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老易。
这次过去,除了房子外,何大清有没有跟你说些别的事?”
定下事宜,三人即将分开,临别之际,李胜利忽然随口问了一句。
“比如院里情况之类的。”
像是害怕易忠海理不清头绪,李胜利还特意提醒一句。
“没有啊。
他是个不念旧情的,很不待见我。
要不是我提着礼物上门,估计连房子的事都没说完,就被赶出门了。”
易忠海眉头微皱,脸上一副茫然表情,但心中不自觉提起警惕。
“对了,今天马卫国也在何大清那儿。
以他们俩的交情,院里发生过什么事,何大清不会不清楚。
以后咱们做事,还得避着马卫国一点,省得麻烦。”
何大清要卖房的事,马卫国是知道的。
万一马卫国把消息泄露出去,恐怕会弄出不少风波。
三千块不是笔小数目。
但易忠海在院里不是完全没有竞争对手。
只要狠得下心,肯借些钱,个别邻居是能买得起的。
在厂里工作十几年,谁家还没点积蓄呢。
平时节俭,不显山露水,不代表他们真没钱。
只是省惯了,再加上各类物资限购,消费欲望不强而已。
“都是一个院的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
有些事咱们想避也避不开啊。
还是快刀斩乱麻,赶紧把事情办好。
省得夜长梦多。”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认真提醒道。
“废话不多说,今天都累了,暂且休息一晚。
明天晚上再开全院大会,让邻居们一起去请愿。”
李胜利说完,没有继续纠缠,先行离去。
“老易,我先回去了。”
阎埠贵招呼一声,急忙前去追赶李胜利。
“哎,老李你等等我啊。”
看着一前一后离开的两道身影,易忠海眼神一黯。
同属前院,李胜利和阎埠贵的关系明显更加紧密。
如此一来,易忠海隐隐有被孤立的趋势。
这对于他来说可不是件好事。
然而知道归知道,他也没有什么好办法破局。
阎埠贵资历浅,三位管事大爷里能跟李胜利叫板的人就只有易忠海。
潜在的威胁让李胜利不可能跟易忠海相处得太融洽。
而易忠海身为八级工,工级比李胜利高上整整两级。
这使得他不可能安心屈居于李胜利之下。
从何大清搬出去,院里迎来新格局后,两人的明争暗斗就没停止过。
频繁的全院大会就是他们争斗的外在表现。
如果不是为彰显自己的权威,巩固自己在院里的地位,他们不会闲着没事,成天揪着鸡毛蒜皮的邻里矛盾不放。
拉帮结派,暗中斗劲而已。
至于阎埠贵,就是典型的墙头草,风往那边吹,人往那边倒。
见李胜利优势就依附上去,还时不时拱火。
就等着李胜利跟易忠海斗起来,好渔翁得利呢。
“快刀斩乱麻,夜长梦多……”
易忠海回味着阎埠贵最后的话,本就躁动的心绪更不得宁静。
“何大清搬出四合院,马卫国闭门不出。
院里该轮到我说的算了。”
易忠海握紧拳头,终是下定了决心。
人的野心是会随着局势变化而改变的。
几年前,易忠海遭受离婚、不育症曝光、人设崩塌等一连串灾难的时候,他可谓是万念俱灰,几乎要丧失生的希望。
当时那份屈辱和绝望深深烙印在心底,非但没有因为岁月的流逝而冲淡,反而随着易忠海年龄的增长越发清晰起来。
易忠海已经人到中年,时间所剩不多。
要是不能做出些事情,为自己赢回面子。
他就只能把这份不甘带进坟墓里。
为此,他的行动变得更加激进,不似往日般沉稳。
……
回前院的路上,李胜利跟阎埠贵肩并肩低声交谈。
“老易真不地道啊。
有好事净想着独吞,都不跟我们说一声。
都是院里的管事大爷,怎么能这么不讲情面?
而且何大清可是连何家祖宅都打算发卖给他。
他居然还人家坏话,真是没素质。
老阎,你是不是?”
李胜利沉着脸吐槽道。
要不是马卫国回院的时候,阎埠贵上前套了几句话。
他们俩还不知道易忠海瞒天过海暗渡陈仓的把戏。
想趁李胜利和阎埠贵把全部注意力集中在聋老太房子上时,悄悄盘下何家房子,霸占院里的风水。
这事李胜利可不答应。
“一大爷,老易瞒着咱们做事,确实不地道。
但咱们真要去搅和?
三千块可不是小数目,何大清简直就是在讹人。
这明摆着就是个大坑。
不如就让易忠海自己耗在里面呗。”
阎埠贵是个抠门性子,就爱捡便宜。
高出实际市场价格的东西,他一向是敬而远之。
“老阎,格局小了,目光要放长远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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