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地方,结果确实什么也没发现。就说通过老贾的事,她从厂子里敲诈了一笔钱,按说家里不会这么困难。就是因为一度无节制地大吃大喝,娘俩很快把所有的积蓄都花光了,后来只靠着贾东旭的工资过日子,才会越发艰难。
而且后来,贾张氏又倒向另一个极端,每月向儿子要三块钱的养老钱,五年来也攒了一百多块了。这笔钱她只是藏起来,偶尔自己偷偷出去解个馋,对家里则是—毛不拔。这个也是贾家困难的原因之一。”
娄晓娥听得直摇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何雨柱接着描述:“这个贾张氏,今年不过四十多岁,按说没到老得不能动弹的地步,但是只知道躲在院里做样子纳鞋底、找人聊天,也不肯出去做点零工挣钱,还要吃得好、穿得好,也怪不得天天叫着家里困难。”
他不愿意多说贾张氏,免得晦气,就转口道:“好了,咱们不提她了。易中海之所以挨打,主要还是他自身有问题,做事太恶毒了,这也是昨晚全院里都没有人上前拉架的主要原因。”
娄晓娥不明白,她虽然不喜欢易中海,但是站在贾家的角度考虑没啥问题啊?
何雨柱笑笑说:“…~晓娥你不明白,像我们这些底层的小民的想法。易中海是为贾家争取了利益最大化,但是也把贾东旭推到了轧钢厂的对立面。这是一个巨大的风险,转不了正还是小事,要是对方心狠手辣,算起后账来怎么办?作为老百姓,最要紧的是一家平平安安,然后才是挣钱养家。民不与官斗,这是至理名言。只有像水浒里的那些梁山好汉们,才天不怕地不怕,老百姓不逼到份上,是不会反抗的。”
看着娄晓娥懵懵懂懂的样子,他又说道:“像贾长氏没有文化,贾东旭当时年轻无知,不明白这个道理,易中海肯定懂啊!那为什么他还要鼓动贾家这样做呢?”
娄晓娥迷迷煳糊地跟着说道:“是啊,为什么呢?”
何雨柱忍不住又摸了一下小姑娘的头,认真地说:“因为他就是要把贾家逼到困
难(钱吗赵)的境地,逼到过不下去的份上。”
娄晓娥一下子惊得清醒了:“他怎么这么坏,这又是为什么啊?”
“易中海给贾家出主意多要补偿;收了贾东旭这个徒弟,在厂里、四合院里给他当靠山;又给他介绍了一个农村媳妇。这些都叫市恩,是有意卖好给贾家,希望对方记得自己的恩情。
但他先是把贾东旭逼到轧钢厂的对立面上;又教唆贾张氏在四合院里兴风搞雨,臭了名声,使贾家在厂里、四合院里除了自己以外孤立无援;还压着贾东旭学不到技术,转不了正,涨不了工钱,让贾家困难得过不下去。这样,贾东旭就只能牢牢地抱着易中海的大腿不敢放柜。”
娄晓娥有些着急,连声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何雨柱沉声说道:“为了养老。”这几个字,字字当中可都充满了傻柱的血汗.
在情满世界里,傻柱的一辈子可真是鞠躬尽瘁、蜡炬成灰,圆满地完成了给四合院众人的养老问题,直至最后把自己也奉献出去。
娄晓娥眨了眨眼,还是不明白怎么回事。
何雨柱不知道今天苦笑了多少次,仿佛要把情满世界里面傻柱经历过的苦涩,全都借此发泄出来。
他耐心地向娄晓娥解释道:“晓娥,你不知道。易中海不能生孩子,按老话讲是个绝户,只有老两口相依为命。所以对他来说,没有后人养老送终就成了一块心病。也是因为这个,老贾死后他就盯上了贾东旭,收为徒弟、种种市恩,都是为了让贾东旭以后心甘情愿地给自己养老。
只是这个易中海,是个极度自私、自我的人,而且有着异乎寻常的控制欲。他从来也不相信别人,这才一再地算计贾家,要给他们造成一种离不开自己的形势。这样,即使到了最后,贾家也不敢弃易中海于不顾,只能乖乖地给他养老送终。”
说到这儿,何雨柱心里暗暗地想:只是人算不如天算,谁想到年纪轻轻的贾东旭,竟然走在了易中海的前面呢?这一世,可不会再有个备胎傻柱了,我看你到时候怎么办?
750娄晓娥的思想今天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种种闻所未闻的丑恶,给何雨柱——揭开,彻底暴露在自己面前。这些与她日常所识、所见完全相违背离的东西,让她觉得自家脑子里越发得乱了。好在她对何雨柱有着异常坚定的信任,一时间倒也能承受住。
何雨柱见她的状态不好,也知道今天一下子说得有点太多了。于是细心安慰道:“晓娥,这些事情你知道就行了,平时也不必顾虑太多。有娄叔和谭婶在、还有我在,我们会尽量让你避免受到这些事情的影响。你先回家好好休息,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回头咱们慢慢再说。”
娄晓娥点点头,有些无力地说:“好的,柱子哥。我现在脑子乱得很,你先送我回家吧。”
好在娄晓娥年纪还小,承受能力比较强,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她的脸色已经慢慢地恢复了常态。临分别时,她还没忘了嘲笑几句何雨柱:“柱子哥,胆子放大点,才能干大事哟。”
见此情形,何雨柱也就放下心来,抓紧时间去准备两天后的宴席了。
南河沿八号四合院,迎来了久久未见的热闹。六家人一共将近二十口子,齐齐聚在一起,准备品尝何雨柱精心准备的大宴。除了罗国荣是单身在京,其他人都是全家出动。
何雨水是第一次来到这个院子,听说是自己哥哥新买的,忍不住前、后院地疯跑。还捎带着让娄晓娥也放开了几日以来的心事,情绪彻底放松了。
前院西南角垒起了三个灶台,刘建安正在忙活着一些准备的工作。上午不到十点,何雨柱就已经在几个灶头间忙碌开来。
张雨晴在前厅里忙着端茶、倒水,摆好何雨柱提前准备的一些点心、小吃,请来客们品尝,一副女主人的做派。娄晓娥见状,虽然还不明白,但也不由自主地跑过来,跟着一通忙活。
几家长辈看在眼里,都没多说什么。对他们这些经历过无数风雨的人来讲,小儿女的事情算不了什么大事,让他们自己解决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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