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爷子大名谢蕴,ZNH主治医师,京城医学院教授,部队医院主任医师,中医药研究所高级研究员。
谢蕴的头衔一大堆,但主业却是中药研究,徒弟两人,沈澜音和谢晓光。
谢晓光是谢蕴的孙子,这个清秀少年打开院门,淡淡地说道:“各位请进。”
他认识沈澜波和方南,没想认识周知远。
可沈澜音却想让他认识认识,从挎包里拿出一个皮制小猪递给谢晓光。
这只小猪的形象挺可爱,咧着嘴一脸阳光。
可周知远看见这只小猪立刻感觉不好了。
而谢晓光却淡淡地问道:“姐姐送我一只小猪是什么意思?”
沈澜音解释:“你属猪,生日马上到了,姐姐提前送你一只聪明的小猪做贺礼。”
谢晓光不解,淡淡地问道:“如何认为这只小猪聪明?”
“这是一只非常聪明的小猪。”
沈澜音肯定一句,看看周知远,见他脸现警惕之色,满意地说道:“姐姐遇到一头笨猪,通过他就知道这只小猪非常聪明。”
她说这话就有所指了,谢晓光也是玲珑心窍,转脸看向周知远,淡淡地问道:“你是那头笨猪?”
沈澜音轻轻点头,“笨猪”的帽子通过谢晓光的嘴终于落实了。
听到这句话,方南将脸转到一边,她没笑出声,可捂着嘴的动作却说明了。
沈澜波笑吟吟地看看周知远,再看看沈澜音,他对这幅景象好似很欢迎。
而周知远只能尴尬地回道:“好像是指我吧。”
他竟然承认了,谢晓光好奇的看着他,轻快地问道:“姐姐为何说你是头笨猪?”
究其原因当然是报复了,周知远发现,以前的仇还没过去,沈澜音的报复早有预谋。
可他却不能说“报复”,沉吟一下回道:“我是四二年出生的,属羊,在这些年的实践中发现一件事,绝大多数的羊性情温和、外表阳光还很聪明,但有个别羊比较矫情,平时冷冰冰的,还觉得自己比别人聪明。”
听他解释,沈澜波纵声大笑起来,方南想一下再看一眼沈澜音,见她瞪着周知远,不禁笑出声来,赶紧捂住嘴转过脸去。
只有谢晓光面色平静,转脸看向沈澜音、愉快地问道:“姐姐、你就是那头侨情的羊吗?”
这时周知远发现,最坏的竟是谢晓光。
沈澜音的反应证明这一点,听他问话,怒道:“你从哪一点看出姐姐矫情了?笨猪说话你也信?”
沈澜音说话不仅直指周知远,这根纤细的手指也指向他,而谢晓光立刻转过脸来问道:“你不是属羊吗?”
这小子太坏了,公然两头挑拨。
周知远只能无奈地回道:“羊群里有两种个别生物,一种是笨羊,另一种是矫情羊,我是那只笨羊。”
周知远否决笨猪承认笨羊,这叫两败俱伤法,他是笨羊,沈澜音就是矫情羊,谁也别想跑。
他要将沈澜音拉下水,还得到谢晓光的配合,转回到沈澜音这边,认真地问道:“姐姐、他是笨羊,你是那只矫情羊吗?”
“哈哈...”沈澜波再次畅快地大笑,随即咳嗽起来。
方南赶紧上前给他轻敲后背,一边笑一边说道:“别逗你哥笑了。”
这句话止住了正要反击的沈澜音,狠狠瞪一眼周知远迈步往里走去。
方南扶着沈澜波跟着往里走,而谢晓光却向周知远伸出右手,自我介绍:“我叫谢晓光。”他对周知远有好感。
可他不知周知远的右手残了,得知后又伸出左手,低声问道:“高原自卫反击战时残的?”
周知远伸出左手与他握手,低声回道:“当时搏杀激烈,为救战友,伸手握住敌寇的刺刀。”
他想得到谢晓光的进一步好感,一定要这么说,果然得到谢晓光的赞许:“够狠够义气。”
随之问道:“你的刺刀呢?”
这时绝不是谦虚的时候,周知远如实说道:“飞出去刺杀一名敌寇,救了另一名战友。”
听这话,谢晓光赞道:“够哥们。”
这就是少年心态,崇尚为国而战的英雄,更崇尚为国而战还够哥们讲义气的英雄。
周知远这只残疾的右手证明他有多讲义气,这么讲义气的人一定要结交一番。
谢晓光的面貌很秀气,可这颗心却很爷们,与同样秀气还非常爷们的周知远一见如故,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一颗少年心没有深沉可言,一见如故就要拍胸脯,“放心、你这只手交给我了,一定让它恢复如初。”
谢晓光发出豪言壮语,然后带周知远走进东侧这间屋子,见桌子后面端坐一位老人。
这位老人就是谢蕴,瘦削的脸颊,一双细长的眼眸神光湛湛,一缕长髯平添三分仙气。
他的形象非常符合老中医的标准,年过七十,须发仍以黑色为主,夹杂着些许白发。
中医没有不会养生的,老军医谢蕴也不例外。
可他的养生之法却不是静坐,更不是去烦,这间正屋应该是他的实验室,一张桌子两把椅子,一面墙的架上摆着满满的瓶瓶罐罐,十余个麻袋里装着各类草药,而这几个凳子应是临时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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