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接剑仪式后,整个齐鲁岛的大权就都掌握在孙航军手里了。
孙航军心里慌着,但也只能无奈接受自己的命运——厌弃不需要时便丢了,紧急需要时又拿来,他只是一个物品,一个『中江』皇威的棋子。
他现在对于战况一无所知,又怎能沉浸于荣耀权力的光荣之中呢?他要考虑敌情、现在的战况、各地的储备和军事实力,以及最重要的——胜算。
“带我去政府院,我要了解情况。”
“收到!”一个车组成员立即载着孙航军向着市政府开去,也没等亓鸻沈牧他们。
沈牧望着车开去的影痕,对着亓鸻发问道:“你觉得他能守住吗?”
“应该能吧,我相信他。”亓鸻也久久盯着那急骋的车辆。
“我认为不能。”
“为什么?”
“现在还没必要说。”
亓鸻盯着沈牧,让他很不安心。他只好转移话题:“家人都不通知,你说是吧。这样,我去接应他,免得他在那里人生地不熟。你通告一下他的眷属,然后在附近待命吧。”
说着沈牧便想快点坐车离开。
“行行行。”亓鸻干脆翻了个白眼,“你身份牌让我用一下。”
“……我也没带,你先就着小徐的用吧。”沈牧尴尬地回应,指点着那个被称作“小徐”的将身份牌递给亓鸻。
“这也不像是你的风格啊。”亓鸻仿佛占据了上风,怒讽了沈牧一把。
沈牧只好陪笑:“我走了。”驱车赶往知府。
“亓大还用身份牌吗?”小徐问道。
“不用,待会儿配合我。”
灯光早就被扑灭了,亓鸻在夜里观望着夜空,满是须臾。她深呼吸了几下,款款到达孙航军家的正门。
她按了按门铃。
然后在黑夜里等待。
过了许久,门被一个穿着风衣的人打开了,亓鸻注意到了他脸庞上的伤痕。
“您好,请问是孙将军的亲属吗?我们是『中江』内部人员。”亓鸻礼貌地问着,小徐则在一旁配合地拿出身份牌。
对方看了一眼那牌子,又看了看亓鸻:“我去叫他。”他以为孙航军还没走。
“不不不,孙航军已经被紧急命令调走了,我们是来通知你的。”亓鸻打量着对方的样貌,心里越看越不对劲,“恕我问询,你叫什么名字?”
“怎么?”
“资料显示孙老家仅有一个女孩,”亓鸻向后撤去——她没有防身武器,便只好双手背靠以示意后面跟着她的工作人员准备战斗——为了杜绝国家机密被泄露,“而并没有说明还有男性成员……”
“哦,是这样的。我们是外地来的商客,跟孙将军比较交好,他便邀请我在他家先住几日。”夏哲手放到头后,“我是夏哲,幸会。”
亓鸻将信将疑,面前的这个看起来根本不符合商人气质的人,难道真的是从商吗?
“麻烦交代一下身份证吧,谢谢。”
“哦,等我去拿一下。”
“嗯,我们跟着进去可以吗?”亓鸻当然信不过。
“当然。”夏哲倒显得比较轻松,反正他前几日就托孙航军的帮助,在政府院弄到了身份证。
夏哲去到二楼准备到自己的房间拿身份证,却看到【越泓者】又醒了。
“又失眠了?”
【越泓者】回答不了,因为他回答夏哲的机会已经在早上用完了。
“『中江』政府的人来了,说是把这个屋子的主人孙航军调走了,我现在得去给他们看一下身份证。”夏哲一边翻找着一边对【越泓者】讲述,“好好睡觉吧。”
夏哲打了一个哈欠,望着【越泓者】坐在窗前望着外面的背影,有些凄瑟,出门儿去。
亓鸻从随行人员那里拿到了一把手枪,他们在一楼客厅简单搜寻了一边。
夏哲下了一楼,交出了身份证。亓鸻看了一眼感觉对理,也便不好意思打搅人家了。
“孙老这几日可能会有事回不来了,他的女孩还麻烦你们照料几日,如果实在不想照料的话,我们可以现在接走。”
“这……”夏哲也决定不了啊,“要不还是问问孙将军的看法吧。”
“嗯,也是,那麻烦你们先照看着了,如果你们想走的话,可以将她送到政府院,我们会进行对接。”亓鸻娴熟地施展着工作能力。
“嗯,好的。”
亓鸻等人聚到门口,齐鞠躬:“很抱歉打扰您了。那没什么事我们先走了。”
“好。”夏哲挥手告了别。
关上门后,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沉思着。其实他刚刚也蓄势待发差点施展技能了,他怕他们是『暗鸦』来刺杀他的。但是结果显而易见了。
他自己倒了一瓶水,喝了下去便回屋了。【越泓者】却不见了。
不过他已经见怪不怪了,倒了下去睡着了。
这边亓鸻处理完事宜之后,便与随行者散了,毕竟她的待命情况下还是一个市井生活的劳动者,她还要回归她的这样一种状态。
不过她的心境却回不去了,她明确知道,现在是最危急的时刻,尽管她不能多做什么,但是她却不能抛弃对她所景仰的祖国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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