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中可还有什么亲人?”
“有一个六十的爷爷。”上官月话音刚落,豫商便接口道。
“如此甚好,待过两日我们成了亲,我便随你去把爷爷接过来,或则我随你去也行。”
豫商被她这般不见外给惊得一时之间说不出话,只得一路沉默。
上官月走在最前面,看着身后被押着地人,唇角的笑意止也止不住。
豫殇一路上只顾着观察地形,因此并没有发现,上官月身上所穿的衣物还是一年前比较流行的云锦缎。
还有她虽唤着打劫,但她身侧统共不过三人。
等豫殇终于发现不对劲儿的时候,上官月已经领着他站在了有些破败的大门口。
从外面望去,好不凄凉,豫商抬眸看去,却见身侧的女子,神色淡然望了望他,然后对身侧的三名侍从道“阿风,你去将我们之前准备的成婚用品拿出来,
阿木,你带着豫公子去洗漱一番,换身衣裳。
阿水,你去将我床头的柜子打开,将里面的银两拿出来。”
“是,小姐。”忽听一道柔柔地女声响起,豫商这才发现这名唤阿水的,赫然是一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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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一切规整好,豫商到了上官月身前时,已换了一身水青色长衫,头上簪了一支玉簪。
而上官月亦着了一身水青色纱裙,脸上施了粉黛,而他们所谓的成婚,不过是两支红烛,一些香。
还有便是阿木,看着五大三粗的,却是做得一手的好菜,桌子上摆了几坛酒。
“爹娘,还记得,女儿以前答应你的一年之期吗?不知不觉你们已经去世一年了。
是女儿没用,守不住这寨子,不过爹说,我们怎么能当一辈子的匪呢?
所以,女儿自作主张的将山寨解散了,希望你们不要怪罪于我。”
豫商看着身侧双眸含泪,但却倔强地不让它落下来的女子,这丫头的倔强劲儿,真是像极了璃妃娘娘。
忽然察觉袖子被轻扯了扯,豫商低头看去,却是上官月指了指他身前的蒲团是以他跪下去。
豫商自出生以来只跪过自家爷爷,和皇上,尚且未曾跪过他人,犹豫半晌他正欲跪下去,却见原本跪在蒲团上地女子陡然间站了起来。
“爹,你曾经说,若是有朝一日,我打劫能打个夫君回来,便不必担忧我了。
今日,我倒真的劫了个夫君回来,您二人在九泉下,也不必在为我担忧了。
豫哥哥说,他要带我回家在举行成婚仪式,因此,今日我便只准备了红烛,你二人放心,我必定会照顾好自己的”
说完后接过阿水递过来的香,分了三支给他,又朝他使了使眼色。
豫商立即接过与她一同上了香,做完一切后,上官月领着他出了房间。
行到房间外,便看见阿木正将手中地最后一道菜放在桌子上“小姐,饭菜都齐了,先吃饭吧!”
“好”上官月点了点头。
豫商看得眼前这满桌子的菜,有糖醋鲫鱼、红烧狮子头、还炖了一只鸡,炒了一个土豆丝和藕片。
这些菜式全是蔺国成婚的菜式,只不过因他们只有五人,菜式并不齐全。
忽略这破败的环境,和他们身上所穿之衣物,以及这少之又少的人,这倒和成婚基本无二。
上官月待得豫商放下筷子,这才起身倒了两碗酒,递了一碗给他道“今日多谢兄台了,方才房间内我所说的话,还请兄台不必挂怀,这杯酒权当答谢之意。”
言必,便将碗中之酒一饮而尽,豫商轻笑了笑,将碗中之酒喝了下去。
“兄台,这二两银子虽少,但也足够兄台到前方的镇子上了。
兄台身后的那间屋子虽然简陋了些,但被褥都是新换过得,你便在此住上一晚,明日在赶路吧!”
豫商见她和晚些在山脚下所见完全不似同一人,正在愣神期间,她却是径直将银子放在了他身前。
又接过阿木递来的一个钱袋给正在收拾碗筷的阿风“阿风,这银子不多,但足够你兄弟二人开个酒楼了。
这一年多谢你们,还愿意跟着我,住这个破败的寨子。”
阿风伸手接过道“小姐,你拿来的这么些银子。”
“阿水,我知你钟情于阿风,今日我便做主,将你给了阿风,日后同他便好好过日子吧!”
上官月将阿水的手珍重的放在阿风的手中,看着如墨的夜色,站起身子向着身前闪人微俯下身,那三人见此立即双膝跪了下去道“小姐,你切莫如此,这都是我们该做的。”
“这一年便多谢你们的照顾了,日后有缘在见吧!”上官月理了理纱裙,径直走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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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日后有何打算?”豫商看着自己身侧之人道。
上官月最后看了眼那山头道“我要去寻我爹娘,兄台呢?”
“或许,我知道姑娘的父母在何处?”
上官月等了片刻不曾想竟然会等到这一句话“兄台此话当真?”
“想来月儿当真是不记得豫哥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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