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把锋利到了极点的武器,如果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那就必须要将其斩杀。
“李金铭!”李璟瑜叫了一声。肖副厂长大吼一声,“快把你的罪行公之于众,让所有人都知道你 的罪行!”
“弟子知错了!”李金铭看了一眼肖尘,见他面无表情的回答,便颓然道:“我贪污了工程资 金,给工厂造成了这么大的损失,是我的错!”
说完,他抄起一块砖头就往自己脑袋上砸去。
砰!
一声闷响,伴随着几声惊呼,原本还有些嘈杂的场面顿时为之一静。
几个女工连忙捂住了眼睛,不敢再看这血腥的一幕。
谁也没想到,李金铭竟然会作死到这种地步。
杨厂长一看李金铭瘫倒在地,立刻吼道:“快,把~医务室的人叫来!”
就在这时,何雨柱快步走上前去,蹲在李金铭的脖子上摸了一下动脉,然后对杨厂长说道: “别喊了,快没呼吸了-。”
肖尘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对身边的工作人员说道:“把警察同志叫来。”
说完这句话,他又冲着周围围观的工人们大喊:“人没了,都散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在这个时代,没有证据是最有效的办法,而且,死者才是最重要的,所以,李金铭才能逃过 一劫,而他之前搜刮来的东西,也都变得无关紧要了。
张主任又回到了工地,负责工地的日常事务,因为李奎勇在这次严打中立下了汗马功劳,所 以杨厂长破例给了他正式员工的身份。
李大爷一听,拉着何雨柱就想把烟给他,结果还是没抽完,又拿了一包。
今天,何雨柱没有骑自行车,而是在李大爷的办公桌上看了一篇《种花家工业化的道路》的 文章。
何雨柱上一世并没有读过什么报纸,他仔细的看了一遍,上面写的是,大庆人民是如何在三 年之内,靠着老师们的两句话,征服了一座大油田的。
大油田的建设,始终坚持集中领导和群众运动相结合的方针,符合“种花家”建设总路线“多快 好省”的要求,使花匠走上了工业化之路。
刘羽墨跟在何雨柱的身后,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如此专注的看报。
走到巷口的时候, 一阵铃|声突然响了起来,何雨柱还沉浸在知识的海洋里。
刘羽墨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一把抓住了何雨柱的手臂,何雨柱猝不及防之下,直接撞在了刘 羽墨的身上。
…
突如其来的一幕,把两人都吓了一跳。
“小伙子,你没事吧?”
就在这时, 一道苍老的声音打破了这暧昧的气氛。
刘羽墨眼中闪过一抹惊慌之色,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推开何雨柱扶在墙上的手臂,快速 的离开了。
她的脚步有些急促,脸上也泛起了一丝红晕。
何雨柱刚要转身呵斥这个不速之客:“小?”我哪里小了,我可是大着呢!
不过,当他转头看向这位老者的时候,何雨柱却是觉得这位老者有些眼熟,似乎在什么地方 见过勺.
他戴着一副黑色的圆框眼镜,头发梳得很整齐,像是发胶似的。
在四九城,五十岁以上的人,穿着一身干净的中山装,何雨柱也不敢太过失礼。
在他很小的时候,他的父母就经常道:“不在京城,不知官场。只有来了魔都,才能体会到钱 的珍贵。”
而且,这人看起来有些眼熟,何雨柱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九一三”。
“小同志?”老人看向何雨柱道, 一脸歉意,“有没有弄疼你?”
何雨柱挥了挥手,“没事,没事。”
“那就好。”老人微微一笑,随口问了一句,“小兄弟,你认识何雨柱和何经理住在哪里吗?”
他指着和尚,问秃驴,你特么的站在我面前,你都不知道我是谁?
何雨柱不答反问了一句:“你找何雨柱干嘛?”
“没什么。”老者淡淡的说道,“我只是受人之托,想和他说说话。”
你是受人之托来和我闲聊的?
什么?
陪她聊天?
你以为你跟丹丹姐一样,有话好好说啊!
何雨柱嗯了一声,“什么事?”
“何雨柱,你叫什么名字?”老者看着何雨柱,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没想到你还挺年轻的。”
老人很有礼貌的伸出手:“我是梁成思,受金老之托,来看一看你们的留居计划。”
卧槽!
我说怎么看着这么眼熟。
原来,他就是设计四九城,设计国辉和纪念碑的人!
他口中的老金,应该就是农科院的院长,也就是杨厂长的老师。
果然,每一个领域都有自己的圈子,只有踏入其中,才会意识到自己的渺小。
何雨柱跟梁成思握了握手,激动道:“老爷子,您来了,我没能迎接您。”
“没有。”梁成思冷不丁的说了一句,“我都没去你家里,你就当我是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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