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朗熙不死心还要开车去追,虽知这样的速度跟萧暮锦的直升机相比简直就是乌龟跟兔子,但他心中有那么一股执念,觉得不应该就这么放弃。
天空大雨不停,许多地段都年久失修存在很多隐患,又是这么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盛朗熙开车急行了一个半小时后,在一个松动塌方的地段遇到前面车辆开了远光灯,双方的车速都严重车速,对方的车灯一闪,他来不及刹车,一下子撞到了桥梁上。
他当场就晕了过去。
被人发现送到当地医院进行救治,简闵闻讯,带着几个手下连夜赶来,经过当地医生治疗确定他没有生命危险后,考虑到盛朗熙的身份特殊,现在又是他刚退位的一个尴尬时期,简闵联系了楚源,两人进行了一番商讨,连夜秘密的把盛朗熙送回了总统府。
盛朗熙的私人医生陈医生在简闵楚源的陪同下从卧室里走出来,他摘下医用口罩,眸色平稳沉静:“Y市的医生说的很对,车祸的哪一撞除了给阁下带来一些擦伤,并没有造成内部器官的实质性伤害。”
“那他为什么还不醒?”简闵急急的问。
“阁下淋了雨,感冒发烧的病毒感染旧伤引发了炎症,他的昏迷就是这些炎症引起的。”陈医生顿了一下,看看简闵再看看楚源:“你们不必惊慌,我已经给阁下用了药,不出意外,他两三个小时后就能醒来。”
简闵虽然十分着急,但除了听医生的话也没有其他办法,压下心中“到底是两小时还是三小时”这个问题,满腹忧虑又恭敬的送陈医生出了总统府。
做为盛朗熙明媒正娶的妻子易珂一直都陪在他的病床前,送汤换药,擦拭身体,都是她亲劳亲为,颇有几分“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的意思。
此刻,她把盛朗熙额头上放置的有些发干的毛巾拿下来,又从佣人手中接过另一块儿用温水浸泡过的湿毛巾搭在他的额头上。
她虽然不知道昨晚具体发生了什么,以至于让盛朗熙不顾性命的奔波一整夜,但她知道,不管是什么事一定跟苏宴那个女人有关。
想起苏宴,易珂心中就生出一股子浓浓的恨意,那个女人除了是达达的亲生母亲之外什么也没有,凭什么霸占盛朗熙的心这么长时间?
盛朗熙虽然跟她离了婚,但是易珂知道,盛朗熙还爱着她,他跟她结婚不过是跟易家做的一笔交易,她不过是交易中的一个筹码,盛朗熙把她当作是,她的爷爷易南行也是。
她很早就明白这一点,也明白她不管多喜欢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是谁,最后,她都会被易家当作一枚筹码嫁出去。
所以当年跟盛朗熙闹翻之后,她从未对哪个男人交付过真心,她不能,也不敢,整日里花天酒地游戏人生。
在她对自己的感情生活陷入绝望的时候,却因盛朗熙被迫退位让她枯木逢春,这让她从未如此庆幸过她是易家的后代。
因为她是易南行的孙女,所以她才有机会嫁给从小爱慕的男人成为他的妻子。
盛朗熙喜欢苏宴就怎么了?苏宴是达达的亲生母亲又有什么关系?能笑到最后的人才是真正的胜利者,而她易珂,就是这个胜利者。
蓦地,盛朗熙蹙起了眉头,好像很痛苦的样子,易珂赶忙探身上前,柔声道:“阿朗,你醒了吗?”
盛朗熙的思维陷入一片混沌,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蹙眉也是下意识的,根本分辨不出在床边发出声音的人是谁。
“阿朗,你是不是醒了?口渴吗?”
在易珂欲要转身去吩咐佣人倒一杯温水过来的时候,盛朗熙突然抓住了她的手。
盛朗熙的手温很烫,掌心全是汗,粘粘的。
易珂枯萎的心像是着了火似的一路狂跳,她用眼神挥散两旁伺候的佣人,待佣人都退下后,她亦握住盛朗熙的手,双目含情的看着病床上五官立体脸庞帅气的男人。
盛朗熙轻启干裂的嘴唇,嘴唇一张一合喃喃的说着什么。、
易珂凑过去脸,她的鼻尖马上就要挨上他的;“阿朗你说什么?”
她侧耳倾听了许久才分辨出盛朗熙说的是:不要走不要走。
易珂喜不自禁,握着盛朗熙的手紧了紧,微微屈身,侧脸贴在他的前胸上,声音里带着坠入爱河里的小女人的温柔缱绻:“我不走,我哪也不去,我就在这里陪着你……”
…………
苏宴是被人粗暴的摇醒的。
她揉着惺忪的睡眼,翻了一下快要散架的身体,正欲要对摇晃他的人大骂一通的时候,萧暮锦那张被放大欠扁的脸出现她朦胧的事业里。
“别睡了,我们到了。”他说。
苏宴一骨碌从沙发床上跳了下来,因为用力过猛,她的额头不小心撞到了机舱的金属门,疼的她眼泪直流。
“你能不能有点出息?”萧暮锦翻着白眼讥讽道。
不是苏宴没出息,而是她太激动了。
直升机在茫茫太空中飞行了差不多三十个小时,在飞机里入眼的是厚厚的云层,空旷的天际,连一只鸟都不曾看见过,从小生活在热闹氛围里的苏宴燃起的那种悲凉的独孤是萧暮锦不能体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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