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年的休养,恢复元气的刘海中再度雄起。
在见证阎埠贵的拉胯表现后,刘海中信心满满。
连阎埠贵这种货色都能坐上管事大爷的位置,他刘海中更没问题。
管事大爷的位置,他要定了。
理亏的阎埠贵低着头,没有出言争辩。
管事大爷的位置阎埠贵不顾上了,他只希望刘海中他们能多宽限些时日。
好让他能喘口气,慢慢赔偿邻居们的损失。
“刘海中,新年第一天,多说些好话。
语气别那么冲嘛。”
刘海中牛气冲冲的架势让何大清有些不悦。
还没当上管事大爷就这么横。
上位后还指不定整出什么幺蛾子呢。
刘海中太喜欢搞事,何大清不会支持他做管事大爷。
“大清,我这是实话实说。
你看,阎埠贵都没反驳。
他自个儿很清楚。”
刘海中发出爽朗的笑声,再往阎埠贵身上踩一脚。
“阎埠贵,你放心,我是个念情分的人。
要是我坐上管事大爷的位置,一定多宽限你几天。”
“我已经辞去管事大爷的位置。
老刘啊,祝你当选。”
阎埠贵愣了片刻,缓缓将握紧的手松开,勉强挤出笑脸。
虎落平阳被犬欺,阎埠贵现在要钱没钱,要人没人,实在捣腾不动。
不过,阎埠贵是个爱记账的人。
刘海中的羞辱,他都记在小本子上了。
就等哪天刘海中失势,再报复回去。
“时间还早,我先回去吃饭了。
吃完饭再开会。”
何大清没再管刘海中,拿上对联转身离去。
……
吃完早饭,各户当家人都集中到中院。
今年团拜取消,改为处理院内纠纷。
不少人家窗户还漏风,不解决好没心情玩闹。
人一齐,何大清立即起身讲话。
“昨晚,阎埠贵家的大儿子在院里捣乱,砸坏不少人家的窗户。
现在,我们开会协商一下各户赔偿的问题。
家里有损失的都报一下。”
“我家窗户中间开了个大洞,没个几万块钱补不好。”
“我家窗户坏得都没法用了,得直接换一个……”
阎解成干的事天怒人怨,邻居们都将赔偿价格调高不少。
算是顺便要精神损失费了。
“我家解成干的确实不地道,我给大伙先赔个不是。”
阎埠贵苦着脸,朝众人弯腰鞠躬,随后缓缓开口。
“我们家近几个月发生了很多事。
上次给阎解成治病就花光了家里积蓄。
我现在手头真的很紧。
大家做邻居这么多年。
能不能看在往日情分上少要些赔偿,顺便宽限我几天。
等我有钱一定赔给你们。”
修窗户不贵,但数量多起来,也是一笔不小的费用。
阎埠贵过年肉都不舍得吃,哪里舍得出钱赔偿。
“老阎,不是大伙为难你。
做错事就得挨处分。
我也不要多,你赔我三万块就成了。”
刘海中站出来故作大度地说道。
阎埠贵家榨不出多少油水。
比起赔偿,刘海中更在意选举管事大爷的事。
有刘海中带头,赔偿的事很快有了结果。
各家都统一要求三万的赔偿。
算下来,阎埠贵得搭进去一个月的工资。
阎埠贵有些不满意。
但在邻居们众志成城的目光下,最后还是没敢提反对意见。
“既然赔偿数额定下来了。
那么就定一下还钱的期限吧。
我觉得让老阎每月还一部分,分三个月还完。
你们觉得怎么样?”
作为会议主持者,何大清适时提出意见。
阎埠贵家里还有些钱,三个月还完不算太紧。
“大清,三个月太紧了吧?
我每月工资就这么点,还要供一大家子吃喝。
拿不出那么多钱啊。”
没法在还款数额上做文章,阎埠贵决定争取还款期限。
人的记性有限,拖的时间一长,没准邻居们忘记这事,他就不用还了。
“那你想要多长时间?”
何大清淡淡问道。
何大清不是债主,他不着急。
反正吃亏的人不会是他。
“我看两年比较合适。”
阎埠贵上来就以年做期限,显然是打算打持久战。
陪邻居们慢慢耗下去。
“不行,绝对不行!
等两年黄花菜都凉了。”
邻居们一片哗然,纷纷驳斥阎埠贵的提议。
没让阎埠贵当天结清就不错了。
阎埠贵这么闹简直就是在耍他们。
“阎埠贵,两年还清不是不可以。
不过我们可得算利息。
就按银行借钱的利息算。”
刘海中站出来为众人发声,博取邻居们的好感。
为等等的竞选做准备。
一听到利息阎埠贵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大家都是邻居,怎么能算利息呢?
这太不地道了。”
银行借钱的利率有多高,阎埠贵心里清楚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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