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浩然有些纠结了。
对于这件事,张浩然心里也很纠结,他实在不知道该不该给出建议。
毕竟,有些事情还是需要当事人自己做出决定才行。
就拿刘光福来说吧,如果他真的想要辍学进厂,那么最终决定权应该掌握在刘海中的手中。
作为一个外人,他又何必去掺和呢?
万一将来刘光福在工作中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情,或者出现其他问题,将责任归咎于他身上,那可真是无辜受累啊!
刘海中看着张浩然一脸为难的表情,立刻明白他内心的顾虑。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只见他用力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道:“小然,你放心好了,我这次过来只是想听听你对这件事的看法。
至于最后的决定,当然由我这个当父亲的来替我家光福做主。
无论结果如何,都不会有人把责任推到你头上的。”
听到刘海中如此坚定的承诺,张浩然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落地,他轻轻舒了一口气。
接着,他沉思片刻,开口问道:“二大爷,我想问一下,光福对于辍学进厂这件事的决心有多大?
他是不是下定了决心想要这样做,还是仅仅口头上这么说说而已?”
刘海中听完何雨柱的话,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回答道:
“光福这小子下定了决心要辍学进厂,可不是说着玩的。
如果只是嘴上说说,我们老两口早就把他劝好了。
哎呀,这小子真是让我头疼死了,学习成绩不好,我也没怎么责怪他,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刘海中的表情显得十分愁苦。
接着,刘海中又说道:“而且啊,小然,如果光福真的辍学进厂,咱们院里的街坊邻居会怎么看我呢?
说不定还会有人说是我不让孩子读书,说我对孩子不好呢,唉~”
刘海中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表达出了自己内心的忧虑。
确实,他有这样的担心并非没有道理,毕竟人们大多喜欢看热闹,而且往往会夸大其词、添油加醋。
瞧见刘海中这愁眉苦脸的表情,张浩然实在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后开口安慰道:
“二大爷,您呐,就是想的太多了。
这院里谁不知道你家条件好啊,你一个月挣的钱足够了,哪里会不让光福去上学呢,我相信没有人会这么想的……”
张浩然刚想接着继续往下说,刘海中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对着张浩然问道:“诶,对了,小然。
前些日子咱们红星厂各个厂子里抽了不少人走,那是不是说,咱们厂又得招人了呀?
这么说来,光福这小子是不是有机会进咱们红星厂当工人?”
刘海中突然想起了前段时间红星钢铁厂以及各个分厂走了很多工人,既然如此,很有可能厂里面又要招人了。
只不过呢,目前还没有具体消息透露出来,但是,刘海中作为一个科长,还是能听到一些小道消息的。
他觉得,如果厂里真的需要招工,那么自己的小儿子就有机会进入工厂工作。
这样一来,要是光福真的很想辍学进厂,也不是不行。
毕竟红星厂可不是一般的厂子,这样,外人即使说些闲话,也不会说的太难听。
而且他可以猜的到,到时候在背后嚼舌头的大部分是嫉妒他们老刘家的。
“招人吗?这事还不太清楚,李厂长没说。不过呢,依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十之八九会招人。
而且,要是厂子里打算招人,估摸着过些日子就会有消息传出来了。”
张浩然顿了顿,继续说道:“咋了,二大爷,你这是真有想法了?
这事我觉得吧,你还是先和光福好好聊聊,要是实在不行,那就另说。”
张浩然并没有替他做决定,只是大致分析了一下当前的情况。
然而,他心中却暗自嘀咕:“没看出来啊,刘光福这小子这么敢想的吗?运气这么好?”
他想着明年就是六六年了,一场风暴即将来临,无数青年响应号召上山下乡。
如果不出意外,刘光福这小子也将成为其中的一员,但没想到,竟然出现了这样的转机。
就在刘海中思索片刻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阎埠贵的声音如同一颗惊雷般炸响,打破了沉默的氛围。
“啥?老刘,你家光福准备辍学进厂?不读书了啊?”
阎埠贵先是满脸惊讶地朝着刘海中问了一句,语气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接着,他将目光转向了张浩然,眼中闪烁着好奇与期待,仿佛想要从他口中得到答案。
“小然,你们红星厂又要招人了呀?真的假的啊?”
他一开始站在远处,听到他们的对话后,好奇心作祟,忍不住想凑近听听。
于是,他偷偷摸摸地靠近两人,脚步轻盈,如同一只猫。
随着距离的拉近,他能更清晰地听到他们的谈话,但仍然觉得不够过瘾。
最终,当张浩然和刘海中毫无察觉时,他已经悄然无声地来到了他俩身旁,静静地聆听着。
“哎呦!”刘海中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浑身一抖,心脏都差点跳出来。
同样,张浩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紧张感。
“老阎,你啥时候过来的啊?走路咋没有声呢?”
刘海中瞪大眼睛,脸上露出一丝惊恐,同时带着些许愤怒地质问阎埠贵。
他的心砰砰砰地跳着,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了,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好像刚刚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事件。
随后,他紧紧盯着阎埠贵的脸,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找到一些端倪,看看这个老阎是否真的听到了他们刚才说的话。
突然,他的眉头皱起,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疑惑,继续问道:
“老阎,你不会是一直在旁边偷听我和小然说话吧?”
刘海中的声音充满了怀疑和不满,似乎对阎埠贵的行为感到非常不满。
他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直直地盯着阎埠贵,仿佛要穿透他的内心。
“嘿,你个老小子不厚道啊,咋能偷听别人说话呢!”
刘海中吹胡子瞪眼,直勾勾的盯着阎埠贵,直接把阎埠贵看得心里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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