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宴呆了一呆,只是短短的两秒,她的另一只手就伺候上了萧慕锦的脑壳:“有精力多看点好书,别整天想些没用的!”
趁着萧慕锦去揉脑壳的空当,苏宴赶忙跑开。
跑到玄关处,一边低头换鞋一边状做无意的说:“苏望最近状态不好,我得多盯着点,既然已经有人早早的给你做了午饭,就不劳我费心了,你趁热吃,我走了哈!”
不等萧慕锦有任何的反应,苏宴就打开厚重的防盗门,“砰”的一声走了出去。
苏宴长呼出一口气,回头看了一眼被自己关上的紧闭着的房门,无奈的摇摇头,慢慢的朝着电梯的方向走去。
萧慕锦的动作很快,仅几个小时的时间,有关苏望与易珂不雅的报道就渐退出了市场。
去网上搜索关键字,也只能稀拉的搜出跟苏望不沾边某集团女老板偷腥的新闻,懂得审时度势的人看得出,这件事算是被背景更雄厚的人给压下去了。
一场关于代理总统前小舅子与前妻不可说的事的花边新闻,还未来得及形成一股强劲的风,就无缘无故的销声匿迹了。
大人们继续上班下班,小孩子继续上学考试,谁也没多余的精力想起来问一句,晨报上的头条新闻怎么平白无故的消失了?
苏宴一边拿着手机刷着新闻暗暗惊叹萧慕锦办事的干净利落以及速度,一边暗暗的期待着如萧慕锦所说他能帮她追回来那十万块钱。
看着所搜索新闻呈现的干净页面,苏宴会心的一笑,从沙发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眼睛瞄向墙上的挂钟,已经下午四点多了。
她一回来就一直注意着新闻事件的进展,拿着手机不停的刷,没想到时间过的这样快。
正想着要不要叫苏宴一起出去买个菜,慰问一下因暂失十万块钱的痛苦心情,蓦地想起来,她自从进了这个家门,她的弟弟苏望好像就没在她的面前出现过。
苏望昨天晕倒,苏宴给他请了假在家休息。
刚开始以为他在睡觉就没多想,现在才感觉到有些蹊跷。苏宴放下手机,趿拉着拖鞋走到苏望卧室门口,有节奏的叩响了几下房门:“苏望~~苏望……”
未得到应答,苏宴拧开门柄推门进去,房间里整整齐齐,除了书桌上一个孤零零的烟头,其他都跟平时一样。
苏宴却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心慌,这种心慌像是预知到了某种可怕事情的前兆,让她的整颗心都收紧了起来。
她冲向卧室,重新拿起手机,对着那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号码就拨了过去。
苏望那边关机。
这让焦灼的苏宴更加恐慌。
她强迫自冷静下来,冷静下来的她想起苏望跟乔翘的种种,像是抓住了最重要的线索似的给乔翘打过去了电话。
乔翘那边背景很嘈杂,细听之下有唱歌的声音隐隐传了过来,苏宴无心关心她为何现在在KtV,跟什么人在一起,开门见山的就问:“乔翘看见苏望了吗,你知道他现在在哪么?”
唱歌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话筒里彻底安静:“没有啊姐姐,我一直跟我同学在一起,我没看见苏望,你不用太担心,他那么大一个人,还能走丢不成?”
乔翘本是想安慰一下苏宴,可她的话传进苏宴的耳朵,却让她很不舒服,她冷冷的说了一句:“你继续玩吧,不打扰了!”就挂了电话。
其实悄悄说的也没错,苏望不是小孩子,实在不必因为他几个小时不见而过于担心。
但是苏宴就是克制不住,她整个身体都处于一种恐慌的状态,这种状态让她窒息,让她难受,让她一秒都不得安生。
打电话又联系了几个苏望的同学,他们的说辞都是没有见过苏望,且提供不了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苏宴出去找了一圈,把苏望可能出现的地点都找遍了都没见到他的人影。
夕阳西下,暮色四合,那种绝望又窒息的感觉像是一条冰冷的蛇缠住了苏宴的脖子,让她不得呼吸不得思考,只有恐惧像是黑洞一般慢慢的蚕食着她的身体。
六神无主之下,她给盛朗熙打过去了电话。
盛朗熙还没下班,正在办公室里处理公事。
自从出现了一次秘书接听他的电话,听到了不该听到德尔尴尬内容后,他就新配了一部手机。
手机卡上只有苏宴的名字,这部手机成了苏宴的专机。
开会的时候调成静音带着,保证苏宴24小时能联系到他。
苏宴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他刚处理完一宗颇为棘手的跟邻国的一桩纠纷,揉着太阳穴正想休息一下的时候,苏宴的电话很识时务的打了进来。
“盛朗熙,我弟弟失踪了!”电话一接通,苏宴就迫不及待的说。
盛朗熙推开椅子站起来,临窗而立,挑了一下眉梢:“发生了什么事,你慢慢的说。”
苏宴哪里能慢的下来,火急火燎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简述了一遍,然后紧张的问:“他会不会想不开,做什么傻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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