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贾珺到来,任如意连忙起身上前迎接,二人见过后贾珺才来到那妇人面前。
今日任如意寻他出来为的就是这件事,香菱的母亲,封氏寻着了,眼前的妇人便是。
那封氏见到贾珺到来,立马跪了下去,口中求道:“大人!求求您开恩,叫我见见我那苦命孩儿吧!”
贾珺一见,忙上前将其搀扶起来,“你不必如此,我也不是什么大人,你快起来坐下,我和你说说英莲的事情。”
听得要说自家女儿的事情,那封氏也没有推脱,在贾珺的搀扶下小心翼翼坐到茶桌边上,又是期待又是担忧的望着他。
贾珺也不磨蹭,认真说道:“我是神京贾家的子弟,我遇见她时甄英莲便已改名为香菱,早些时候被拐子拐卖,吃了不少苦头,几经辗转之下才来到我这,如今他虽是府里的下人,却也过着主子小姐的生活,吃得好,睡得香,每日作诗学词也没有半分烦恼。”
说到这里顿了顿,又说道:“从前事她已经记不得了,不记得自己家在哪,也不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儿,现今她很满意这样的日子,若她想出府去同你过活,我不反对,若她不想走,我也绝不会叫人把她带走,即便是她的生母,你可明白?”
听得自己那苦命孩儿被拐,又吃了苦头,还成了别人家的下人丫鬟,这封氏心疼得苦泪直冒,原是老来得子捧在手心里的心肝肉,竟遭了这般横祸,沦落得个供人买卖的下人来。
后又听得安然无恙,过着好日子、无忧无虑,心下才渐渐宽慰起来,只是给人当下人,终究是她这位当母亲心中的一根刺。
“恩人,你收留英莲,给她好日子过,又千里迢迢打发人寻我这苦命的老母亲,也定然是想叫我们娘俩团聚,一心为她着想的,你行行好,叫我见见她罢!她是去是留,我要见了再说。”
贾珺点了点头,这话说得没错,理也没错,故而便道:“见是必然会叫你们相见的,只是她怕生,又不记得自己还有亲人,等你见了切不可吓着她,我先叫人在贾府后街上给你安排一处住处,你先安顿下来,待我待会儿回去了我便带她出来见你,如何?”
听他这样说,封氏连连点头,连连道谢。
接着自有人带她去那后街处安顿下来,待人走后,任如意也坐下来边给贾珺斟茶边说道:“那出家的老者还未曾寻到踪迹,三爷交代的刘伯,也未曾探查到任何消息。”
贾珺点了点头,端起冒着热气的茶水微抿了一口,“继续查吧,能查到最好,刘伯也能落叶归根,再过两年若还查不到,我便给他在这神京周边给他寻出风水宝地,好叫他入土为安。”
想了想,又说道:“年前时那两位办得不错,叫他们再堵一回,给他来点狠的,换点花样玩玩。”
任如意也点头应下,她知道说的是什么事,接着二人又聊了些事情,贾珺也准备起身回去,可他准备站起来,楼梯处便上来了一位老者以及一位冷面男子。
那任如意见到冷面男子的时候,手掌悄然间摸向小腿处,那冷面男子更是万分警惕的盯着她,手也紧紧握住腰间剑柄,随时要出鞘!
同行!这是遇到同行了!
贾珺定定的望着那名老者,一种莫名之感在他心头间萦绕。
不过他也没多想,只轻咳了一声,任如意才收回手来,转身继续喝起茶来,此人不及她,若斗,一死一伤罢了。
那冷面男子见状才悄然松了口气,那名老者也是精光流转,微微抬手示意冷面男子收起敌意。
老者一面走来,一面笑道:“外头才下了雨,便进来躲着,没想入了一家听雨亭来,一楼太吵,这二楼却太静,人老了不喜吵也不喜静,不知小友可愿分杯茶水来喝?”
贾珺听完便笑着点头,“老先生请,既下了雨,我也不急着走,有人能陪着说些话也是好的。”又朝任如意道:“换一泡新茶叶来。”
任如意得令,起身看了那冷面男子一眼,便是换茶去了。
老者也顺势坐了下来,好奇问道:“小友如何看出老夫便是‘老先生’了?我这老头子可不会教书育人。”
是不会教,不然膝下孩儿也不会争家财争得血流成河。
贾珺回道:“我没见过老先生这样浑身都散着通透精明的老人,若您不是先生,那便是朝堂宿老了,不论前者后者,都当得起‘老先生’三个字。”
他本就是尊老爱幼之人,若不是一开始老太太偏心,时常不辨是非,他虽不至于把她供起来,但也一定是敬爱有加,何须闹到现下这般田地?
老者听后却笑着摇摇头,又叹了叹气,“‘教书育人’老夫不在行,连下面的子孙都教不好,担不起‘先生’二字,老夫也并非朝堂宿老,若要真论起来也算,只是已致仕多年,不提也罢。”
又说道:“没想到小友年纪轻轻,眼光竟这般毒辣,倒全叫你看穿了。”
贾珺也笑着摇了摇头,不接这话,只在想着这老者是偶然到的这里,还是...特地来找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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