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钱亮的话，王浩沉默了。
他知道，自己这一次必死无疑，谁都救不了他。
不过让他惊讶的是，自己的入狱居然与自己的儿子有关。
最为重要，也最让他恐惧的，还是惊骇于苏凡的能力。
苏凡他是知道的。
可以说，苏凡是现在网络上最红的网红，没有之一。
不过他的项目让他觉得嗤笑连连。
一个屁大点的孩子，不仅会鉴宝，还会医术，最重要的是算命，这放在谁身上会相信啊。
他觉得肯定是那个后台大点的，将他推了出来，然后炒流量，赚大钱，从来没有想过，钱亮会通过他，直接找到了他杀人埋尸体的地方，属实让他不敢相信。
“那个苏凡，真...真会算命？”
“他不只是一个网红吗，怎么可能真会算命这种东西，我不信，我真的不信。”
“警司，你要是不想跟我说，完全没必要用这种借口欺骗我，我不信！”
王浩说道。
钱亮冷哼一声。
“欺骗你？”
“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让我欺骗你？”
“你现在死刑是没跑了。”
“三番两次犯罪，而且还杀了人，你觉得你可以活命吗？你觉得我有必要欺骗你吗？”
钱亮满是不屑。
听了钱亮的话，王浩愣在了原地。
是啊，他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钱亮有什么必要欺骗他呢？
最重要的是，他藏尸体的地方，那可是十多年都没有被人发现，但现在时隔十多年，再次被人找到，这根本就是完全说不通的事情。
要是这群警司真的有用，十年时间，早就找到了，何必现在才知道呢？
想清楚这些，王浩突然觉得钱亮说的似乎是对的。
相比起平白无故找到，他更相信苏凡是真会算命。
看到王浩陷入沉默，钱亮也懒得跟他再多叽叽歪歪的，沉声道：“行了，既然你想知道的，我已经告诉你了，那你现在，可以将你杀人经过，杀人动机说出来了么？”
王浩沉默片刻，沉声道：“能有什么杀人动机，就是见色起意，就这么简单。”
“我本来就是一个混混，那么久没有触碰女人，谁想到有一天，村里面来了个女大学生，那时候女大生啊，平时都难得一见，我怎么可能不心动呢？”
“所以我就找了一个雨夜，同时蹲点了很久，终于等到她，后续你们就知道了。”
王浩说的很平淡。
不过每一个细节都有说明清楚。
因为这可是天大的事情，他就算再过二十年，也不可能忘记。
钱亮给了他一耳光。
“你真是个垃圾，真是该死。”
“那么年轻的生命，就因为你这种畜生，她的家庭，她的人生全都被你给摧毁了。”
“犯事之后，不仅不知道悔改，反而变本加厉，在往后数年时间，有犯下多起案件，王浩，你这畜生早该死了。”
钱亮对那女孩子不由惋惜。
那时候的大学生啊，要是活到现在，前途肯定无比光明，可是全被王浩给摧毁了，简直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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