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甜甜点点头道：“目前看来，只有这种解释更加合理。”
“哎。”卜幻莫名叹了一口气，抱怨道：“还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我办案这么多年，还真没有见到过这么嚣张的，并且还是家族性质的案件。”
连受guo家支持的雪家人都敢动？
这不是kbfz是什么？
也太牛逼了吧？
闻言，洛甜甜轻笑一声道：“那是因为……你现在还年轻，见到的案子还太少。”
“……”卜幻一头黑线。
他再次瞪了洛甜甜一眼说：“搞得跟你七老八十了似的，难道你见到的案子还能比我多不成？”
先不说别的，就说他经手的案子，也已经不计其数了吧？
这小妮子，居然敢在他面前大言不惭。
简直欠教育。
洛甜甜“哼”了一声道：“我虽然年纪没你大，也没有破案的经历。但是，我看过的小说多啊？那些悬疑侦探小说里，什么样的奇葩案件没有？都说小说来源于生活，所以我始终相信，那些案子一定是有原型的。”
卜幻：“……”
怎么说呢？
想要反驳，但是却又无言以对。
他也曾看过刑侦类电影电视，其中的很多案子确实都是有原型的。
至于小说，他从未看过，所以并不能妄加评论。
所以他只能选择沉默。
洛甜甜见此，哪儿能不明白卜大警官的顾虑？
她“嘿嘿嘿”地轻笑了几声，又道：“卜警官，你们徐心悦这个案子，你们那边有什么进展了没？可以透露一下下吗？”
“……”卜幻抿了抿唇。
迟疑了许久，这才开口：“具体的案情，不可奉告。但，我能告诉你的是……技术部门已经连续加班加点，提取那些白骨的dna成分。就目前来说，进度缓慢，且有些白骨已经无法提取有效的dna。所以……具体有多少受害人，暂时还无法确认。”
“……”洛甜甜。
她却是在电视上看到过，想要从白骨中提取出有效的dna成分，是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的。
有的白骨，早就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提取了。
更何况，那个变态很有可能用化学物品处理过那些尸体。
这些东西，对科学检验应该也会有所影响吧？
想到那些无辜孤儿的遭遇，洛甜甜叹了一口气：“你先别着急，我看看能不能想想办法。”
闻言，卜幻挑了挑眉：“怎么？你想找你那些特殊朋友帮忙？”
“特殊朋友？”洛甜甜一脸茫然。
她哪儿来的什么特殊朋友啊？
难道？？？
正想着，就听卜幻说道：“就是当初给你红绳那个朋友呗？这次有没有其他被血侵染的头巾，帽子，衣袖……什么的？”
“……”洛甜甜一头黑线。
“卜警官，你这么懒，你的上司知道吗？”
卜幻脸不红心不跳的点点头：“当然知道。”
顿了顿，又加了句：“不止上司知道，就连下属和家人朋友，全都知道。”
洛甜甜：“……行，你牛，你厉害，行了吧？”
她翻了个白眼，继续说：“头巾帽子衣袖什么的，肯定没有。我只能问问徐心悦，能不能找到其他有价值的证据。”
停顿片刻，她蹙着眉头问：“吉万川的同伙，你们查到眉目了吗？”
她依然坚信，吉万川一定不可能是一人作案。
那个地下室的规模，还有使用情况。
无不显示，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可是，不管是徐心悦也好，还是警方也好。
都没找到任何关于另一个人的线索。
这让她格外疑惑不解。
难道，那个人居然谨慎到……
每次进出停车场地下室，都全副武装？
并且，还可以挑选徐心悦昏迷的时候才出现？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人也太可怕了吧？
这简直就是传说中的‘走一步，看百步’啊！
“没有。”卜幻无奈的摇摇头：“实际上，我跟你的猜测一样，都认为一定是同伙作案。可是，不管是现场也好，还是经过调查也好，都并没有发现第二个凶手的存在。”
默了默，他突然诡谲笑道：“洛甜甜，该不会是……”
“！！！”洛甜甜看着他的笑容，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到底是什么？你能不能一次性说完？”
最讨厌这种卖关子的人了。
虽然，她自己也挺喜欢。
但，就是双标了，怎样？
“咳咳。”卜幻轻咳两声，这才一脸严肃道：“该不会，吉万川也跟你一样，能够看到‘特殊朋友’吧？”
“……所以？？？”洛甜甜一脸麻木。
卜幻一本正经的颔首道：“所以，另一个凶手，就是他的‘特殊朋友’囖~”
洛甜甜：“……”
她胸膛上下起伏着，显然被气得不轻。
做了好几个深呼吸以后，咬牙切齿的情绪这才慢慢的平缓下来。
她道：“虽然我能在‘梦里’看到他们，但据我观察，他们是无法触碰到人类的。所以，更加不可能伤害人类，或者帮助吉万川助纣为虐了。”
突然，脑海里闪过小狐狸当初的话。
红衣小孩！！！
所以……
想到这里，洛甜甜瞳孔一缩。
脱口而出道：“除非……”
“除非什么？”卜幻忙问。
洛甜甜：“……”
她红唇紧闭，脸色有些纠结。
心中懊恼自己，怎么就这么泄露了呢？
见洛甜甜不愿多说，卜幻挑了挑眉：“……不想说就不说了吧！既然还有另一种可能性，我们迟早会查出来的。你也不必这么纠结。”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也不是那种强迫别人的人。
当然，除了洛甜甜以外。
要是换做任何一个人，他都有可能采取特殊手段。
毕竟配合警方办案，是每个公民的应尽的义务。
但洛甜甜的情况不同，她身边还有一个比他级别更高的同行---雪非凡。
他相信，有些事情洛甜甜一定会告诉雪非凡。
所以他也就不给自己揽事儿了。
他现在可忙可忙呢。
“谢谢。”洛甜甜心中一暖。
“不用客气。”卜幻笑道。
心里想着：最好这个案子，直接交给雪非凡来办，这样他就能给自己放个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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