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躲避聋老太的骚扰,院里的邻居们只得在饭点前将门窗锁死。
宁可顶着屋内越发闷热的天气吃饭,也绝不给聋老太一丝可乘之机。
大伙心里清楚,现在比拼的就是耐力。
哪家先顶不住,对聋老太心软,以后肯定会被一直薅羊毛。
谁家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都不愿意白养一个无亲无故的老太婆。
因此,大伙都憋住一口气,绝不放松。
任凭聋老太折腾许久,硬是没有一家人肯开门让她蹭饭。
聋老太年纪七十还宝刀未老。
对于邻居们的无视,她非但不丧气,反而闹腾得更加起劲了。
一开始只是对着屋里喊话,后面时不时开始用拐杖戳门窗。
虽不至于将窗户打破,但无形中的威慑力上升许多。
聋老太就是仗着年纪大耍无赖。
没几年好活的人可不怕惹麻烦。
有麻烦也是别人有麻烦。
反正她要是一个不得劲,眼睛一瞪,腿一伸,死在别人家门前,还不愁安葬了呢。
……
某天晚上,阎埠贵一家正在吃饭,外边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声音。
窗户哐当作响,仿佛随时都会破裂。
阎家人纷纷低下头,扒苞谷粥的速度明显加快许多。
“爸,聋老太怎么又来了。
她前几天不是刚来过吗?”
阎解成压低声音叹道。
聋老太蹭饭平时蹭饭还是很有规律的。
除去对何大清、易忠海这两家特别关照外,到其他人家蹭饭都是轮着来。
讲究平等地迫害每一位邻居。
不让他们过得安稳舒心。
“最近这贼婆子蹭饭的频率越来越高。
你们都离她远一点,千万别被她给讹上。”
阎埠贵低声嘱咐道。
阎家好不容易有点起色,绝不能再轻易破财。
几个孩子纷纷点头应答。
阎家孩子受父亲言传身教,小小年纪心里算盘就打得啪啪响,晓得事情轻重厉害。
“爸,你说聋老太闹出这么大动静,一大爷为什么不管管啊?”
阎解放再问一句。
平时院里有什么麻烦何大清都能轻易摆平。
不知为何这次却对聋老太的问题视而不见。
“管,怎么管?
把聋老太逐出去,还是把她一棍子给打死?
那贼婆子可不是贾张氏,脑子灵光着呢。
她干的事很恶心人,但又不算太过分。
以她的年纪,真追究起来也不顶什么用。
她最多道个歉,然后接着该干什么干什么。
街道办的王主任下来都管不了,何大清有什么办法?”
阎埠贵摇头失笑。
以前何大清在院里可谓是无往不利。
如今碰到解决不了的问题,阎埠贵心里竟生出一丝窃喜。
何大清的能力终究是有限的啊。
“老阎,那婆子吵得人心烦。
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
杨瑞华不悦地说道。
晚上全家人在一起吃饭本是段难得的美好时光。
聋老太一打扰,好心情全没了。
“她吵随她吵。
喊得再大声能让我身上掉一块肉,让咱家有什么损失不成?
现在还没到天气最难熬的时候。
等四九城真正热起来,我不信她还有力气叫唤。
再等天一冷,风雪刮起来,站位边用不了多久就冻成一冰坨子。
她连出门都困难,更别说叫嚷了。”
阎埠贵不以为意地说道。
年纪大是聋老太的倚仗,也是她最致命的弱点。
上年纪的人身体经不起苦熬。
别看聋老太喊得大声,再过段时间她的身体就要吃不消了。
要是运气不好再出点意外,聋老太恐怕就要寿终正寝了。
何大清之所以闭门不出,使的就是一个拖字诀。
要利用岁月将聋老太拖垮。
而且,聋老太骚扰的时间越长,院里邻居们心中对她的不满就越大。
这份怨念会不断积累。
等到忍耐不住的那一刻,何大清便可顺从民意,对聋老太发动清算。
彻底解决这个麻烦。
“老阎,你这话说得在理。
咱们不管她了,赶紧吃饭吧。”
一想到聋老太累趴的模样,杨瑞华心情舒畅许多。
就在她准备继续吃饭时,窗户突然发出一阵沉闷的呻吟。
“砰!”
窗户破开一个大洞,一根拐杖探进屋内,随之涌入的还有屋外清新的空气。
房间内空气流通,阎家人的血压却急剧飙升。
“贼婆子,你赔我家窗户!”
恼怒的阎埠贵陡然起身,朝窗外大喝一声。
他真没想到聋老太居然敢直接砸窗。
一扇窗户值不少钱,阎埠贵可不能承担这种损失。
阎埠贵正要出去逮聋老太。
谁知那根探进屋内的拐杖猛然脱出,而后消失不见。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聋老太的确有好好拿捏分寸,只是稍不留神总有过界的时候。
何大清家对外只有一扇门,聋老太力弱,凭一根拐杖敲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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