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苏却挑眉笑得眉眼弯弯的,拉着风清月的衣襟同他鼻尖相贴,一字一顿道:“我说你是风清月,你就是风清月。”
风清月眸光颤了颤,眼角通红,一滴清泪落下,划过俊俏的脸颊。
他张了张口,要说些什么来告诉眼前人,他不是风清月。
他是白长清,他是她的徒弟,她的信徒,他不要做风清月的替身。
至少,不要在这种情况下。
可白苏苏却偏偏好似看穿他的想法一般,仰头吻在他的唇角,堵住他要开口的话。
两人都只穿着单薄的里衣,风清月感受着白苏苏身上炙热的体温,以及她近在咫尺的气息,大气不敢喘。
白苏苏一只手环上风清月精瘦的腰身,将他缓缓压在身下,满意地看着他脸上的屈辱的表情,白苏苏便觉得心头一阵畅快。
“师父,别这样……”
“别这样好不好,师父?”
风清月艰难地开口,任由白苏苏将他压在身下,一只手在他的身上煽风点火,央求道,“您看看我,师父,我是长清。”
他没办法拒绝他的神明,哪怕她要他的命。
却唯独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顶着别人的名头,做别人的替身。
“我是长清,师父,求您了,您看看我。”
“别叫我风清月,师父,叫我长清,我是长清。”
他的声音在发颤,带着哭腔。
风清月闭紧了双眼,长长的睫羽卷翘着,微微颤抖着,其上还挂着晶莹的清泪。
他一边贪恋着白苏苏难得施舍给他的片刻温存,一边又在白苏苏一声声的“风清月”中如凌迟一般煎熬。
心里复杂极了。
白苏苏侧过脸吻上他的眼角,体温高得有些骇人,眸中却仍旧是一片化解不开的疏离:“白长清,我不是非你不可。”
风清月僵了僵,心头一片苦涩。
他明白他的意思。
他若想留在她身边,就必须做风清月的替身。
她身边群狼环绕,但凡他稍微落了下风,便会连根骨头都抢不到。
风清月强忍着心头的屈辱,只是固执地仰着下巴,露出脆弱的脖颈:“长清……明白。”
白苏苏弯唇笑了笑,如海棠灼灼,野玫瑰般红润的红唇轻启:“乖一点。”
真讽刺。
这话从前明明是风清月最爱对她说的。
高高在上的,对她的一点温柔都仿佛施舍一般。
而今风水轮流转,她却要用这句话,将温存施舍给风清月。
明明是他招惹的她,在她的情期将她带到这里,又给她挂上缚魂锁压制她的修为和灵力。
到头来,却搞得她像个强取豪夺的混蛋一般。
虽然,强取豪夺的滋味确实不错。
除了累人了点。
白苏苏再睁开眼时已经是日上三竿,冬日难得的暖阳照进室内,到处都是暖烘烘的。
随手往一旁摸了摸,没摸到熟悉的人影,白苏苏愣了愣,便听到“吱呀”一声。
风清月逆着光,推门而入,又小心翼翼地将门带上。
白苏苏提着酸痛无力的胳膊将被子往上拉了拉,皱着眉躲开照进室内的光线,却感受到身上一阵阴影将她笼罩。
白苏苏藏在杯子中的手握紧了拳头,风清月弯腰将被子往下掖了掖,清冷的眉目染上温和,放轻了声音:“醒了便起来吃些饭食,苏苏。”
这是风清月。
白苏苏装睡被戳穿,面上不见半点心虚,睁开眼,却眼尖地瞧见风清月脖颈上被自己留下的点点红印。
脸上有些发烫,白苏苏移开视线,冷声道:“把缚魂锁解开。”
风清月捏着被子的手顿了顿,目光落在白苏苏锁骨上自己留下的吻痕,只感觉心里仿佛有刀子划过一样。
眸光颤了颤,风清月紧抿着唇,修长的手指落在白苏苏布满红痕的脖颈上,将缚魂锁解开。
白苏苏伸手要将缚魂锁抢到手中,风清月却先她一步将缚魂锁收回到怀中,淡淡道:“吃饭吧。”
白苏苏冷冷扫了他一眼,环顾左右,昨日散落一地的衣物已经被清扫得干干净净的,只在床头放着一身崭新的白色衣裙。
再看风清月时,他已经坐在桌子前,细致地布置着菜色。
脊背笔直,从头到尾也不曾回头看上一眼。
白苏苏心里松了口气,迅速换上衣服,刚想出门,又想到什么一般,坐回到风清月面前。
风清月面色清冷,将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百合莲子粥放在白苏苏的面前,又将干净的筷子和勺子递过去。
白苏苏迟疑地抬起仅剩的一只胳膊,只从他的手里抽出勺子,舀了一勺粥往口中送过去,却被烫得直皱眉,硬是将这一口粥全都咽进了肚子里。
喉咙里被火烫过一般生疼,白苏苏还要舀第二勺时,风清月却从白苏苏手中拿过勺子,舀了一勺,轻轻地吹了两口,才递到白苏苏面前:“苏苏,张嘴。”
白苏苏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口,这次倒是温度适中,将粥吞进肚子后,白苏苏问道:“你来西青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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