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苏笑得意味深长,答应得毫不犹豫:“行啊。”
“苏苏,你不要后悔。”风清月将白苏苏放在榻上,叫来几个小侍准备热水,又从柜子里拿出两套自己的干净的衣服,放在白苏苏面前。
白苏苏坐在塌上,看着风清月抿着唇为自己忙前忙后收拾着沐浴用到的衣物,心安理得地吃着小侍送进来的热汤圆。
风清月试了下水温,抬眼看向白苏苏:“过来,你试试?”
白苏苏又吞了一个汤圆,散漫地上前探了探水温,含糊道:“还行,你先出去吧,我洗完后你再进来。”
自然得好像在吩咐下人。
风清月没动,只是沉沉看着白苏苏,眼眸黑得惊人,让白苏苏下意识就想到前几日他发疯变成白长清夜闯天师府的情景。
白苏苏推了他一把,神色不悦,赶人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风清月抬眼看了看窗外明灭的天空,压下心头的恐惧,揉了揉眉心,道:“我们是夫妻,哪里没见过?”
白苏苏又推了他一把,抿成一条直线的唇上,印出两个牙印。
风清月看得心头一动,又将白苏苏揽过腰按在身前,便听白苏苏闷声道:“风清月,你别得寸进尺,这是另外的筹码。”
“……你有身孕,我不碰你。”风清月头一次生出当初就该将白苏苏按在水里淹死的念头,白苏苏却固执不肯退步,双手抵着风清月的胸膛,藏在袖中的匕首若隐若现。
“轰隆隆!”
又是一阵雷声响过,风清月克制地没让自己下意识埋在白苏苏肩头。
几乎是咬牙切齿,风清月一贯清冷的表情险些崩坏,深呼一口气,问道,“还想要什么?”
白苏苏得寸进尺,“把你的缚魂锁给我。”
风清月终于没忍住,在白苏苏脑门弹了一下,沉声问道:“你要我的做什么?”
“自保。”白苏苏说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只是揉了揉脑门,仰头望着风清月。
“把你自己的从六月雪身上拿回来,就够了。”风清月垂眸看着白苏苏,语气有些不悦,“还有,缚魂锁不是给旁人用的。”
说到六月雪,风清月又道,“六月雪是魔界人,你离他远些。”
白苏苏眨了眨眼,装作没听见风清月说话,思索半晌道:“那就先欠着吧。”
“……”
风清月乐意忙前忙后地伺候,白苏苏也心安理得地享受当主子的感觉。
两柱香时间后,风清月沉着脸色给白苏苏换上自己的衣服,又将人抱到床上,后者却抱着被子独占,懒洋洋地寻了个舒服的位置侧躺着。
风清月让人将房中收拾干净,又换了一桶热水,自己便站在一旁更衣,只是手指刚落在里衣的系带上,便转头和白苏苏四目相对。
白苏苏闲得无聊,抱着被子将自己捂得严实,大大方方地看着风清月更衣。
瓷肌玉骨,胸膛半露,墨发垂落在肩头,这样一回首,便好似朗月清风,叫人觉得舒适却疏离。
白苏苏捏了颗风清月早就放在床头的葡萄,细细咀嚼,散漫道:“继续啊?”
语气自然,动作散漫,好似临幸小馆的恩客。
风清月拧了拧眉,企图将荒唐的想法甩出脑子,冷声道:“闭眼。”
“再不洗,水就凉了。”白苏苏状若无闻,“好心”提醒了一句,“要不然,我出去也可以。”
“……”风清月终于妥协,褪去衣物,踏入浴桶,背对着白苏苏。
白苏苏打量着风清月半露在外的肩膀,神色淡淡地夸了一句:“宽肩窄腰,身材挺好。”顿了顿,偏偏要火上浇油一样补了一句,“我记得六月雪身材也挺不错的。”
“闭嘴!”风清月咬牙切齿,胸口起伏,克制着心头即将冲破牢笼的嫉妒与醋意,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我们还没有合离。”
“我知道。”白苏苏又捏了一颗葡萄放进嘴里,看不见他脸上气急败坏的表情,只觉得有点可惜。
风清月眸光颤了颤,一双手攥得关节泛白,淡淡道:“苏苏,我教你礼义廉耻,不是让你故意激怒我的,这对你没有半点好处。”
白苏苏“哦”了一声,便默不作声了。
两个人都是沉默无言,却心思不在一处。
白苏苏这边想的是,这次没激怒成功,下次该怎么让风清月直接气急败坏。
风清月这边想的却是,他的小姑娘还是一如既往地只会用一些手段,来吸引他的注意,心头的危机感,又消散了许多。
至于合离,也应该是小姑娘使的小手段,他不会放在心上,可这也不代表,他会放低姿态去哄她。
等风清月洗完换好衣服,白苏苏已经睡着了。
整个人以一种保护戒备的姿态,背对着风清月蜷缩着身体。
风清月表情放柔,轻轻扯了扯白苏苏怀中的被子,躺在白苏苏身边,侧过身子将手搭在白苏苏的腰间。
手掌落在白苏苏平坦的小腹上,风清月有些恍惚,又将白苏苏抱了个满怀,鼻尖便全是白苏苏身上的雪松香,与自己身上的淡香交融的味道,这才有些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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