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小气,而是那件东西太重要了,我必须要回去。”否则,盛子清一定会杀了她的。
萧慕锦轻勾了一下唇角,狭长的眼睛带了几分戏谑的意味:“晚了!”
就在盛笑笑不解为何晚了的时候,一串欢快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隔断了两人的对话。
萧慕锦接了电话,十几秒后,没说一句话便挂断。
他轻轻的吐出一口气,目光转向盛笑笑,用闲聊天的口气问:“现在给你一个可以当总统夫人的机会,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
盛朗熙又因为秦歌跟苏宴走的太近生气了。
大中午,阳光很强烈,照的人眼睛疼,盛朗熙把苏宴堵在小木屋后面的椰树林里,黑曜石一般的眼睛看着她手里卷成筒的绘画纸,声音像是从海水里浸泡过一样泛着寒气,居高临下又冷漠的样子格外的瘆人。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盛朗熙冷冷的看着苏宴。
苏宴当然有话要说,但是碰上盛朗熙的冰冷的眼神,底气马上变得不足起来。
“不就是他给我画了一幅肖像么,有什么啊!”苏宴垂着头,小声的嘀咕。
“必须跑到林子里去?”
说起这个,盛朗熙就一肚子的气。
吃过午饭,苏宴跟他说出去走走,消消食,没想到,散步是假,出来私会秦是真。
如不是他发现的早,真不知他俩会做出什么事来。
“他约我到这里的,又不是我自己要过来。”苏宴嘟囔着说,抬头看见盛朗熙越来越阴沉的眼神,瘪嘴装委屈:“我真的喜欢他的画嘛,以前不是给你说过,不是当年我母亲拦着,我早就成了一个美术生,说不定现在都是一个颇负盛名的画家了!”
苏宴喜欢美术,从小就喜欢,无奈杜凤莲认为那时不务正业,平时随便涂鸦还行,当正经事干她是万万不能同意,所以苏宴这么一个很有天赋的画画苗子,就被愚昧无知的杜凤莲给扼杀了了。
盛朗熙不以为然的冷嗤一声,喜欢美术?喜欢画画?总统府墙上挂了那么多的名人真迹,怎么不见她细细观赏过?
偏偏喜欢一个不入流小画家画?
气头上的盛朗熙才不信她这一套说辞,仍旧冷着眉眼讽刺道:“这次画肖像,下次是不是要花果体了?”
“我……”
苏宴来了气,挺了挺胸脯,抬了抬下巴:“你到底想怎样啊,骂你骂也骂了,我也做过检讨了,这事就不能翻篇吗?”
盛朗熙眸色沉了沉,肃然道:“可以。但是你要把手里的画扔掉,马上扔!”
他的话音刚落,秦歌从椰树林钻出来,他头上沾了几片枯叶,衬衫最顶端故意解开两颗纽扣,露出白皙的皮肤以及比女人还精致的锁骨。
“谁要扔我的画?”
秦歌大喝一声,疾步走到盛朗熙的面前,气愤的说:“我以前敬重你,是因为你是苏宴的哥哥,但你别过分,我跟苏宴情投意合,谁也没权利干涉她的恋爱自由。”
秦歌端着一副艺术家的样子,一板一眼的说。
盛朗熙看他一眼,转了目光,看向苏宴:“你跟他情投意合?”
苏宴连连摇手,本来快解释清楚的事情,被秦歌这么一搅和,更复杂了。
她走到秦歌的面前,气急败坏的说:“我刚才不是都跟你说清楚了吗?我欣赏你,是因为你的才华,是欣赏你的画,而不是你这个人。”
“苏宴,你没必要因为他是你哥哥就怕他,每个人都应该是自由的,都应该有独立的思维跟灵魂,他是你的大哥,你可以尊重他的意见,但他没权利干涉你的自由。没人能干涩你的自由!”
“我不是怕他,我是……”
苏宴的后半句话还没说完,盛朗熙冲了过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双手抓住秦歌的胳膊,狠狠的给他来了一个过肩摔。
楚源以前说过,男人嘛,能动手的时候就别BB,忒娘们!
盛朗熙今天把这一理论充分用于实践,一下不解恨,他就把秦歌提起来,又来了一下。
他们所在的这个地方离沙滩比较远,地上有许多小碎石,秦歌本就长的细皮嫩肉,文弱书生的样子,连被摔两下,他全身像是散了架子一样,里里外外都疼。
双手撑地想要爬起来,只顾着疼,眼睛没看见,右手不小心压在一片玻璃渣上,鲜红的血顿时从他的掌心汩汩的流了出来。
秦歌倒也男人,哼唧叫了几声后,愤怒的爬起来:“士可杀不可辱,我今天跟你拼了!”
挽起来袖子就要跟盛朗熙掐架。
苏宴快速的跑过来,挡在盛朗熙的身前在,着急的低吼:“不要打了,你打不过他的!”
秦歌羞愤难当:“没想到你也羞辱我!”
“我没羞辱你,我说的事实。”苏宴耿直的说。
身后的盛朗熙不自觉的上扬了唇角,还算懂事,这种情况下胳膊肘没往外拐,知道跟他并肩作战。
苏宴张开双臂,那副肖像画被苏宴拿在右手中,像是一把黯淡无光的剑,指着海边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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