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晕直逼向木绯烟身前那处黑雾,光晕闪进黑雾里,忽听得黑雾里传来一道闷哼声。
木绯烟抬眸看去,瞥见黑雾散开,黑雾中显现出了一名着黑色长衫的男子,男子披散着长发,周身散发着强烈的戾气。
“你是?”
黑衫男子瞥见木绯烟眼中地惊讶,抵笑了一声道“听闻你极凡尘千处的情思所化,因此名唤相思树。”
“真是很不凑巧呢?我碰巧是集世间别离所化,我称自己为离合。”
那人曾言世间万物相生相克,想来这人便是克自己的,虽是如此,她拨动琴弦地手指却是未停。
“小木头?”忽听他如此道,木绯烟抬眸看去,却是离和,他的唇角始终挂着淡淡地笑意。
“干嘛!”木绯烟没好气道。
离合瞥了眼上空打得正嗨地两人道“你我二人相生相克,修为也差不多,我伤不了你,你也奈何不了我,不如就此休战,看看那二位如何?”
“我凭什么相信你?”木绯烟看着眼前之人,他地唇角始终带着笑,但她却从他的笑意里感觉到了丝丝寒凉之气。
离和瞥见她眸子里地防备道“难道你想一直这般僵持下去,我瞧着羽嘉一族的少公子,似乎......伤得不轻呢?”
“不如我数一、二、三我们一起收灵力如何?”离合瞥见她眸子里的担忧出声道。
木绯烟抬眸望了眼上空打得难舍难分的的两人出声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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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嘉确实受了伤,但他身前的白袍人比起他也好不到哪里去,甚至白袍人比他还严重。
毕竟他的剑上带着羽嘉一族特有的离火,只要身上的伤口沾上一点,那离火便会焚烧身体。
其痛苦的程度犹如千万只蚂蚁在蚕食身体一般,那白袍人身上少说也有数十道伤口。
他一身白袍此刻都被鲜血染红了大半,但那人却连脸色都未曾变过。
又是一击出手,两人各自出剑相挡,然后在推开。
“呀!少公子,你那位朋友此刻面色惨白,怕是不行了。”白袍人突然出声道。
羽嘉立即垂眸看去,却见木绯烟整个人面色惨白,而她身前不远处,一道黑色劲风已经进在眼前。
但她却恍若痴傻了一般,连结界都未曾布,就那般傻傻地看着。
羽嘉心中担忧无比,只草草躲过了白袍人刺来地长剑,但仍是被剑风所伤。
白袍人瞥见眼前突然一道光芒闪过,他身前已经在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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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绯烟瞥见近在咫尺得黑色劲风,她如今使不出灵力,离合说他们二人相生相克,想来他定是杀不了她。
所以,即便是挨了这道劲风,她最多也就是受伤,思及此,她立即闭上了眸子。
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他忽听得身前传来一道闷哼声,睁开双目,便是羽嘉的身影。
他身上的那身蓝白色长衫早已布满血迹,而他的右肩此刻正被一柄通身漆黑地长剑穿肩而过。
羽嘉只觉得眼前一片墨蓝,忽然左肩传来一痛,迫使他昏沉的思绪强烈清醒了几分。
然后便是身子一歪,直直朝身后倒去,然后有一双柔软地手接住了他。
“羽嘉......羽嘉......”木绯烟半跪在地上,接着了倒下的羽嘉。
同时连她自己也不曾注意过,她地眸子里蓄起了泪,然后落在了羽嘉地面旁。
“放心吧!他死不了,最多一月不能动用灵力而已。”离和在瞥见木绯烟的眼泪愣了几秒钟,随即反应了过来。
“为什么骗我?”木绯烟睁着一双眸子,满是疑惑地望着眼前之人。
方才他说她们一起收灵力,他三声过后,她收了灵力,然而那道劲风却直接打在了她的身上。
将她打得直接吐了口血,只觉得五脏六腑,似错位了一般,生疼。
而那一击过后,她便在使不出灵力,他又挥了一道劲风,谁知他本人却藏在了劲风里。
她比羽嘉矮了小半个头,若是羽嘉不替他挡这一剑,这剑最后穿过的就是她的心脏。
但,她宁愿自己被穿心而过,也不愿意羽嘉替她挡这一剑。
反正她的心,也就是一堆木头,有没有都一样。
离和瞥见她眸子里的茫然不由得出声道“你被姻缘司保护得太好,不知道这世道人心险恶,只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你对这人的意义不一样,作为掌姻缘的神,莫非你不知道他的心意,还是说你不知道自己的心意。”离合自袖中摸出一白瓷瓶子扔到了她脚边。
木绯烟瞥见脚边的白瓷瓶道“这是什么?”
离合唇角轻勾道“我剑上抹了毒,这是那毒的解药。”
木绯烟瞥见方才同羽嘉对战的那白袍人走至了离和身旁道“我们本就无意要你们的性命,我们的任务只是阻止你们今日到达洛镇而已。”
“小木头,好心告诉你,往东行一里有一个山洞,你们可以在那里休息一晚。”离和说完这句话后,便和那白袍人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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