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程度推门进来。
易中海等人立刻表演了起来,一个个的哭天抹泪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受了多大的委屈。
“程所长,您总算是来了,你看看我们几个都被打成什么样子。”
“但我们毕竟都是邻居,我相信小高也是无心之事,可是事情也发生了,不能就这样过去,好好的谈一下赔偿问题就行了。”
易中海表现的大义凛然,王百六在受到点拨之后,紧跟着要求道:“我们全家都被打了,必须要赔偿,赔偿我们1000块就行了!”
“老王,你这就有点狮子大开口了,你们也没受多重的伤,怎么能让人家赔那么多呢?以我来看,对折居中500块就够了!”
易中海连忙呵斥了一声。
程度就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这群人在眼前表演。
“够了,你们都给我闭嘴,”过了一会儿后,程度黑着脸冷声说道。
“经过我们的一番商议,处理结果已经下来了。”
听到这话,易中海等人立刻竖起了耳朵听着。
“这件事情毕竟是你们有错在先,你们给人家小高道个歉,再赔偿个几十块钱就行了,”程度黑着一张脸,话语之中,还带些愤怒的感觉。
“什么?”
“分明是他先出手打我们的,这不公平啊,你们是包庇!”
王彩娥的母亲听到这话不乐意了,立刻如同一个泼妇一样,大声的叫嚷着。
要让派出所给他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不然的话就把这事闹大点。
“哼,别以为我们不知道,是你们先侮辱娄小娥在先的。”
“就这一点,我就可以定你一个诽谤罪!”
程度冷声道,随后将目光看向了王百六,“还有你,拿着板凳拍到别人身上,板凳都被拍碎了,这也给别人造成了一个不小的伤害,你这是伤害罪。”
“至于高晚打你们,你们也还手了,这就属于互殴,不能单方面的惩罚。”
“还有你易中海,你一个有前科的人,一天到晚的什么事都要掺和,打你两下也是让你长长记性,不然你这拉偏架的就相当于帮犯罪分子开脱!”
这一番话下来,易中海等人听的目瞪口呆。
这个事情还能这样操作吗?
“不是,再怎么说他也是个校长,是个干部,打人就是不对,”易中海咬着牙,还想再挣扎一下。
“哼,所以高晚已经准备辞职了!”
程度再次说道,冷冷的瞪着易中海,心中一万只草泥马奔过。
易中海听到这话,也是一愣。
高晚这个畜牲居然辞职了?那可是红星小学的校长职位,是正科级的干部,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地位。
居然辞职了,易中海心中也说不出来是高兴还是愤恨。
本来以为借着这个机会能敲诈出点钱财。
却没有成想高晚竟然自己辞去职务。
“易老哥,是不是我们的打都白挨了?”王百六低声下气的问道。
易中海嘴角不由得露出一抹苦笑。
这很明显,派出所的所长都和人家高晚穿一条裤子了。
居然还想要钱?吃屎去吧!
………………
高晚从派出所出来了之后,回到家后真的写了辞职报告。
上级领导还多次进行挽留。
但是都被高晚拒绝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如辞职在家里好好的猫着。
甚至他现在都想搞一张去南省的火车票。
跟着娄家一起去香江。
“现在是无官一身轻啊,”高晚漫无目的的在河边散着步。
本来媳妇儿孩子走了,心里就不舒服,还要处理学校里的那些事务,身子骨和精神两个层面都有些受不了。
其实,红星小学并不只是他一个人辞职。
学校里的白洁老师。
也是辞职了多日,甚至还和自己专门道了个别,后来就和家里人离开了四九城。
高晚估摸着他们也有可能是去了南省。
然后再坐船辗转一番。
本来打算钓钓鱼,放松一下心情,结果在河边,碰到了阎埠贵,这老小子鼻青脸肿的拿着吊杆,旁边放着一个水桶,不过看那样子,可是一条鱼都没有钓上来。
“这不是阎大爷吗?哎呦喂,这是谁把您老人家给打了?”高晚拿着钓鱼竿乐呵呵的凑了上去。
“原来是小高啊,这事说起来我就难受,我们班的那些学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我一进教室就对我一阵暴打,还骂我是臭老九,说我是封建夫子,你说说我得罪谁了?我一个50多岁的老人家,叫人家收拾成这样。”
阎埠贵嘶哈嘶哈的吸着冷气,看样子着实被打的不轻。
高晚听到这番话,心中了然。
看来行动已经开始了。
“小高啊,你要是晚辞职两天,你就能看到你那校长办公室也让人家给砸了,墙皮都掉下来一层,”阎埠贵苦笑不已,他已经诞生了辞职的想法,但是辞职的话,赚不到钱,全家人都得饿死。
“侥幸而已,主要是我真不想干了,上班多没意思,这几年我攒下来的钱,也够享受一段时间的了。”
“现在我主要的目的就是放松放松,有啥事以后再说………”
高晚忍不住伸了个懒腰,然后从河边找了一块大小适当的石头,放在屁股下面,猛的往河里面甩杆子,悠哉悠哉的钓起了鱼。
见到高晚也是来钓鱼的,这让阎埠贵想起来当初高晚钓出鱼王的事情,那么大一条鱼,他到现在晚上做梦都能梦到。
自己怎么能没有那么好的运气?
要是也钓出来一条那么大的,都够全家吃两三个月的了。
而且现在也是冬天,阎埠贵心中有些期待。
这小高还有没有当初那种运气。
正在他思索之间,高晚那边就有了反应,眼瞅着拉上了一条白鲢,个头不小,估摸着得有二三十厘米。
“唉,你咋那么好的运气?我都在河边蹲半个点了,连个鲫鱼壳子都没有,”阎埠贵羡慕的牙齿发酸。
“阎大爷,我这也没带水桶,干脆就放你桶里得了,回头等我钓起来多的,再分你几条吧。”
“那感情好,大爷我就谢谢你了。”
听到这话,阎埠贵立刻眉开眼笑。
随后,这河里的鱼一条一条的跟连珠炮一样,每隔五分钟都要被高晚钓上来一条。
阎埠贵自认为活了大半辈子。
都没有见过这么狠的钓鱼佬,一次空军都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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