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七似想到了什么道“念姑娘,你要去哪儿?”
夙念将信件收好道“我去救长公主,那辰太子我在黎国时,他曾多次照顾我,无论如何我也该去见见他。”
阿七听此似乎是要阻止她,但瞥见她眼中的坚定之色,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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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礼城城门口,夙念一身水绿色罗裙,背上背着一把七弦古琴,静静地站在城门口。
她约莫等了一刻钟,紧闭的城门口便被打开,辰太子着一身浅蓝色长衫,手执一柄折扇缓步而来。
在他身后,则是一身绛色长衫的武国太子,武国太子瞥见她时,眸中闪过丝丝狠厉。
“你来了?”辰阑见她穿着初见那日的衣衫唇角轻勾了勾道。
夙念出声道“长公主呢?”
辰阑听此挥了挥手,士兵们便押着一穿着浅粉色罗裙的女子走了出来。
夙念身后的阿七立即闪了身,上前一步,将长公主带至了自己身侧。
“我放她走,但你要留下。”辰阑张开折扇轻扇了扇道。
夙念微点了点头道“好。”然后便朝阿七使了使眼色,阿七立即带着长公主而去。
辰阑轻勾了勾唇角,然后往城外而去,夙念跟在他身后,本以为他会进城,但他却是往城外的方向而去。
夙念转身瞥见武国太子眸子里的恨意,但他却并没有上前,夙念微愣片刻还是跟了上去。
走出一里,夙念瞥见那里有一个凉亭,凉亭内摆满了菜色,一壶酒。
辰阑先一步坐下,夙念微愣片刻还是取下背后地琴,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我是该唤你洛云、还是墨兰、又或者是夙念呢?”辰阑斟了两杯酒,递了一杯给她道。
“你唤我夙念吧!”然后伸手接过他递过来的酒杯,随即一饮而尽。
辰阑瞥见她眸中的坦然道“如今这个局面,你就不怕我在酒里下毒?”
“你即便毒死我,也挽救不了如今的局面。”
“况且,若你真想要我的命,在黎国便可以告发我了,但是你没有!”夙念一双眸子望着他,满眼的澄澈。
辰阑把玩着手中酒杯道“在黎国,我不揭穿你,不过是双赢的局面。”
夙念听此放下手中酒杯道“是吗?若我是你,定然不会放长公主回去,必定那是个筹码,你留着我又有何用呢?”
“我欠你一条命,总归要还你。”夙念听得他说完,只感觉自己的自己的身子浑身无力。
在然后便是眼前一黑径直倒了下去。
辰阑瞥见她熟睡的睡颜,伸手想去碰一碰她地脸。
手已至脸前,但还是收了回去,对一侧的暗卫道“带她走,送到安全的地方,这药可以让她睡上两日。”
“是。”暗卫立即将她打横抱起,走至了一侧凉亭外早已经准备好的马车旁。
将她放了上去,然后又折回抱起了凉亭内的七弦古琴。
辰阑直到在看不到马车的影子,夙念,我同封霖终有一战。
战场无情,惟愿此举能保你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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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念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户农家,有一瞬间她差点以为自己在漓江。
她立即从床上爬了起来,与此同时,用来遮挡的门帘被掀起。
露出了一张年轻女子的面容,女子见她醒来,面上闪过丝丝欣喜。
“姑娘,你醒了!”
夙念瞥见外间已经大亮,立即便要从床榻上起来。
那女子却是自怀中摸出了一封信递给她道“姑娘,这是送你来的那位公子给我的,说等你醒来便将此信给你。”
夙念伸手接过,徐徐展开,是辰阑的字迹。
“夙念姑娘,当你看到这封信时,吴城与礼城之战应该已经告一段落了。”
“很抱歉,我还是对你下了药,战场无情,你作为安府的夙念已经结束了你的宿命了。”
“自今日起,你只是夙念,不属于任何人。”
“我欠你的那条命,也算是还你了吧!”
夙念立即扔下信道“这是何处?”
年轻女子微愣了愣道“锦镇。”
“离吴城和礼城有多远的路程!”
“五日,那位公子说,他知必定拦不住你,外间已备好快马,马上有干粮和银两。”
“足够你到漓江了,去哪儿随姑娘自己。”
随后便转身走了出去,不过半瞬便端着托盘进来。
托盘内放了一碗白粥,和两碟小菜,然后便径直走了出去了。
夙念听得她如此说,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
长公主已然救回,吴城守备森严,即便阿七撑不到三日,如今她昏睡了五日,又能做什么?
公子说,等她满了十八生辰便卸去她安府的身份。
她去救长公主时便已经是十二月中旬了。
她心中满心满意都是她家公子,但公子心心念念都是长公主。
她回去了,又能如何,辰阑费了这般大的心思,她要辜负他一片苦心吗?
有一件事情她谁都不曾告诉,那就是在黎国,辰阑多次暗中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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