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闹事的人已经被我们撵出去,不知道是不是你儿子。”
服务员微微一愣,而后冷言相对。
儿子闹完,老子继续过来,不知道演的是哪一出,怎么看都是来者不善。
“没错,就是他。
他刚才坐的是哪里?”
阎埠贵急切地问道。
他不想管阎解成闹出什么事端,只想尽快找到丢失的钱财。
“告诉你可以,不过,你是不是该先把他惹出的乱子收拾一下?
因为他店里坏了不少东西,这些都是钱啊。”
服务员忽然笑着说道。
挑事的人是阎解成,只有动起手造成的一切损失自然要算在他身上。
“这……”
一听到钱阎埠贵明显犹豫了一下,他过来一趟只为找钱,现在钱没找到哪有花钱的道理。
“他伤得那么重,我还没问你要医药费呢。
告诉我他刚才在哪儿吃饭。
你们打他的事情,我就不计较了。”
阎埠贵搬出儿子受伤的事说话。
本来他还想借着由头上全聚德讹一笔钱,如今为了找到遗失的钱款,就只能暂时先放弃这个计划。
“哼,你这算盘打得真响。”
服务员面露不善,眼睛直勾勾瞪着阎埠贵,仿佛下一刻就要动手。
急于找钱的阎埠贵不顾得其他,梗着脖子与其对峙,丝毫不退。
今天要是找不到钱,阎埠贵誓不罢休。
大庭广众之下,阎埠贵也不害怕对方出手打人。
真要是动起手来,他刚好再多要一笔赔偿。
“有胆量,就这么定了。
他刚才在二楼的雅间吃饭,还没来得及收拾。
你自己上去看看吧。”
服务员突然面色一缓,指着二楼的一个雅间淡淡说道。
不是服务员怂了,而是一切本就是他计划好的。
在店里动手把人伤成那样,在理上到底还是吃亏一些。
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省去后续许多麻烦,再好不过。
“好,就这样定了。”
阎埠贵应了一句,转身急匆匆奔向二楼。
阎解成坐过的二楼雅间内有些凌乱,几张椅子倒在地上,桌子也偏离了原来的位置,光华地板上存有一丝血迹,还未来得及擦干。
阎埠贵俯下身,开始细细翻找起来。
找了很久,直到将房间内每一个角落都找遍,他还是没发现钱的踪影。
不敢相信的阎埠贵重新找了好几遍,直到最后终于不得不接受一个现实。
钱不在这里,这里没有他要找的钱!
“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
阎埠贵双手捂着脸,眼睛几乎要瞪出来。
好不容易找到线索,谁知到头来还是一无所获。
稍微想想也是,即便钱真丢在这里,也早被别人捡走了。
“我的钱,我的钱啊……”
悲痛欲绝的阎埠贵瘫坐在地上失声痛哭。
“一定是他们偷走的,一定是他们!”
哭了一会儿阎埠贵立即醒悟过来。
甭管怎么说,阎解成都是在全聚德丢的钱,这事与他们脱不了干系。
不等阎埠贵细想,外边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这里面的东西是不是你们偷的?”
“能别吵了吗?
打扰到我们吃饭了。”
门打开的一瞬间,双方几乎同一时间发言。
当看清对方面容后,在雅间门口对峙的二人齐齐一愣。
还是何大清先反应过来。
“阎埠贵,你这是怎么了?”
何大清一家正在吃烤鸭,谁知隔壁忽然传来一阵嚎哭声,扰了他们的雅兴。
因此,何大清才过来兴师问罪,没成想竟遇见故人。
“大清,你一直在楼上?”
阎埠贵眼前一亮,急忙询问道。
“是啊,有什么事吗?”
阎埠贵上前一步,抓住何大清的手,气息愈发急促。
“你刚刚有没有看见有人进过这个房间?
阎解成在这里弄丢很多钱,我正找着呢。”
何大清挣开阎埠贵,嫌弃地在衣服上摸了摸。
“我没注意到,你还是去问店员吧。”
说完何大清转身就要回去继续吃饭。
阎埠贵就是个行走的大麻烦。
如果何大清知道是他,绝不会过来。
“哎,大清,你别走啊。”
阎埠贵急忙跟上,抓住何大清的袖口哭诉。
“全聚德的人黑了我的钱,你一定帮帮我啊。”
全聚德势大,阎埠贵单独跟它理论起来很难讨到好处,必须得寻求帮助。
寻求有权利地位的人相助。
而恰巧在此的何大清正是阎埠贵的第一选择。
何大清皱起眉头,将阎埠贵的手从衣服上掰开,厌恶之色显露无疑。
“这种事不归我管,你应该去派出所报案。
想找到钱就快点去,拖得越久就越难找回来。”
帮忙是不可能帮忙的,何大清才不想管阎埠贵的破事。
搞成今天这副局面,全是阎埠贵父子作出来的,怪不得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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