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去整整六个小时,苏宴的手术还在继续。
“嫌疑人五死两伤,伤的已抓获,正在审问。”简闵站在医院的走廊跟盛朗熙汇报工作。
盛朗熙眉宇之间有些倦色,他挥挥手示意让简闵退下,不顾医院制度在一旁抽闷烟的楚源,抽完最后一口,捻灭烟蒂走了过来:“样貌不像本国人,有点像迪吧国的少数民族。”
盛朗熙眸色一沉“又是迪吧!”
“不过伤苏宴的说谁?……凶器就是你宴会时上用的水果刀,上面没有指纹,附近也没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应该是个惯犯。 ”楚源皱眉思索:“能躲过那么多暗卫进到国宾馆对苏宴进行行刺,此人非同一般,如果我没猜错,他极有可能是你宴请人员里面的一员,……不是盛子清,盛子清不会傻到……”
盛朗熙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了,楚源说的,他自己都能想到。他现在有点累,不想谈公事。
楚源坐到他的身边:“怎么?还在为里面的女人牵肠挂肚?”
盛朗熙看他一眼,眸色有些倦怠,想说什么,看到楚源调侃的表情懒得再说。
楚源用手肘碰了一下他的身体:“诶,你不会对苏宴动了真心吧?”
盛朗熙靠在椅背上闭了眼:“趁我没找你算账之前赶紧走!”
“找我算什么账?哦,你说苏宴是达达……”
盛朗熙猛地睁开眼,眼神锐利的瞪着他。
楚源双手环抱,朝盛朗熙拱了拱手:“对不起,我又忘了。……你不用太担心,我当时只说她六年前帮了你,并没有说她……你那么聪明,随便编个理由就能把她糊弄过去。……她看着也挺好骗的。”
盛朗熙现在不想跟他说话,偏偏楚源是个不怕死的,就喜欢挑战盛朗熙的忍耐度:“我就是不明白,既然你都调查清楚了,为什么不把真实情况告诉她?她知道真实情况后,不但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你,还会死心塌地的照顾达达,多好的事!”
“跟权利中心牵连越多,她会越危险。”
“那你还把她推到总统夫人的位置?”
“这是我唯一能给她的保护伞。”
楚源抓了一把头发:“我才不懂你那些弯弯绕绕。”后来想到什么,啧啧两声,碰了一下盛朗熙:“替她考虑这么周全,还说没动心?”
“不管六年前还是六年后,她都是因为我才卷入这场纷争,我有义务保护她。”
“什么义务不义务,我看你就是喜欢人家。”
盛朗熙看了看窗外,没好气的说:“天快亮了,你该走了!”
楚源站起来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弹了一下身上的浮尘:“有了女人就不要兄弟,重色轻友!”笑哼了一声,大步朝外面走去。
楚源的手下都在医院外面的车里,此时都打着瞌睡,楚源一把拉开车门,敲醒一个两个,待车里的人清醒过来,他悠悠点燃一支烟,半眯着眼睛看着天边的鱼肚白,自顾自的说:“敢动我兄弟,看我不玩死你们。”
沉思半晌,狠厉的灭了手中的半支烟:“……小五明天包机,我们去迪吧,给他们来个一窝端!”
一个小时后,苏宴的手术结束,满脸倦色的医生们从手术室出来,盛朗熙赶忙迎了上去:“怎么样?”
主刀医生是盛朗熙的家庭医生,多年来两人像朋友一样相处,他摘了口罩,看了一眼神色紧张的盛朗熙,笑了笑:“还没喝上你的喜酒怎么能让你的女人没命?放心吧,你的女人跟你一样命大,在鬼门关转了一圈又回来了!”
盛朗熙轻轻松了一口气,拍拍那人的肩膀:“谢谢!”
主刀医生回拍了他一下,率领一干“浴血奋战”好几个小时的同僚们下去休息了。
苏宴在重症室待了三个小时被转入普通VIp病房。
天空已经大亮,明媚的阳光透过窗子射进来,照在人身上暖暖的,苏宴躺在洁白的病床上,脸色因为失血过多越发的苍白,眉眼清淡的好像马上要与床单融为一色。
本就瘦弱的此时像被风吹干的花,越发的单薄,盛朗熙站在病床前看了她许久,只觉得心头有异样的情绪悄悄划过,这种情绪像是小时候极其喜欢的蝴蝶标本被易珂弄坏了一个角,不值得生气却真实的疼惜。
“盛朗熙!”
易珂在他的身后站了很久,一向敏锐的他却丝毫没发觉。
盛朗熙转身,敛了眼底那种久违的情绪,淡淡道:“你来了?”坐在病床对面的沙发上,摊开一张报纸,心不在焉的看着。
易珂把一个保温盒放到他面前,沉默一下说:“达达一直闹着找你,你回家看一下吧!”
“让他闹!”盛朗熙说。
易珂不知道哪里来的脾气,她一把夺了盛朗熙手里的报纸:“这个女人就这么重要,让你连自己的好孩子都顾不得?”
“达达一向淘气,经常闹人。”盛朗熙耐着性子解释。
易珂居高临下的盯了盛朗熙一会儿,轻咬了一下嘴唇:“你跟我说的那些让苏宴当总统夫人为了更好推行你的新政什么的都是假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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