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昏暗的房间内,一个身着黑色睡衣,头发有些凌乱的少年睁开双眼,浓密的睫毛上下扑闪。
漆黑如墨的双眸中不见朝气,反而是一种可怖的沉寂。他抬首四处环顾了一周,虽然他感到陌生,但并不觉得不适。
他缓缓起身,侧身下了床,双脚落地时带来的冰凉感是如此真实。他晃着脚在床边摸索着,忽然,他踢到了什么,伸脚过去,穿上拖鞋起身下了床。
环视一周,走向一张桌子,拿起玻璃杯,倒了杯水,回到床边坐下,静静地坐着发呆。
抬手喝了口水,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流到胃里,这才回过过神来。但很快他又陷入了沉思,他正在回顾“他”的记忆。
没错,他不是“他”,他穿越了,他本是一个二十二岁的自闭青年,名叫墨梓翀,常年宅在家中,沉迷二次元,不愿与任何人交谈,大门不出 二门不迈。父母早亡,身患自闭症,但又不同于一般的自闭症。他比较特殊,在他人眼里他就是个没有父母的坚强孩子。
他虽然常年宅家,还患有抑郁症,但不可否认,他是个天才,很多方面,高数、外语、计算机、心理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智商极高。常说天才在左,疯子在右,他就是这样的人。
却因为宅家看番时,被**青山《名柯:*铁的鱼影》气到心梗,名柯中最令他共情的灰原哀竟做出这等**行为。导致他又emo了好久,最后在一个雨夜在泪水中猝死……
思绪飘回,现在这副身体和他一样,是个自闭症患者,名叫上森翀,二十二岁,自幼丧亲,孤苦伶仃,无依无靠。是一家网络公司的技术工程师,平时无事就呆在家中,有工作也是在半夜无人时前去公司查看问题,平时也有与他人交往,但都只是见面点个头,打声招呼就没了。
属于是社会边缘人,就算哪天死家里了,也要等到老板派人上门催工作时才会被发现吧。
想到此处,上森翀便不再想下去,拿起床上的翻盖手机,一封简讯发给老板,说请一周的假。因为平时干的很好,基本没有错漏的地方,加上最近工作少,老板略一思索便同意了。
放下手机,上森翀又抬眸仔细观察起四周。房间很干净,一尘不染,整整齐齐,但又太干净了,整个房间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一排书柜以外,就是厨房和卫生间了。
这让上森翀感到很舒适,但随即情绪又低沉下来……
无趣的生活,会不会再来一次?
反正都是一样的,
无所谓了。
要不……
不知不觉间,泪水已经涌上眼眶,在眼睛里打转,一滴清泪顺着脸庞落下,滴落在上森翀紧攥着的手上,随之而来的是如潮涌般的泪水…..
十分钟后,
上森翀正满脸平静的站在洗手台前,用冷水冲洗着那张完美无瑕的俊脸,他五官清秀中带着些许病态,如刀削般的完美下颚如同雕塑般英俊。乌黑秀丽的碎发凌乱的散在眉间,漆黑如墨的瞳孔如深渊般不可直视。
如果忽略那红肿的眼睛和隐隐作现的泪痕,那肯定是个帅气的阳光少年。
上森翀再次看向镜子,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
“又哭了吗……”
上森翀宅家时经常看书,对于他来说,书上的内容还是很好懂的,他看的最多的就是心理学的书籍,他很了解自己的病,所以总能在奇怪念头产生时遏制住,但他又忍不住不去想。
都说医者不能自医,即使自己才最了解自己,但就是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
上森翀长叹一口气,转身回到卧室,躺回床上,盯着天花板,窗外天色暗淡,只有点点繁星孤寂地悬于静默的夜空中……
……
与此同时,一个阴暗的地下空间内,厚重的金属大门后,是一个密闭的空间,这只有一个闪着微弱光芒的吊灯好好地挂在天花板上。
墙面上,天花板上有着许多手指粗细的孔洞,深不可测,充满了来自未知的恐惧……
而房间内的一个角落里,依稀可见一个身影,十七八岁的样子,茶色微卷的波浪短发,酒红色的连身裙包裹着他傲人的身材,修长的脖颈露出在领口外,外面套着一件雪白的白大褂,白大褂有些随意的滑落在她娇嫩的藕臂上,连衣裙下露出光滑洁白的玉腿。
她低垂着脑袋,好看的脸庞洁净如雪,肤如凝脂,吹弹可破。但与这姣好容颜格格不入的是……
此时此刻,她正被一个手铐紧紧的拷在一截水管上,屈着膝无力地半跪在地上,膝盖被粗糙的地板磨破了皮,丝丝嫣红的血流出,让人怜惜……
“……”
“雪莉还是不肯继续研究吗?”一个机械音从一个闪着乌鸦图案的屏幕中传出。
“是的,Boss,不过您放心,很快就处理好了。”另一个略带冷淡的声音响起,循声望去,是一个身着一身黑衣,金发如瀑的男子。
“……”
过了许久,
“行了,组织需要新的人手了,进一批的人太差了,从观察名单中选一些培养试试。”电子音再次响起。
“我知道了,Bos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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