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一针刺出封住傻柱的嘴。
见傻柱闭嘴,二大爷说道:“也有一种可能啊,这砂锅里的鸡不是许大茂他们家的...”
二大爷发言引起许大茂地不满,瞪一眼二大爷正要说话,娄晓娥拉拉他的袖子。
许大茂闭嘴,听二大爷继续说道:“大家都知道,傻柱是我们轧钢厂食堂的厨子,也许是傻柱从食堂带回来的。”
听这话傻柱立刻叫道:“嗨嗨嗨、别往那扯啊,偷他一只鸡没事,偷工厂一只鸡那叫盗取公物,就不在这开会了,就全厂开批斗大会了,少扯这个。”
傻柱反驳二大爷的话,三大爷慢条斯理地说道:“那看怎么说了,傻柱、我问你,你每天下班提溜一个网兜,那饭盒里装着什么?”
三大爷问到根上了,一大爷立刻接道:“行了、别扯别的了,厂子里的事是厂子里的事,咱们大院是大院的事,何雨柱、我再给你次机会,许大茂家的鸡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这一会功夫,二大爷、三大爷一唱一和,句句无可辩驳,一大爷急忙控制会场,避免事态扩大。
傻柱已被逼到了墙角,想不承认只能说出那个偷鸡的人,目光转向秦淮茹,见她低着头,贾张氏却对他露出恳求的眼神。
他知道真相,今天下午棒梗去厨房偷酱油,行踪鬼鬼祟祟。
傻柱下午出来溜达,见棒梗带着小当、槐花躲在厂门口的一处隐秘地吃叫花鸡。
他知道许大茂那只鸡哪去了,也知道说出真相的后果。
偷窃帽子戴在棒梗头上,他将成为人人厌恶的孩子,将来上学都是问题,这种事一经说出就瞒不住,棒梗会成为同学们耻笑的对象。
想到这傻柱轻轻叹口气说道:“好吧、我承认许大茂家的鸡是我偷的。”
傻柱承认了,许大茂跳起来叫道:“傻柱承认了,将他扭送派出所。”
三大爷点头,二大爷起身去抓傻柱的胳膊,一大爷板着脸一言不发。
这时周知宁突然说道:“不对...”
周知远笑一声接道:“哥、我刚回来,在三位大爷和各位邻居面前露个脸如何?”
听他说话,周知宁不再言语,而周知远笑道:“请二大爷暂回上座就位,晚辈有个疑问想澄清一下。”
他说“请二大爷暂回上座就位”,二大爷爱听这话,放开抓着傻柱手臂的大手,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端正坐下。
全院二十多口人的目光一齐看向周知远。
周知远慢条斯理地说道:“在部队时,我们首长处理问题首先从因抓起,从根本上杜绝问题的再次发生。”
“三位大爷就是这座四合院的首长,一定会像我们首长一样,先弄清何雨柱同志偷鸡的原因再做处理。”
周知远尊称三位大爷“首长”,二大爷一脸笑容,三大爷频频点头,一大爷松开紧绷的脸厉声问道:“傻柱、你说说吧,为何偷许大茂家的鸡?”
“偷就偷了呗,没什么原因?”傻柱还没反应过来。
周知远严肃地说道:“不对、你昨晚与许大茂同志发生了争执,今早又产生了矛盾,偷鸡的目的一定是为了报复。”
周知远先定性然后再说:“我们可以设想一下现场景象,许大茂同志家的鸡笼子没关严,这只鸡趁机跑了出来,从后院溜溜达达地走到中院...”
他说一只鸡“溜溜达达地走到中院”,顿时引发众人的哄笑,连一大爷这张紧绷的脸都露出了笑容。
娄晓娥更是笑得前仰后合,许大茂笑一声猛然感觉不对,看看哄笑的众人、再看看身边的娄晓娥,露出一道不明所以的表情。
傻柱笑道:“对、就是一只溜溜达达的鸡。”
傻柱趁机表现一下幽默感,可他的声音却被众人的哄笑声淹没了。
等众人笑过之后,周知远继续说道:“你回来时正好看见这只鸡,知道它是许大茂同志家的鸡顿生报复之心,杀鸡炖鸡以解心头之恨,是不是这样?”
这番话让傻柱反应过来,跳起来叫道:“不错,我就是要报复许大茂,不能揍他就吃他家的鸡。”
傻柱承认了,本案的原因找到了。
周知远开始宣讲法律知识:“从本案的起因看,何雨柱同志不属偷窃行为,他的报复行为也未对许大茂同志的身体造成伤害,依法律规定,何雨柱同志无须承担法律责任,应予以严肃批评并负赔偿责任。”
周知远懂法,虽是几十年之后的法律,但拿到现在说,唬人效果更佳。
果然,他用法律说话将众人唬住,娄晓娥转脸看他一眼,脸上露出诧异地神色。
秦淮茹急忙说道:“知远说得对,我们应按法律去办。”
众人纷纷点头,会上从不说话的一大妈竟然发言了:“知远这孩子懂法,我们应该听他的。”
聋老太太“呵呵”笑了两声,慢悠悠地说道:“清楚了,就这么办吧。”
许大茂却蹭地一下站起来,他要说话,周知远公然包庇傻柱的罪行绝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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