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天酬曾在江南为官数载,当地百姓,都很感激他这位敢于为民请命的官吏。
在他死后,江南道有不少地方,人人缟素。
如今,为了傅天酬不惜得罪朝中权贵的孟川来到越州,自然更受大家尊敬。
同时,他们也在怀疑,这越州,是不是真的将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要不然的话,那位敢于为傅大人鸣不平的当朝状元,为何来到此处?
据说,状元郎还成为了大魏行走呢。
这可是个堪比钦差的新官职!
越州...
究竟发生了什么大事啊?!
莫非...与先前那只大妖有关?
城前。
越州下辖二十余县,所有官吏,都在等着孟川到来。
见对方现身,都连忙一起迎了上去,各自陆续作揖道:
“下官永宁县令张志。”
“下官姚县之长...”
“下官...”
孟川朝他们一一点头,缓缓开口道:“诸位不在任上尽忠职守,却全部待在此处等待本官,是为何故?若是无事,便各自散去。”
众人面露难色,有人欲言又止,齐齐将目光投向吴白。
后者似有难言之隐,作揖道:“孟大人,还是到了下官的府邸,再向您禀报吧?”
他看了看四周,意思是说这里人多眼杂。
孟川轻声道:“你最好是真有事。”
说实话,身为一州刺史,每天光是政务便忙个不停。
若只因向自己掐媚,而耽误了政事,孟川肯定要治他一个玩忽职守的罪名。
此前,是有个规矩,是说朝廷下来的高官,途径某个地方,该地方的官吏若是提前得知其消息,就必须得去拜访一番,然后好吃好喝的照顾着。
后来吕渊成了宰相,这种陋习便不复存在了。
地方官吏,如有铺张浪费者,被发现,一律严惩。
也是因此,孟川很反感这种行为。
进了城中,不少百姓都见到他们州府的官吏簇拥着孟川。
自然是又引来了一片议论之声。
来到刺史府内院正堂,孟川当仁不让的坐在首位。
他现在的官职和身份,肯定是在刺史之上,这点毋庸置疑。
如果孟川到地方上任职的话,肯定起步也是一名刺史。
“诸位说说看吧,究竟是什么事情?”
方才城门外,吴白的神情动作,他都看在眼里,自然清楚,这些人肯定是有事要说,才会想尽办法的将自己请到刺史府内。
“此事干系重大,还是由...由吴大人说吧?”张志试探性说道。
“也罢!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这件事情,就由本官开口吧!”
吴白缓缓起身,来到孟川跟前,郑重作揖道:“大人,我们越州府,出现大妖了!”
...
经过对方的缓缓道来,孟川才大致了解了越州的情况。
在越州府境内,有一位叫做崔生的本土画师,家境比较贫寒,平日里靠画术为生,尤为擅长画马。
有次,崔生所画之马,居然出现在了现实当中。
此事一出,引来不少人旁观。
这画马平时迅疾如风,无需食用草料,就可日行千万里。
渐渐地,画马一事传到外乡,有位不知其名讳的神秘男子,花费了大价钱向崔生买了这匹马,兴高采烈地的走了。
可是谁能料到,后来那匹画马离奇失踪了,神秘男子又来找崔生,才了解,原来是那匹马又回到了画上。
男子气急败坏,崔生无奈,只得将卖马的银钱返还给他。
然而就在这时,男子却见到了崔生的女儿崔颖,便心生爱慕,想要娶其为妻。
崔生自然是愿意,所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没有经过女儿同意,便将崔颖嫁给了他。
二人的婚礼,都是在崔家举办的。
然而在洞房花烛夜那晚,崔颖却自杀了。
男子大怒至极,竟然显化真身,困缚了崔颖的魂魄。
当时还有不少前来喝喜酒的客人未走,见到那男子居然是妖怪,自然是感到惊骇。
后来吴白便亲自带人捉妖,配合当地城隍,将此男子打杀。
询问了崔颖的魂魄才知晓,原来她早就心有所属。
她也是因此而自杀。
那男子死后,他的父亲前来寻仇。
是一只修为高深的旱魃!
所到之处,万物凋零!
吴白心里清楚,哪怕是倾举全州之力,也不是那大妖的对手,便亲自与其谈判。
旱魃说,若是给他配个婚事,便放过越州府,不然,今年定要使越州大旱!
越州乃是天下粮仓,如今河南道、河北道那边又在闹干旱,若是越州出了事情,只怕会牵连甚广。
吴白本着息事宁人的态度,挑选了几名年轻貌美的女子送给了旱魃。
旱魃收下以后,没过几日又来了,说是那几个女子不够玩,还需要多几个。
吴白心生愧疚,不愿答应旱魃的要求。
然后旱魃便说,再给他七日时间细细思考一番,七日之后,若见不到一百童女、一百淑女、一百熟女,必然要将越州赤地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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