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江海挥了挥手,说道:“你回去吧,赶紧把那只熊股抛掉,一股也不要剩。”
张大志唯唯诺诺答应道:“董事长,我…我立即执行。”
说完,灰溜溜的走了。
文江海嘀咕了一声:“娘的,你让老子亏了两个多亿,不但没有一点儿惭愧和内疚,竟然理直气壮的让我撤销命令,这个狂妄的家伙没一点自知之明,唉!他和张望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呀。”
张大志垂头丧气的回到了办公室。
文秋提心吊胆的问:“我父亲咋说?”
张大志耷拉着脑袋,回答道:“赶紧把长空高科抛了,如果顺利的话,三天内能够抛光。”
文秋瞅着张大志,问道:“我爸训了你?”
“唉!别提了,你爸狠狠打了我的脸。”
文秋吓了一跳,惊慌的问:“我…我爸竟然动手扇你耳光?这…这也太过分了吧。”
张大志狼狈的说:“你爸没动手扇我耳光,但他的一句话比扇我耳光还要厉害10倍呀。”
“我爸说了啥话?”
“他问我一年多来有啥业绩。”
文秋叹了一口气,安慰道:“大志,我爸也就是随口一问罢了,你也别放在心上,再说了,这一年多是熊市,挣钱很不容易,虽然亏了一些钱,也是情有可原的。”
张大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打开电脑,说道:“小秋,长空高科这两天有点小反弹,正好让咱们抛股票。”
说完,开始分批抛售长空高科。
傍晚,文秋一进家门,文江海就冷着脸问:“小秋,张大志这家伙开始抛那只熊股了吗?”
“爸,今天抛了600万股,预计三天内就可以清仓了。”
文江海阴沉着脸说:“小秋,张大志这小子眼高手低,志大才疏,不适合投资这项工作,我考虑把他调离投资部。”
文秋辩解道:“爸,我觉得看人不能看一时一事,虽然这一年多做股票亏了一些钱,但也不足以得出张大志无能的结论。”
文江海板起脸问道:“听说你正在和张大志谈朋友?”
文秋辩解道:“爸,您可别扑风捉影啊,我和张大志只是要好的同学而已,况且,我是一个独身主义者,一辈子都不会结婚的。”
文江海释怀道:“那就好。不过,我可不赞成你独身哟。”
文秋低着头没吭声,这一年多,张大志狂热的追求她,但她一直与其保持距离,因为,文秋从上大学开始就信奉独身主义。
文春插嘴道:“小秋,我有一个朋友原来也是独身主义者,可是,她碰到了一个让她心仪的男子,便果断抛弃了独身主义。”
文秋嘀咕道:“大姐,你还是操心一下自己吧,都30岁了,也该谈个男朋友。”
文春不以为然的说:“我还没打定主意结不结婚呢,也许一辈子单身更潇洒。”
文春谈过两个男朋友,第1个男朋友出了国便失去了音讯,第2个男朋友刚认识三天就想进江海公司,还提出至少要当部长,文春立马和他中断了关系。
文江海叹着气说:“小春呀,天下不乏好男人,若是碰到合适的可别错过了机会。”
文春笑着说:“爸,您就别操我的心了,我相信缘分。”
文秋不解的问:“缘分是个啥?”
文春解释道:“缘分是个可遇不可求的东西,比如说:你我生在文家,就是和爸妈、姐妹们有缘分。你想啊,这种缘分是求得来的吗?”
文秋似懂非懂地说:“难道缘分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文春想了想,回答道:“也许是与生俱来的。”
吃过晚饭,文江海进了书房。
文母敲了敲书房的门,然后推门走了进去。
她埋怨道:“老头子,你真厉害呀,把白山这个皮球踢给我,你以为我是守门员呀?”
文江海笑着说:“老太婆,这球我接不住啊,只能把球传给你,我看你接球很棒嘛。”
文母苦笑了一下,说道:“算我瞎了眼,看错了白山这个堂弟,让咱们公司损失了几百万,还惹出了这么多祸端。”
文江海理解的说:“也怪不得你,白山若是我的堂弟,即使是泡狗屎,也不得不捧在手里呀。”
文母感叹道:“张望这个干儿子真不错,这回我可没看走眼。”
文江海叹息着说:“可惜张望不是咱们的亲儿子。”
“老头子,虽然不是亲儿子,但也胜似亲儿子呀,不说别的,张望把江海公司看成是自家的公司,就凭这一点,就不亚于亲儿子。”
文江海附和道:“是啊,张望这小子不但操心凯旋大酒店的事儿,还替小秋操心呢,今天跑来告了投资部的张大志一状,也许能替公司减少一个亿的损失呢。”
“啊!还有这事儿?”
“是啊,我在心里挺欣赏张望这小子,不过,我故意把他骂了一顿,让他滚蛋。”
“老头子,你这是啥意思?”
“我是想摔打一下这小子,不能光是表扬他,否则他会翘尾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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