专家说是房子老龄化加上地面塌陷引起来了。”
洛欣怡看向我笑着说:“不是命大,是身边有福禄,必能逢凶化吉,所以我一点也不担心。”
我好笑的看着她,“不担心那时候跟着我抢毒酒喝?”
“我那是想逼徐州放弃么。”提到这个洛欣怡笑说:“你怎么那么会演,我都相信我摸到的那杯是有毒的了。”
我转头笑笑,“连你都不信,徐州就更不可能信了,”
“什么毒酒?”洛泰宁忙追问,听洛欣怡大概的说了一遍,他立刻惊奇的啧啧说:“小老哥你神了啊,怎么知道哪一杯有毒的?”
我回道:“神的不是我,是那个宋管家手下留情了。”
洛欣怡和洛泰宁并不知道宋管家的真实身份,而当时我看到宋管家在桌上放置的八杯酒的时候,就知道是以洛书八卦图为所列。
汉?黄石公云:阴阳何处最玄灵,龟负通天照水经。
因洛书出于龟背,因此又称作龟书八卦,亦为后天八卦,用来断吉凶。
洛欣怡自然不信什么宋管家,只信我,这时候倒是低头一笑,感慨说:“别说,经历徐州这件事,倒是让我想起当年在巴泽六江翻大墓的时候,也是咱们两个被困遇险,危险重重,到现在我腿上还有被野猪獠牙刺穿的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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