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东方天际泛起淡薄的曙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内的沙发上,突然,铃声响起,打破了清晨的宁静,扰人的声音传入耳中。
江子绥缓缓地挪动身体,生怕惊醒怀里的人,他轻手轻脚地下床套上睡袍,去拿起沙发上的手机。
因为等待的时间过长,电话被自动挂断,看着上面显示的号码,没等他点击删除,铃声就再次响起。
是江博文。
“爸住院了,你在哪儿?”
对方的语气不太好,听起来还有些疲惫。
江子绥没什么表情,淡淡的开口道:“你不知道我在哪儿?”
慈善晚宴的邀请名单和它的拍卖钱款去向一样公开透明。
那边江博文像是被噎了一下,半晌也没说出话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给江子绥打这个电话,是因为心里不平衡吗?
自己费心费力的给老头子联系医院联系专家,但人家说不定躺在哪儿心里想的还是江子绥。
缓了半刻他才再度开口:“怎么说你也是他的儿子,还是来看看吧,不然被戳脊梁骨的可不是我!”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因为昨晚来的匆忙,江博文外套都没来的及穿,单薄的衬衫因为一夜的奔劳皱巴巴的,他的头发有些凌乱,握着手机的指关节不断收紧,然后又迅速放松。
透过ICU病房的窗口眼神晦暗不明,像是藏在阴暗角落里的毒蛇看向带着呼吸罩的江锦华。
自小他就知道自己是江锦华的私生子,本也不想奢求太多,可高中时突然被接回江家,蓝芝就告诉他,以后他是江氏的小公子,江锦华的法定继承人,不是那个在小县城过着平庸日子的私生子。
蓝芝要他考A大报金融,他也亦是顺从,因为之资质平庸付出的努力超乎常人所能想象,进了江氏后更是胆战心惊,怕行之踏错就被扫地出门。
终于等到江锦华放权给他时,江子绥自海外归来与安家联姻并进入江氏,他们之间便开始明争暗斗不断。
随着野心的逐渐膨胀,他不再满足于现状,眼看敌人越发强大,与其被动等待江锦华的安排,不如自己主动出击,将本该属于自己的权益掌握在手里。
………
庄园内
管家已经妥善安排了宴会厅的整理,花圃里的花卉也被精心浇水和修剪,准备的早餐一直在保温,确保昨晚在此休息的人们随时可以享用到美味的早餐。
江子绥挂完电话,转身坐在真皮沙发里,视线从昨晚放在床头的黑丝绒盒上划过,最终停留在床上露出的那颗毛绒绒脑袋上。
他的唇边勾起笑容,是掩盖不住的好心情。
温暖的阳光从落地窗上投射进屋内,许安宁依旧熟睡着,漂亮的脸蛋在光照下像沉睡的美人一般,丝毫不知道有人正在窥探。
片刻后,江子绥才拨打出一个号码。
“帮我找一位手艺好点的雕刻师,嗯……要尽快。”
“还有,查下天阳娱乐的高俊明……全部……能弄垮的那种……”
尽管他的语气平淡无波,但仍然让对面的人不自觉地感到一阵寒意,仿佛被某种可怕的猎物盯上了一般。
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中,床上的人不自觉地动了一下。
许安宁能清楚地听到江子绥的声音,但眼皮却无论如何也睁不开。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眼神迷茫地望向天花板,尽管全身酸痛,却并无黏腻的感觉,显然是江子绥在他入睡后帮他清理过的。
想到这里,他的脸开始发热,昨夜的情景在脑海中一一闪现。
嘤,有点爽是怎么回事!
而此刻的007把自己团巴团巴塞到角落里,眼泪像泄洪一般地瞬间充盈了整个识海。
谁懂它被关小黑屋一晚上的无助啊!
看着自己长满花草的识海都快被泪水淹没了,许安宁刚想说两句,就被江子绥打断。
“没发烧。”
对方的手掌碰了碰自己的额头,带着些许温热,让他不禁想起了昨晚这手还干了什么。
啊!
苍天啊!
他这是在想什么啊!
江子绥只看见许安宁的脸以可见的速度迅速变红,随即想到什么他勾唇轻笑接着说:“不知道昨天清理得是否干净,如果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
然后,他挑了挑眉头,像逗弄小猫一样,轻轻捏了捏许安宁泛红的脸颊。
别说,手感也很好,不输其他地方。
许安宁被揉了一通,嗯嗯着躲进被子里,由于动作过大牵扯到胯间,让他痛的shen·吟了几声。
Cao,胳膊痛,大腿痛,翻身都痛。
从前没体验过这事得他不好作评,现在他只想说:爽是真爽,痛也是真痛!
再看江子绥一副吃饱喝足的样子。
得儿~
痛的还只有他自己。
最后,江子绥把人从被子里捞出来,揉了好一会儿腰,两人才一起去洗漱。
许安宁站在洗漱台前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没忍住又涨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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