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盛子清派人在迪吧国蓄意谋害盛朗熙的事情引爆各大媒体,一时间弑侄夺权成为网络热搜词。
h国警方接到无名举报后,马上对此展开调查,没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盛子清做为幕后凶手谋害盛朗熙的铁证,紧接着,h国检察院接到盛子清多年来利用职务之便,以权谋私,中饱私囊,在全国各大经济项目中均有贪污受贿的实名检举,举报人竟然是盛子清唯一的女儿盛笑笑。
因为盛子清各种罪名被揭发、坐实,其唯一女儿盛笑笑大义灭亲的话题也被推上风口浪尖。
作为主要受害人,盛朗熙除了接受雨花台专题电视台的采访,其他时候都闭门谢客,对此事不发表任何意见。
在雨花台电视采访中他说,太相信正义的力量,相信政府会还所有受害人一个公道。
随着事件的进一步发酵,盛子清三个字成为街道巷尾,人们茶余饭后热议的话题。
从易珂上过盛朗熙的床后,他就再也没进过那间卧室。
简闵让人专门又整理出一间卧室给他住,各种家具床全是新的,此时,他正躺在床头微闭着眼睛,好像很累的样子。
他的病情加重了,早上发起高烧,家庭医生陈医生给他做了一个检查,说肺部有阴影受到了感染,要求让他住院。
这个时候他怎么会住院?
陈医生既生气又无奈。
简闵端着一晚冒着热气的药推门进来,轻声道:“阁下,该吃药了。”
盛朗熙缓缓的睁开眼睛,虚弱的直起了身体,习惯性的朝墙上电子挂钟的方向看去,发现墙上没了挂钟才想起他换了房间。
“现在几点了?”他问。
简闵扫了一眼手腕上的军用手表:“三点一刻。”
“楚源还没回来吗?”
“没有……”
简闵的话音刚落,楚源推门进来,样子好像很激动。
刚想把心中的喜悦分享给盛朗熙,简闵制止住他说:“先别跟阁下谈事情,让他先把药喝了!”
楚源轻咳一下:“阿闵的话我不敢不从。”
盛朗熙看了一眼楚源,有些无奈,接过简闵手中的汤药,不管苦不苦也不管烫不烫,微微仰头,一口灌了下去。
简闵收了碗并不急着走,而是立在一侧,等着楚源开口说话。
楚源走到盛朗熙的床前,眉眼掩不住喜色:“法院的传票下来了,后天开庭,盛子清已经被警方控制,他这次就算插翅也难飞了!”
盛朗熙并没有楚源想象中的那么高兴,嗯了一声,淡淡的说了一声,我知道了。
倒是简闵高兴的跟什么似的,插嘴道:“盛子清一倒台,阁下就可以重新当上总统了,这个消息真是太振奋人心了!”
楚源看了简闵一眼,略一沉思,没头没脑的说:“阿闵,我饿了,你给我去煮点吃的去吧!”
简闵怔了一下,看了一下窗外太阳的影子,中午不中午,晚上不晚上的吃什么饭?
她刚想吩咐佣人去做,只听楚源又说:“不用太麻烦,就你上次做的西红柿鸡蛋面就行!”
他要简闵亲手做给他吃的意思不明而喻。
简闵虽然不大乐意,但是楚源是盛朗熙最要好的兄弟,她不想当着盛朗熙的面拂楚源的意思,瞪了楚源一眼后,便不情不愿的走出去给他做饭去了。
盛朗熙的卧室里安静下来,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精致的闹钟,秒针的滴答声此刻十分清晰。
楚源盯看了盛朗熙几秒,迟疑的说:“你担心六叔从中作梗?”
不愧是盛朗熙最亲近的兄弟,他心里想的什么楚源一猜就中。
盛朗熙点点头,说出心中所想:“依着六叔的为人,不会轻易受人聘用,他之前辅佐萧慕锦定是受了他什么威胁,或者是萧慕锦许了让他心动的好处,才会跟萧慕锦站在一条战线与我为敌,近日来我一直在想,六叔无妻无子,几乎没什么东西能威胁到他……”
不等盛朗熙把话说完,楚源就猜到了他的后半句话:“你是说萧慕锦以兵符为聘才让六叔出的山?”
楚源再一想:“就算萧慕锦以兵符为诱饵,但六叔要兵符干……”
说到这里,楚源脸色大变:“你的意思是六叔想自己当……当……”
得兵符着得天下,只要想要得到兵符的人,无一不是为了总统之位。
盛朗熙抬眼看楚源,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也是猜测。”
“不可能。六叔是你们盛家的人,他怎么可能亲自与你争夺总统之位?”
楚源说完才发现他这句话经不起推敲,人人都知道盛朗熙敬六叔为父,六叔待盛朗熙如子,可是他之前竟然受萧慕锦之邀成了他的军师。
楚源一直想不通这件事,总觉得六叔或许有什么难言之隐才倒戈萧慕锦与他一起共同对付盛朗熙,不然依着盛朗熙跟六叔的感情,他怎么狠心对付亲如儿子的人?
可六叔那么心急严谨计谋无限的人,如不是心甘情愿,谁又能 要挟的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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