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慕锦意外的在谈家老宅。
意外的,告老还乡的六叔也在这里。
这个组合实在怪异,让苏宴反应了好大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对于苏宴的突然造访,萧慕锦与六叔没有太大的意外,他们二人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六叔说:“既然你有客人,那我就先回去了!”
萧慕锦站起来,虚虚的朝六叔拱了拱手,客气道:“我让人送你!”
“有劳了!”六叔说。
萧慕锦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交代了几句,很快,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举着一把黑色大伞出现在客厅门口:“老先生这边请。”
客套谦和的语气,跟他浑身散发着冰冷气息的气质一点也不搭。
六叔也不客气,朝萧慕锦微微颔首,径直走到门口,在黑衣人的护送下了房子的台阶。
六叔一走,苏宴就奔到萧慕锦的面前,冲他发着脾气:“有人说你煽动了政变,企图要盛朗熙下台自己当总统,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萧慕锦跟苏宴之前见到的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狭长的眼睛,斜飞如鬓的眉毛,带着几分轻佻的唇角微微上扬,给人一种风流不羁的感觉。
他没有马上回答苏宴的话,目光盯她的手,微微蹙眉:“你受伤了?”
他试图要去拉苏宴的手,被苏宴一把甩开。
“我问你话呢,快点回答我!”
一记闷雷打过来,“轰隆隆”,震耳欲聋,大风刮倒了放在外面窗户台上的盆栽,盆栽落地,发出器皿破碎的声响。
苏宴如暴风雨一样咆哮着:“你回答我,快点回答我。”
盛朗熙似笑非笑的勾了一下唇角,坐到之前的座位上,一副不急不缓的样子。
“对,你说的都对。”他说。
苏宴冲过去,继续大声的咆哮:“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以前明明跟我说过,最不想参政当大官,因为那样活着很累。现在这是怎么了?疯了?猪油蒙心了?”
萧慕锦伸出手指摇了摇,否定苏宴的猜测。
“因为好玩。”
他顿了一下,从旁边的矮几上端起一杯了温温的茶水:“我几乎什么职业都当过,就是没当过总统,借此机会正好体验一下,你不是一直都想当总统夫人么,赶快抱我大腿,我心情一好,说不定真能如了你的愿。”
“你脑子有病!”
苏宴气呼呼的走过去,指着萧慕锦的鼻子说:“你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吗?你知道因为你的这一举动会牵连多少人,让多少人担惊受怕么?”
觉得不解恨,她伸出手用力的戳了萧慕锦的脑壳一下:“要玩找我,我陪你玩,别伤及无辜。”
萧慕锦的唇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他修长的手指细细的摩挲着紫砂壶的壁沿,
“苏宴,何必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跟个热血青年似的,你不就是觉得我动了盛朗熙,你心疼他么!”
萧慕锦看着苏宴,眼底带着一种不知是嫉妒还是挑衅的复杂情绪。
苏宴怔了怔,轻咳一下:“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心疼他怎么了?他是我的老公,是要与我生活一辈子的人,你伤了他,我就不能过来讨公道?”
萧慕锦握茶杯的手一紧,眸色一点一点的冷却下去。
“与你生活一辈子的人?呵呵,苏宴你真是傻的可以!”他把手里精致的茶杯放到矮几上,双手交叠放到腿上,眉眼均是冷的:“你真的以为盛朗熙跟你登记,是因为喜欢你,爱你?”
静默的空气里发出几声冷笑,萧慕锦的冷眸盯着苏宴:“盛朗熙几个月前推行过一个关于女性受用公平待遇的新政,从起草到颁发一直没有得到有力的推行,总统最怕什么,最怕在位期没有政绩, 在历史上没能留名。他煞费苦心的推行了这么一个政策却没受到重视,他会怎么做?”
苏宴没心情跟他扯别的,不耐的挥了一下手:“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别拐弯抹角!”
萧慕锦轻勾了一下唇角,换了一下交叠腿的姿势:“我的意思是他当时急需一个女人来引领推行他的新政,而你,恰巧撞到这个枪口上,加上你是他儿子的亲生母亲,所以他才顺水推舟的跟你登记结了婚!”
苏宴不以为然的冷哼一声:“你的意思不就是盛朗熙根本不爱我,而是别有目的才跟我结的婚?但是很遗憾的告诉你,我跟他登记结婚后,他没有让我做过任何我不愿意做的事,也没让我引领推行什么新政,不要觉得自己是什么人,别人就得跟你一样。以前我还敬你是个男人,现在看来,你就是一只会在背后给人使绊子卑鄙无耻的小人!”
想起今天看到盛朗熙伤痕累累,奄奄一息的样子,苏宴就恨不得把眼前这个始作俑者撕成碎片。
萧慕锦的盯着苏宴道:“你真是愚蠢至极!”神经质的冷笑几下,站起来,走到窗户前,打开窗子,任凭斜风夹杂着雨水灌进来。
“你到底爱上了他!”萧慕锦说。
苏宴冲过来,理直气壮的说:“对,我就是爱他,做为朋友,如果你还念我们之间那么点情意,就马上停止你现在做的事情!盛朗熙是一个合格的总统,是个以人民利益为重的总统,是个可以领导全国人民过上更好生活的总统,请你,不要伤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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