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轻叹一声,也跟着蹲下来,扶住苏宴不停耸动的双肩:“事已至此,你何必如此,爸爸夹在中间也是为难,他不来医院看晓峰,就是怕面对你!”
苏望哭了一会儿,抬起泪眼婆娑的脸庞:“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故事的情节有些狗血,却真实存在。
苏怀远在跟杜凤莲结婚之前有个相好的,也就是苏念跟蔡晓峰的母亲蒋彩霞。
两个人如胶似漆恩爱了一段时间,后来迫于压力分手。
分手后的苏怀远按照家里长辈的意思娶了杜凤莲,蒋彩霞伤心欲绝奔走他乡。
年少无知的女人在跟苏怀远分手三个月后才知道自己怀了孕,身在异乡的她举目无亲,孤苦无依的时候遇上了一个老实男人,这个男人表示愿意娶她,愿意把她肚子里的孩子当做自己的孩子养,这个男人也就是蔡晓峰的父亲蔡公诚。
就这样相安无事的过了好几年,直至蔡晓峰出生后的第二年,蔡公诚上山采石,不幸遇到山体滑坡,被深埋山底。
蒋彩霞带着一儿一女过了一年多,在一个暴雨繁盛的夏季,遇上了出海受伤,被送到镇子上救治的苏怀远。
苏怀远当时受了很重的伤,蒋彩霞摒弃前嫌,悉心照料着苏怀远。
苏醒过来的苏怀远,不知怎地,竟如苏望一般失去了记忆。
一同过来的同行要带苏怀远一起回去,苏怀远因为失去了记忆,不相信任何人,死活不跟他们走。
见此情景,蒋彩霞趁着月黑风高把苏怀远偷回家藏了起来,后来也就是有了苏怀远出海失踪的说法。
蒋彩霞这一藏就藏了一年多,苏怀远身体恢复的差不多的时候,他的记忆也开始慢慢的恢复。
恢复过来记忆的苏怀远不是没想过回去,但是只要一看到蒋彩霞跟两个可爱的孩子,何况其中还有一个是他的亲生骨肉,他就狠不下心,这一拖就是这么多年。
每次苏怀远想念苏宴跟苏望的时候,他都说服自己说,杜凤莲所在的那个家有亲戚朋友照顾,而且还有他打拼的家底留给他们,相比之下,蒋彩霞这边要苦的多,如果他离开了,他们母子三人估计连生活都是问题。
苏怀远就是这样一次次的麻痹自己挺过来了,时间一长,对苏宴与苏望的思念也就没有那么浓了。
“他要照顾你们分不开身,那我们呢,他可知道我们过的什么日子?”
想起无数次在梦中梦见苏怀远,杜凤莲坐在昏暗的灯光下拿着苏怀远的照片一遍遍的,因为家里没有顶梁柱苏望被人欺负大哭着回来要爸爸的情景,苏宴就恨的要死。
苏怀远怎么可以这么做,他怎么可以这么做?
苏念想要把苏宴搂在怀里,苏宴却一把把她推开,大喊了一句:“我恨你们!”踉踉跄跄的跑开。
苏念站起来看着苏宴越跑越远,最后成了一个小黑点,她跺了一下脚,瑟缩着肩膀从裤兜里掏出手机,边朝病房的方向走边给苏怀远打电话:“爸爸,我见过苏宴妹妹了,您的提议我都跟她说了,她不愿意,钱也没要……既然她不愿意就算了,我看她现在过的也挺好的……”
苏宴跑回自己的科室,趴在办公桌上痛苦起来。
面瘫男正好路过,从虚掩的门缝里看到苏宴在哭,便推门进来。
习惯了苏宴嘻嘻哈哈上蹿下跳,第一次见她哭,面瘫男有些无所适从。
静默的在她身边待了一会儿,轻咳一下问道:“谁欺负你了?”
苏宴只顾着哭,都没感觉到有人进了她的办公室。
她抬头看了面瘫男一眼,抹了一下脸上的泪水,吸吸鼻子:“没事!”
家丑不可外扬。她可不想被亲生父亲抛弃的事弄的众人皆知。
“没事你哭那么凶。”面瘫男看了苏宴一眼,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
“你知道你哭起来的样子有多丑吗,我都不忍直视!”
本想说句俏皮话逗苏宴笑一笑,没想到,她不但没笑,反而哭的更厉害了。
面瘫男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应对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看了一眼来电号码,也不背着苏宴,就那么接了电话。
过了一会儿,苏宴听见他说:“没感觉就是没感觉,您逼死我,我也不喜欢她……我知道我知道,那个叫苏念的女孩儿很好,但我对她真的没感觉……”
不等面瘫男这边把电话打完,苏宴就跳了起来:“谁,你刚才说谁?”
面瘫男随便应付了一下逼婚的母亲,便挂了电话。
他奇怪的看着苏宴:“什么谁?”
“你刚才在电话里说的那个女人的名字!”
面瘫男怔了一下:“哦,你说是苏念。你也被吓了一跳?说实话牵线的人跟我说女方是苏念的时候也吓了一跳,苏念,苏宴,猛地一听差不多!”
“你说的那个苏念是蔡晓峰的姐姐吗?”
面瘫男又怔了一下:“谁是蔡晓峰?”
苏宴无心关心他昨天刚给蔡晓峰做完手术今天怎么就不记得了,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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